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被抓後都去哪個監獄

第179章 前任回來了

不知不覺,便進入了深秋,落葉紛紛揚揚,墜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晝夜溫差越發大了起來。

餘夏剛走出辦公樓,瑟瑟寒風迎面撲上來,她趕忙裹緊了身上的毛衣外套。

“餘夏!”

一道久違的聲音忽然夾在習習涼風裡送到了她耳畔,恍若她的錯覺。

“餘夏!”那人又喊了一聲,聲音由遠及近。

緊接著她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靠近,時隔經年,眼前人和記憶裡的人漸漸重合,像時光倒流,又回到了五年前,明暗光影的交錯之間,他邁著款款的步伐朝她走來。

“鬱之初。”她壓下那抹猝不及防的情緒,迎上他溫潤柔和的目光,淡然一笑,隔著悠遠的時光,再次用她明媚的聲音詮釋他的名字。

鬱之初穿著裁剪合身的藏青色西服套裝,妥妥的商務成功人士的打扮,退去了曾經校園裡的書生意氣,多了幾分深沉與稜角。他依舊如以前一般清瘦,但並不羸弱,給人一種文人墨客的風雅之感。

“好久不見。”他溫潤的嗓音被秋風吹散開來,餘夏看到他修長如玉的手友好地伸到她面前。

他忽然就想起了池慕程的那雙手,骨節分明沒有一點瑕疵,如同藝術品。縱然被燙傷,但所幸被天價藥挽救回來了,完好如初。

意識回籠,她淺淺地握住鬱之初的手,一觸即撤,“好久不見。”低迴的聲音像是這秋日的晚景帶著幾分疏遠和冷淡。

鬱之初本來以為見到她有很多話可以跟她講,但真的走到了她面前,才發現竟有一種相顧無言的窘迫。

餘夏穿著緊身的牛仔褲配上黑色長靴,外面套了件慵懶風的厚毛衣,長長的頭髮被風吹的紛飛四起,明明很簡單的搭配,她卻總能穿出一種高階的味道。就好像很多年以前的籃球場上,在無數加油歡呼的人群裡,他一眼看到了穿著白T牛仔的她。現在她依舊如同五年前一樣明媚漂亮,越看越讓人覺得驚豔。

“剛回來,突然有點想念以前那家皮肚面,不知道還在不在?”上一次在微信上,餘夏拒絕了他的邀請,所以他換了種迂迴的說法。

餘夏猜想他一定事先調查過了,才能準確無誤地從諸多的回憶裡挑出這家經營至今的老店。但事過境遷,現在他已經有了未婚妻,她也有了法律保護的婚姻,重溫舊夢這種橋段實在不適合他們。

“我也不是很清楚。很抱歉,我有約了。”餘夏坦然而直白的拒絕。

她說的也是實話,她跟池慕程幾乎每天都有約。

一陣風凜冽地捲起,深秋的殘葉嘩嘩飄零。

“這麼不賞臉?”有些許尷尬在他的表情裡蔓延開來,但他依然笑得從容溫和,有著極深極好的涵養。

忽而他向她靠近了一步,伸手落在她頭上,輕輕地摩挲著她髮絲。

餘夏眉梢浮出一抹涼意,條件反射般地後退了一步。

那避之不及的模樣,讓他的眼底捲起一片黯然。

鬱之初澀然一笑,“葉子掉頭上了。”

餘夏這才看到他手指間果然夾了一片枯葉,“謝謝。”

“聽說你跟……”江逸文分手了?

鬱之初本來想問她,然而只說了一半,就被餘夏打斷了,“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她便邁著匆匆的步伐朝著路邊剛剛停穩的那輛途觀走去。

車上走下來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身上只穿了一件純白的襯衫,清雋出塵,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矜貴隔著十來米的距離讓鬱之初淺淺領略。

只見他體貼地走到副駕駛悠然從容地等待著餘夏一步步朝他走進,在一步之遙的時候擁她入懷,親暱地吻在她的額頭。

然後體貼地替餘夏拉開了車門,周到地為她繫好安全帶,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水到渠成,彷彿做了無數遍。

鬱之初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喉間泛起一陣酸澀,一陣風吹過,酸澀無限蔓延。

前兩天,宜曉欣告訴他餘夏交了新的男朋友,他心裡是不信的。

當初因為他先違背了約定,餘夏才接受了江逸文。並且是在他們分開將近兩年後她才又開啟了一段新的戀情。

而今,她跟江逸文才分手多長時間?

沉思之際,他注意到有凌厲的目光刺向他,下意識地抬頭,便撞上了那個白襯衣男子投射過來的視線,他竟嗅到了幾分敵意?

此刻,他也看清了對方的五官,線條優美精緻,輪廓深刻有鋒,風致如禍世妖孽,的確是符合餘夏一貫的審美。

對方唇角半勾,似笑非笑地朝他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鬱之初感受到了些許挑釁的味道。但出於禮貌,他也回了個不冷不淡的笑。

兩個男人,於深秋的晚風之中,不辨一詞,卻已然較量了幾個來回。

“剛才跟你說話的男人是誰啊?”上車後,池慕程有條不紊地繫上安全帶、掛檔、打燈、輕踩油門、打著方向盤緩緩匯入車流,好似只是隨口那麼一問。

餘夏鼓了鼓臉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你都看到啦?”

“我看到他摸了你的頭。”池慕程沒什麼表情地說了一句,聽上去好像輕描淡寫的口吻,但餘夏偏偏讀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撿樹葉好嗎?樹葉掉頭上了。什麼摸頭,別瞎yy。”餘夏態度良好地解釋。

池慕程眉宇間的深沉淡了些許,似乎是接受了她的這個說法。

“所以他是?”

餘夏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窺探著他的臉色,含糊其辭地一筆帶過,“前男友。”

“你說什麼?沒聽清。”

“前男友。”餘夏只得又重複了一遍。

池慕程眉頭再度擰緊,“前男友就前男友,你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我坦坦蕩蕩,光明磊落的好嗎?”餘夏理直氣壯地挺了背。

“他來找你做什麼?”

餘夏撇了撇嘴,思忖片刻後如實回答:“他剛回國,來參加江大的校慶活動,順便找我吃飯,但我拒絕了。”

她端正的態度和堅定的立場稍稍撫平了他心頭的躁意,“以後不許再見他。”他第一次向她發出警告。

“噢。”她乖乖應了一聲。

池慕程在她的乖巧中感受到了實實在在柔情和在意,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淺啄慢吻了一番,然後牢牢地握了一路,始終沒有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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