所以寶兒在三長老的堅持下,就在葉老孃三米的範圍內安了一個小床,三歲過後也在這個小床,只不過大了好些,有時候也會偷偷的住在大床上面,和孃親一起休息,每到這個時候,寶兒都會問起爹爹和姐姐的情況,這小傢伙小小年紀的,已經知道將來一定會去找他們了。
葉老孃給寶兒調整了睡姿,改趴著為躺著好好睡,小傢伙還吧嗒吧嗒嘴巴,睡著的時候,寶兒肉嘟嘟的小臉紅撲撲的,可愛的不得了,真是給葉老孃的一顆慈母心都萌化了。
給寶兒蓋上薄薄的夏被,葉老孃沐浴一番之後躺在床上,想著大概還有一年的時間就能和葉鐸還有慧姐兒見面了,為什麼說一年了,因為出海一個來回怎麼也要兩三個月,中間打探訊息確認訊息,一來一往的估計一年還是快的。
但不管怎麼說,將近五年的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點時間了,尤其現在能和父兄達成一致,葉老孃還是很高興的,所以雖然身子有些不適,心情倒是難得的舒坦,壓抑在內心多日的想法說出來了,整個人已經輕鬆了很多,慢慢的放鬆也睡著了,這一覺睡得十分甜美。
葉老孃可沒有想到自己的準女婿和她的距離只隔著十幾日的距離了,如果知道不知道會不會高興的昏過去……
現在時間對於思陽來說,又過去了十幾日,現在已經是八月十五了,恰逢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其實大部分這個時節思陽都在各地奔走,為了皇叔的錢袋子忙碌,今年則是多了一個任務,尋親!
此時夜晚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也許只有在海平面上才會感覺到和月亮這般接近,現在的月亮接近於滿月,如銀盤一般照在大海之上,讓整個商船上面的人都有種駛向月宮的錯覺。
不過思陽現在好像沒有那麼多的心情去欣賞,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想家,也不是因為想慧姐兒,而是附近的幾個碼頭已經都走遍了,但就是沒有人知道具體去龍騰王朝的路,所以已經在附近兜兜轉轉的十幾天了,思陽很焦急。
這會子太子楚崎走到夾板上,看著愁眉不展的世子大哥說道:“堂兄,你彆著急,咱們一定會找到的,你不是說這附近應該有什麼禁制麼,所以咱們根本就進不去,不如這樣我們就多等一些時日,我在想這麼大的王朝,怎麼也會有一兩個船隻出來的吧,如果有的話,我們也不虛此行啊,即使進不去,能問問也好啊。”
思陽知道太子是在安慰自己,這小子一路上增長了見識,如今也有些小大人的模樣了,遇見事情思考和解決之策也成熟了許多,如果皇叔看見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可是用這個理由也無法讓自己不焦急,雖然思陽心中想過此行並不是一無所獲,總算知道那圖騰在龍騰王朝的地位只高不低,現在並不能確定是哪一家,而對方是不是真的救回來過一個女子,這些都是未知的答案,因此思陽認為沒有什麼更確切一些的效果,都不曉得回去如何與葉老爹和沁慧去說?
這的確是個難題,所以這幾天的他嘴上起了好多泡,心中的焦急與日俱增,並且他們這次航行物資也差不多了,如果在過十天還沒有動靜的話,怕是隻能帶著這些疑問返航了。
原本是打算三個月來回的,現在來的時候就用了兩個半月,若不是一路上補給了不少,現在問題會很麻煩,確實也是第一次出海沒有經驗,所以各方面的儲備難免有不足之處。
好在思陽做了很多準備,沿途購買了好多的珍珠寶石和玄鐵,這些都是啟國目前正需要的東西,總的來說不虛此行,因此思陽現在迫切希望奇蹟可以出現,因為他相信天無絕人之路。
第二天太陽一升起,照樣開始尋人大計,雖然思陽甚至覺得有些時候是不是方向錯了,或者是路線不對,但是在路過周邊的小碼頭,大概知道那禁制的出口之後,思陽的信心多了很多,更加願意打聽了,因為越是接近的時候,指定離真相也越是接近。
可能是思陽過於迫切的打聽引起了龍騰王朝海港的注意,碼頭上面有各大世家的人,所以沒過幾日葉老孃的大哥就得到了這個訊息,一個從啟國來的商船,正在打聽和自家十分相像的家族圖騰,並且還在打聽哪個世家是否在四五年前救回來一個女子過?
其實葉老孃的訊息在龍騰王朝也僅僅是極為上流個別世家和國主知道,畢竟龍騰王朝一共就一個國主,五個長老,沒有大臣的職務,也不需要那麼多的世家,這是曾經比較慘痛的教訓,就因為這個,三長老因為幾十年前的叛亂丟失唯一掌珠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因此葉老孃被救回來之後,很快上流世家都知道了,可是因為葉老孃當時那個情況,後面又有那麼多的事情,因此知道的人很少,公開亮相的機會沒有,一直處於很神秘的狀態。
因此南宮崚嶽得知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他立刻用功法給自己換裝之後,帶著暗衛乘著畫舫就出了龍騰王朝對外的禁制,不過此時的南宮崚嶽更為俊逸一些,就像偶遇下凡的仙人一般,年齡又小了幾十歲,手上一把摺扇,更像是哪個世家悄悄出遊的小公子。
哎,咱們大舅舅南宮崚嶽也是個腹黑的,因為他知道那艘商船的主子是兩個年輕人,只有年輕人遇見了,才能結交的更快。
這不是這一日是風和日麗,海面上安靜的只有白色的海鷗在海面上飛翔,那姿態真的是很瀟灑,似乎不懂人世間的任何煩惱,連思陽看著都羨慕。
而太子也經歷了最初對大海的好奇、興奮、激動偶爾驚歎尖叫之後,現在也淡定了許多,不像一開始那般大呼小叫了。
太子百無聊賴的在船上走動,每天這三層的商船他都要來來回回跑上很多遍,以排解這長期行船的苦悶。
對就是苦悶,船上沒有同齡人,還要每天安慰開解急於找人的堂兄,連賺錢現在都不能讓愛銀子的堂兄快樂了,可見他現在任務多麼艱鉅啊,所以無法對人傾訴啊,多苦悶是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