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如此多驕起點

第46章 智來順一箭三雕、貪賈赦自願入彀

【5800字二合一,明天睡個懶覺。】

轉過天到了臘月十八。

那楊氏躊躇猶豫了一晚上,終於鼓足了直面來順的勇氣。

這日一早辦好交接後,她並沒有急著回寧榮巷,而是悄悄守在了輪胎小院門外,只等著來順出門落單時,便將其攔下訛詐一番。

說來倒也巧了。

來家父子自住進這小院後,晝夜都在院裡當值,甚少有外出的時候。

偏偏這日上午,來順突然得了封密信,卻是倪二約他去興榮裡見面,談一談向賈瑞討債的事兒。

來順這段日子雖沒什麼大開銷,可兜裡的銀子還是降到了個位數,聽說是倪二約見,自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赴約。

而楊氏見他獨自外出,忙不迭緊跟在後。

眼見到了處僻靜所在,楊氏正待緊趕幾步攔住來順,不想斜下里卻有人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啊!”

楊氏被嚇的險些癱在地上,轉頭看時,卻竟是丈夫秦顯!

“你這是怎得了?”

秦顯也被妻子的反應嚇了一跳,狐疑道:“都這時辰了,你還不趕緊回家,在府裡瞎轉悠什麼呢?”

“沒、沒什麼!”

楊氏見是丈夫,先是心虛不敢正視他,可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曾把身子給那來順,有什麼好心虛的?

當下把清瘦卻保熟的身子挺直了,繃著臉反問道:“我這正要回去呢,倒是你,不在儀門當值,卻跑到這邊作甚?”

“這不是聽說大哥回來了麼!”

秦顯是個粗疏性子,聽妻子反問,登時就忘了方才的異樣,愁眉苦臉的抱怨道:“我這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又安的事兒呢——對了,你回去記得告訴嫂子一聲,晚上也好給大哥接風洗塵。”

先前潘又安去尋秦翊拿主意時,秦翊就已經跟著周瑞去城外了,卻是直到這時才剛回來。

楊氏一面應了,一面用眼角餘光掃量,可前面卻哪還有來順的影子?

再加上遇到了丈夫,她心裡畢竟有些不踏實,於是就悻悻的回到了家中。

…………

再說來順。

他自角門出了榮國府,就見那南牆下停著二十幾輛板車,上面滿滿當當的也不知拉了什麼。

來順心下雖有些好奇,可畢竟急著去見倪二,也就沒顧得上打聽。

於是徑自順著長街到了西街口,又轉入興榮裡第三條衚衕。

就見那狹小的弄堂裡,早有個粗豪的身影恭候多時。

“哥兒來了。”

沒等來順走近,倪二就急忙迎了上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捧出個荷包來,訕訕道:“哥兒這頭回交代差事,按說我該咬死了,把那銀子全都追回來才是,可偏偏……”

他搖頭嘆了口氣:“那瑞大爺如今病的不輕,賈司塾又日日守在跟前,實在是不好威逼過甚,現如今也只討回來十幾兩銀子。”

來順當著他的面,把那荷包裡的銀子倒出來,略略一盤算,約莫能有十七八兩的樣子。

“倪二哥辛苦了,這銀子我原本就沒指望要回來,如今能有十幾兩入賬,也多虧了倪二哥盡心盡力。”

來順一面說著,一面撿出兩塊散碎銀子,硬是塞回倪二手裡:“總不能讓你白忙活一場,這些算我請倪二哥吃酒了。”

“使不得、使不得!”

倪二急忙推脫,可來順執意要給,最後他只好收下了那二兩多銀子,又拍著胸脯保證,下回來順再有什麼任務鋪派,他絕對辦的漂漂亮亮。

“對了。”

把那荷包攏進袖筒裡,來順忽然想起個事兒來,好奇的打探道:“這幾天是不是有個什麼道士還是和尚的,跑去給賈瑞治病,還特地留下了一面鏡子,說是能救賈瑞的命?”

“和尚道士?鏡子?”

倪二露出茫然之色,搖頭道:“他家倒是請了幾個大夫,可卻沒見有道士和尚登門,更沒聽說有什麼能救命的鏡子。”

說著,他疑惑的反問:“哥兒,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許是我聽岔了吧。”

來順頗有些失望,原本他還想著能在這個世界裡,遇到什麼陸地神仙奇珍異寶呢。

或許是時候未到?

又或許這個世界是無魔世界,原書中那些神神鬼鬼的,就都被自動遮蔽了?

遺憾的辭別了倪二。

來順在半路上,把新得的銀子和自己的積蓄合在一處,發現竟有二十五兩之巨,不由得又起了‘剁手’的心思。

想著這幾日太忙,也沒去探視過焦大,若他的病已經好些了,倒正好可以帶他去鼎香樓兌現承諾。

說到承諾……

來順就又想到了司棋身上,可惜自家老子直到現在,也不願意和賴大起正面衝突。

否則去鼎香樓吃完驢三件,就可以趁熱乎……

“來管事!”

正習慣性的飽暖思那啥,把守院門的王家小廝就迎了上來,悄聲道:“您小心些,府上大老爺又差了人來,這回說是要單獨找您過去問話呢。”

因都是‘孃家’自己人,王熙鳳和賈赦之間的明爭暗鬥,自然也就沒刻意瞞著他們,故此這守門小廝才會主動提醒。

來順聽了這話,卻是不驚反喜。

向那守門小廝道一聲謝,就匆匆回了輪胎小院。

到了偏廳——正廳被用來當臨時廠房了——就見自家老子正陪著個眉清目秀的小廝說話。

那小廝早等的滿臉不耐,可又不敢衝來旺宣洩,只能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屁股裂開了似的。

眼見來順從外面進來,那小廝立刻一躍而起,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可算是回來了,走走走,趕緊跟我去見老爺!”

“勞煩再稍等片刻。”

來順衝他微微一頷首,然後就轉頭對自家老子道:“爹,我有話要跟您說。”

“這怎麼成?!”

那小廝急赤白咧的道:“老爺等的久了,若是怪罪下來……”

“我自會主動請罪,絕不會連累到你。”

來順隨口頂了他一句,就拉著自家老子到了外面廊下。

“爹!”

他壓低了嗓子,鄭重道:“這上趕著的機會,咱們可不能再猶豫了!”

司棋那邊兒就給了三天時間,當時也沒確定是當天開始算,還是今兒開始算,要從當天算起,明晚之前可就得兌現承諾了!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來旺雖不知道兒子藏了什麼心思,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狐疑。

不過他也沒有深究,在廊下來回踱了幾步,一咬牙道:“罷了,正所謂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今兒咱們父子就搏它一搏!”

來順大喜。

當下父子二人又計議了一番,然後開始分頭行事。

來旺自去尋王熙鳳助陣不提。

卻說來順跟著那小廝,先繞到了東跨院裡,又來至賈赦的書房門外。

“你在這兒候著,我去裡面稟報一聲!”

那小廝說著,就躬著身子跨過了門檻。

其實也沒什麼好稟報的,來順站在外面就能清楚的看到,賈赦和邢夫人都在廳中等候。

相對應的,那夫婦二人自然也已經看到了來順。

因此那小廝剛一進門,還沒等開口說話呢,賈赦就不耐煩的擺手道:“磨蹭什麼,趕緊讓他進來就是了!”

那小廝只得又轉回頭招呼來順。

來順進門後躬身施了一禮,口稱‘老爺、太太’。

話音未落,賈赦就冷笑道:“怎麼耽擱這麼久才過來,莫非老爺我還請不動你了?”

“老爺言重了。”

來順不卑不亢的道:“小的方才出府辦了件差事,回來才知道您派人傳我。”

“哼~”

賈赦哼了一聲,倒沒再追究這個,而是皮裡陽秋道:“聽說你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又曾上過蒙學,想必也知道些人倫——我且問你,為何自古至今都是男主外女主內?”

呦呵~

這出了名無理攪三分的大老爺,竟還主動講起大道理來了。

不過來順又怎會輕易被他難住?

當下笑道:“究竟是為什麼這樣,小的也說不明白,不過既然沿用了這麼些年,必然是有些道理的。”

賈赦原本還等著他反駁,或是啞口無言呢,誰成想他竟認下了這套說辭。

當下精神一振,正要據此要求來順投靠自己,不要壞了男主外女主內的規矩慣例。

不想來順又補充道:“就譬如說我們奶奶和二爺,現如今二爺奔波在外,我們奶奶照應著府裡上下,這不正是男主外女主內麼?”

“呃……”

賈赦登時被噎了個半死。

他光想著自己是男人,王熙鳳是女人,正該遵循男主外女主內的慣例,卻忘了自家兒子才是王熙鳳的男人。

如今賈璉奔波在外,王熙鳳守著家裡,不也正應了男主外女主內的說辭麼?

賈赦一時憋的吹鬍子瞪眼,好半天才又冒出句:“你們這些狗奴才若是在外面闖了禍,難道還能指著你們奶奶拋頭露面,親自去衙門往外撈人?!”

這話其實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擺明了是在說,他賈恩侯可以親自引入官方勢力插手,而王熙鳳身為內宅婦人,卻沒那麼方便救人。

不過……

這翁媳鬥法,賈赦卻只能動用這種盤外招,顯然是在府裡奈何不得王熙鳳。

其實他要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老老實實幫著把這買賣撐起來,屆時難道還能少得了他應得的那份?

偏他夫婦非要獅子大張口,弄得雙方互為仇讎。

心下腹誹著,來順嘴上繼續見招拆招:“老爺放心,我爹頭一天到那院裡,就跟下面人定好了規矩,就算是太尉老爺派來的,也一樣要安分守己。”

頓了頓,見賈赦似乎沒有聽懂,又著重補充了一句:“否則就算二奶奶不張口,我爹也能把官司打到太尉老爺面前!”

這下賈赦終於聽明白了,這分明是搬出了王子騰和自己打對臺!

“大膽!”

他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可張大嘴了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畢竟來順一番話滴水不漏,表面上完全是在順著自己說話,畢恭畢敬的沒有半點冒犯之處。

他鼓著一張老臉,癩蛤蟆似的瞪著來順,竟是就僵在了那裡。

好在旁邊還有個邢夫人在,見丈夫一時啞口無言,忙開口提醒道:“老爺,九月裡那事兒……”

“對對對!”

賈赦這才還魂,又拍著桌子喝道:“聽說你九月裡,曾醉闖內宅被守夜的拿住?這等貪杯誤事的狗才,怎當得起重任?又好意思說什麼安分守己?!”

得~

這回又找起舊賬來了。

來順暗暗翻了個白眼,嘴裡依舊恭順的解釋著:“小的起初也是惶恐得緊,曾幾次想要推脫,可二奶奶執意抬舉,又說是老祖宗的意思,小的也就只能加倍用心,回報老祖宗和二奶奶的賞識了。”

這個問題,原本是賈赦準備的殺手鐧,那曾想竟又被來順輕易搪塞了過去。

賈赦的臉色不由得愈發難看,正想著還有什麼法子,可以難住眼前這滑不留手的小子,一旁的邢夫人倒惱了。

“哼!”

就聽她冷笑道:“你倒是牙尖嘴利的緊!莫非以為得了老太太賞識,老爺就奈何不得你了?!”

這話說的卻是大失水準,直接把賈母和賈赦放在了對立面上,豈不是更令賈赦下不來臺?

再說了,若傳到賈母耳中,豈不平白要吃一場掛落?

故此沒等來順回話,賈赦就先沉著臉呵斥道:“胡說什麼呢!老太太看重的人,我又怎會刻意為難?”

說著,橫了邢夫人一眼,悻悻的坐回了椅子上。

邢夫人自知失言,忙用帕子掩了櫻桃,訕訕的不敢再胡亂插口。

看來,那日她去靶場鬧事,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指點!

書房客廳裡就這麼安靜了好一會,賈赦才終於又緩緩開口道:“你們鼓搗了這幾日,有什麼進展沒有?”

頓了頓,又補充道:“儘量說的仔細些,總不能自家的買賣,老爺我連問都問不得吧?”

不得不說,即便是公認的草包大老爺,這賈恩侯也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譬如說,對敲詐勒索的事兒,他就能盡心竭力且又花樣百出!

而他這個問題,還真就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什麼都不說肯定不成,真要透露了什麼,二奶奶那邊兒怕又不好交代。

思來想去,來順突然計上心來,於是清了清嗓子,洋洋灑灑的道:“回老爺的話,這幾日主要是在質地取材上下功夫,不瞞您說,小的也是這幾日跟那些匠人們處久了,這才知道橡膠輪胎這東西,看著黑漆漆的不甚起眼,可裡面的門道卻大了去了……”

這一番長篇大論真是滔滔不絕,從怎麼種橡膠、割橡膠、儲存橡膠原液,一直講到了硫化定型,軟硬質地的區別。

這些也確實是來順近幾日,剛從薛家匠人口中聽來的。

而且對外行人而言,也算的上是細節滿滿。

要說這橡膠和橡膠輪胎的關係,那自然也是密不可分。

可說來說去,卻半點沒有涉及到充氣輪胎的設計原理、製作方式!

賈赦硬著頭皮聽了許久,才漸漸回過味來,不由得勃然大怒,鐵青著臉喝道:“夠了!我是讓你講一講,那新式輪胎是怎麼造出來的,跟這些亂七八糟的有什麼關係?!”

“老爺。”

來順一臉無辜的答道:“您不是說讓我講的仔細些麼?那新輪胎就是橡膠造出來的,我自然要從頭……”

“住口!”

賈赦第三次拍了茶几,正待怒罵來順一番,卻有個丫鬟進來稟報,說是二奶奶過來給老爺太太請安了,如今人就在外面候著。

“哈哈!”

賈赦怒極而笑,咬牙道:“我道這東扯西扯的作甚,原來是等著她救場呢——可她就算能攔下一回,還能回回都攔下不成?!”

這就是撕破臉直接威脅了。

可來順卻依舊不為所動,畢竟他壓根也沒指著王熙鳳迴護——正如賈赦剛才所言,老太太剛賞下腰牌的人,賈赦又怎好刻意為難?

至多也不過教訓幾句,難道還能把來順當場打殺不成?

況且王熙鳳這次來,也並非為了迴護他。

聽到賈赦吩咐請王熙鳳進來,來順立刻像是被觸動了機關似的,深施了一禮道:“老爺莫怪,我這心裡頭忐忑的緊,所以才說的亂七八糟。”

“不瞞您說,打從得了老祖宗賞下的腰牌,小的是整夜整夜睡不著覺——那腰牌上面刻著忠義二字,可我……我又哪裡擔得起這兩個字?!”

說實話,這套詞兒實在有些突兀。

但賈赦聽他話裡有話,還是忍不住追問道:“什麼意思?”

卻聽來順又激動道:“老爺也知道,我這些日子都在鍋爐房做雜役,與那逃走的潘又安也算熟悉——要說貪些小便宜,他約莫是有的,可中飽私囊以次充好的事兒,又怎是他一個小管事能做到的?”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賈赦聽的有些發矇,他一門心思只想插手那輪胎買賣,哪想到來順卻說起了鍋爐房的貪腐問題?

本能的覺察出有些不對,他下意識道:“說這些作甚,老爺我管什麼鍋爐……”

“說下去!”

這時卻有人在門外截住了賈赦的話頭,緊接著就見王熙鳳領著徐氏、平兒走了近來,施施然向賈赦、邢氏行了禮數。

甫一起身,她又義正言辭的道:“賴總管當初,就曾在老太太面前要求徹查此事,只是還沒來得及派人詳查,那潘又安就逃了——可我聽你這意思,竟是另有別情?!”

這捧哏來的真是恰到好處!

來順立刻轉頭躬身道:“不敢欺瞞二奶奶,小人因沒有證據,原本不敢隨意開口,可既得了這‘忠義’腰牌,又蒙大老爺主動垂詢,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

沒等賈赦想明白,自己什麼時候主動垂詢過這事兒,來順就又篤定道:“從中作梗的,實是那鄧好時鄧管家,潘又安只是代人受過,被逼的走投無路,才匆匆逃走的!甚至於……”

“甚至於怎得?”

“甚至於潘家的親戚,還曾懷疑過,那日逃出城去的,其實是別人假扮的潘又安,真正的潘又安,早已經被人害了性命!”

“你說這話可有實證?”

“沒有實證,但一來他只是個臨時小管事,若說有這偷天換日的本事,也太匪夷所思了些——再者,他真要是主謀,又怎會只有十幾兩銀子存在錢莊?被貪墨的銀子,少說也該有百倍於此!”

這一番上問下答,壓根也不給別人插嘴的機會。

賈赦正聽的莫名其妙,就見王熙鳳衝自己深施了一禮,恭聲道:“這事兒既是老爺查出來的,就該由老爺出面稟報給老太太,甚或是親自追索出那筆髒銀!”

這回賈赦可終於聽明白了!

感情他主僕二人唱這一出堂會,就是為了要引自己入局!

賈赦當即就想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卻忽又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頭問來順:“那被貪墨的銀子,當真有百倍不止?”

這來順倒有些措手不及了。

按照他制定的計劃,這時候賈赦應該會堅辭拒絕,然後再由王熙鳳逼宮,迫使他不得不去賈母面前走一遭。

可誰成想這位賈恩侯,竟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來順愣了一下,這才答道:“按照市價,被貪墨的銀子確實有百倍不止!”

賈赦沉默了片刻,又問:“真是賴總管提議詳查的?”

這回問的卻是王熙鳳。

王熙鳳也忙答道:“老爺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問老祖宗!”

“好!”

賈赦立刻拍案而起,慨然道:“那老爺我就去查個清楚明白!”

頓了頓,又吩咐來順:“你現在就跟我去老太太面前走一遭,把這件事講清楚!”

這位大老爺……

還真是見財眼開、貪得無厭!

人氣小說推薦More+

斷情後,我在修真界靠彈幕躲劇情
斷情後,我在修真界靠彈幕躲劇情
玄天宗大師姐虞晩喬眼前突然出現一堆奇怪的字幕。根據這些字幕這知曉自己原來是萬人迷話本里處處針對女主的炮灰大師姐。 話本里她因為嫉妒女主白初薇得了師弟乃至全宗門的喜愛,一次又一次設計傷害白初薇。 小師妹受重傷了,她被剜心頭血。小師妹想要鳳凰靈獸,她同她換。小師妹被魔族重傷靈根受損,她給。 她乞求師弟們不要挖她的靈根。師弟們卻無視她的求救,冷眼相待。 “師姐,這一切都是你欠小師妹的,你這輩子都還不起清
枝遼
重生大鵬金翅仙,我一秒漲一年功力
重生大鵬金翅仙,我一秒漲一年功力
韓陽重生成為修真界的一隻烏鴉,為開啟系統偷吃魔胎,因此陷入謫仙宗,被無數雙修女妖盯上。 為了能活下去,他拼命提升等級,最終成為金翅大鵬仙,一秒漲一年功力,橫掃整個修真界。 “什麼?你說有個修行萬年的老妖來挑戰本座?”韓陽點開自己的面板,看著十萬億年的功力陷入沉思。
絕對零度001
捱打就變強?蛇妖我要你助我修行
捱打就變強?蛇妖我要你助我修行
【系統+無敵+無女主——節奏型爽文,前期鎮妖獄路線刷怪猥瑣發育,中期宗門路線無腦打臉,後期換地圖打異族飛昇】 【34章築基+坐騎】 柳逸雲穿越到天玄大陸,成為了南域最強宗門蒼穹聖地中負責鎮妖獄的雜役弟子。 壞訊息:在鎮妖獄裡待了太久,經脈被妖氣汙染,壽命無多。 好訊息:隨之而來的還有系統——只要被妖獸攻擊就能提升修為。 別的雜役弟子還在沒日沒夜努力修行,想要突破築基成為外門弟子時,柳逸雲半夜直接打
阿熹
金麟傳
金麟傳
世人說世上無仙,可又怎有這樣一個傳言:世之極高,有句法言:人為仙,仙為道,道為自然。 故事便從這裡開始…本書亦名《生在修仙家族》
鯨濤
天魔道聖
天魔道聖
生死界限的模糊地帶徘徊,善與惡的較量猶如硝煙瀰漫的戰場。憑藉血肉之軀和鋼鐵意志築起的帝王霸業,唯有那些無畏的勇者方能觸及天際的巔峰。 伏宇恆,靈魂穿越至一名血脈衰微的少年軀殼之中。他覺醒了令人震撼的血脈潛能,領悟了武學的至高奧秘。 這片廣袤的大陸上,他與諸多豪傑激烈交鋒,每一次對決都引發天地色變,他甚至能以個人之力扭轉乾坤。 戰,是他鑄就無上輝煌的唯一途徑。
藍色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