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江湖小說

第173章 到底是誰的夢境?

無論是春宵百媚香還是芸臺茶,其實都是非常稀少珍貴的東西。

廣寒蟾宮丹號稱起死回生,自然也是價格高昂,只是廣寒參等主要材料都是日月山產出,山主掌握著煉製方法,所以山主和重畫媚都能隨時拿出幾顆來。

春宵百媚香和芸臺茶,對於世間最有權勢最富有的皇宮,自然也不算什麼,會被榮寶寶、黑姬和白姬她們拿去玩耍,沒有害人,僅僅只是害己。

秦守安沒有想到的是,先帝的袖兜裡竟然也藏著這些東西。

先帝是想幹什麼?

思來想去,除了今天晚上的新娘,榮家小姐榮月兔,就沒有適合的物件了!

只是先帝要把榮月兔迷暈幹什麼?

他……應該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興趣,否則根本不需要這四個姑娘警惕地“押送”,山主也不用特別叮囑和安排,他早就積極地自己進去了。

也就是說先帝很狡猾,他答應了娶榮月兔,也答應去洞房,可是進了洞房就一定要顛鸞倒鳳、被翻紅浪嗎?

他打算吧榮月兔迷暈,然後她睡她的覺,他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可是現在拿著春宵百媚香和芸臺茶的是秦守安,他要用這玩意嗎?

按道理要用的,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夠趁此機會把榮月兔打一頓。

這樣有點趁人之危——

對了,反正又不是現實,自己還花這功夫和她鬥智鬥勇幹什麼?衝進去就把她按住,掀起她的嫁衣,朝著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陣打,打的啪啪響,豈不美哉!

“陛下,請。”

剛做好決定,他已經來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宮殿,明瓦在夜色中依然泛著淡淡的金光,銅人、龜、鶴造型的青銅古燈點綴在園林中,一株株紅梅傲雪,在這風雪夜中絢麗綻放。

充滿喜慶風格的剪紙貼滿了窗欞,屋簷的邊角鬥拱深深,掛上了繁複無比的團錦結、十字結。

宮殿外的亭子裡,更有優伶樂師在載歌載舞,看到皇帝走進宮殿,一聲嗩吶響起,蕩氣迴腸,驅風逐雪,把略略有些出神的秦守安驚的差點脫離這個夢境。

秦守安來到寢宮,進入門中站立,只聽到身後傳來關門聲,四個美麗少女像正在啄米的麻雀,嘰嘰喳喳而心滿意足,好像把皇帝送入寢宮,便已經大功告成,從此皇后娘娘就將獲得幸福的人生。

“總算……噓,我們去守夜吧,好像根據習俗,明天陛下起床後,我們再去服侍皇后娘娘,能夠收到賞賜的呢!”

“嘻嘻……賞賜不賞賜的倒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皇后娘娘嬌羞的模樣,哇,一定美的讓這滿園子的紅梅都不敢再開花了!”

“開花了的,也會收回去變成花骨朵!”

“陛下也真是的……郡海的那位美人,真就把他心都給下了蠱一樣,原本世間男子,能得到皇后娘娘,就應該一心一意。今晚陛下好像還有些勉強呢……”

“小點聲,你們背地說陛下,陛下不會介意,可你們要說那位,皇后娘娘說情都保不住你們……”

說著,這四個美麗少女的聲音逐漸遠去,秦守安再也聽不到了,而他站在寢宮中,前方點綴著絢爛花枝的圓月門寓意著花好月圓夜,後面就是一扇用整塊美玉製作而成的雕破圖風。

屏風上的雕花是仙君和仙女送子的繪圖,寓意依然美好,秦守安繞過去,便看到房間裡有四個鑲嵌在地板中的方形火爐,裡邊熊熊燃燒著炭火,讓房間裡溫暖如夏,即便在這裡赤膊打拳,裸身練功,也不會覺得寒冷。

房間中央是一張足以讓兩個人滾來滾去,盡情施展也絕對不會掉下去的大床,床幔從屋頂的橫樑上懸下,隨著房間裡的熱風飄動,這熱烈的火焰、熱烈的紅色,都讓人不由得陷入了一種春宵不願荒度的激情之中。

床邊坐著新娘,榮家的小女兒,新秦帝國的皇后娘娘,未來垂簾聽政的太后娘娘。

秦守安看著這一幕,卻沒有被那種春宵的熱情燒的炙熱起來,因為他很清楚這不是現實,而是一個夢境或者說意識空間。

因為不是現實,這樣熱烈的色調,就讓秦守安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詞“中式恐怖”。

他甚至想起了《新殭屍先生》裡冥婚的場面,那是多少人的童年陰影啊,尤其是現在那飄蕩著的床幔、紅燭映照的大喜字,蒙著紅蓋頭一動不動的新娘子……這些東西如果是在真正的婚禮上還好,但是出現在任何非現實的場景,如夢境、意識編造、回憶呈現中,總是顯得很詭異。

秦守安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從這種異常狀況中脫離出來,詭異的事情就是伱越去想越覺得恐怖,越會覺得看什麼都汗毛倒數。

他可以算是死過一回的人,還用得著拍什麼詭異現象?如果真的有鬼什麼的,害怕他才對,畢竟他可是極陽之體。

這種體質既能夠讓陰物垂涎欲滴,但也能夠把它們燒的魂飛魄散,在世間的最後一絲殘餘都化作煙塵。

“咳……”秦守安輕咳一聲,大踏步走近了新娘,拿起掀蓋頭的喜秤。

喜秤碰到了蓋頭的邊沿,秦守安可以看到榮月兔的身子輕輕顫動了一下,似乎屏住了呼吸,在等待她前半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秦守安卻又拿回了喜秤,重新打量著新娘。

新娘雖也是少女,但身材高挑,即便是坐姿加上拖地的紅裙,依然能夠看得出來腿型修長,雙手緊緊地抓住袖邊,白皙的手背大概是她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膚,晶瑩如玉。

想想和自己有過巫山雲雨的山主,那絕美的身姿與容貌,而房之湄說太后娘娘和山主長得極像……也就是說自己現在看到榮月兔,基本上就等於自己看到了山主少女時期的模樣?

這倒是讓他有些怦然心動。

於是秦守安不再猶豫,直接將榮月兔的蓋頭掀開,心中暗自得意:榮月兔啊榮月兔,你一身自持端正守禮,母儀天下,對於宮中穢亂好不容忍,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自己的新娘蓋頭,被你的大侄子掀——

秦守安正得意揚揚,只見蓋頭下面是珠玉點綴如山的鳳冠,九隻形態各異的鳳凰或展翅、或穿雲、或昂首,以生動的形態鑲嵌其中,而在這鳳冠之下,便是傳說中和山主極其相似的一張臉龐,美豔不可方物。

秦守安對山主不是一見鍾情,卻見過她從不曾為外人所識的風情,自然對她的眉目唇臉都印象深刻。

眼前的榮月兔在氣質上,確確實實和熟媚的山主截然不同,可是整張臉幾乎可以說是一張模子裡刻出來的。

怎麼這麼像?

山主小時候也長這樣嗎?不對,自己差點忘記了一點,山主是修煉了功法,模擬太后娘娘的體質,才會和山主越長越像,自己指望從榮月兔身上看到山主的少女時期,完全沒有可能。

有點遺憾。

不過他也有點佩服先帝了,面對如此絕色的太后娘娘,竟然想逃離洞房。

“陛下。”看到秦守安怔怔出神,榮月兔輕輕喚了一聲,眉眼間流露出幾絲異樣。

“哦。”秦守安回過神來,眼前的少女有著稍顯濃郁的妝容,眉似濃墨,唇似一點紅櫻,膚色潔白柔潤,在這樣的洞房中卻相得益彰,華美而優雅,尤其是那眼波流轉極其靈動,凝視著秦守安時,總覺得她那份帶著嫵媚的羞澀,像在絲滑流淌,讓人沉醉。

“陛下,山主今夜可曾回宮參加婚宴?”榮月兔微微分開嘴唇,吐露出的卻不是新婚夫婦的通常對白。

這大雪下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路途艱難,榮月兔最擔心的就是山主和重畫媚,對於她們來說一般的風雪原本也不礙事,但她們若是在郡海唐家執行任務時,受了傷,或者消耗太大,要再在這樣的天氣中趕路,就十分危險了。

榮月兔非常希望她們能夠參加她的大婚,但是相比較起來,更希望她們不要為了趕路而太過於辛苦,否則再在路上遇到唐家餘孽之類的,難免力有不逮。

“回來了。”秦守安哪裡知道,但是想著肯定是說回來了,她比較容易放心吧,畢竟是她的摯交好友,為了她的大婚甚至不惜千里迢迢趕去郡海殺敵。

要知道除非迫不得已,或者是血海深仇,大宗師一般不會對另外一名大宗師出手。

別說擊殺對方了,就是擊退、分個高下都異常的困難,敗者固然會消耗極大,勝者卻也往往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秦守安從重畫媚和鳳瑤光嘴裡聽說了,山主是擊退了另外一名大宗師,還有餘力來幫助重畫媚重傷兩名九品高手,那麼山主應該是遊刃有餘,趕回參加婚宴也不是不可能。

“胡說八道——你到底是誰,為何闖入我的夢境?”榮月兔知道果然有問題,當下忽然神色一變,卻從袖中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匕首,朝著眼前的男人胸口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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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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