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緬北打成最強輕步兵txt

第10章 火力先行

第二天清晨,作戰行動正式開始。

氣氛並不是一開始就緊張的,因為按照陳沉的計劃,從行動開始到正式接戰,中間至少要隔18個小時的時間。

這18個小時是做什麼用的?

答案有些尷尬:運輸大炮。

他們花掉最後的一千塊錢租了一輛破舊的海拉克斯皮卡,拉著被偽裝成建材的兩門煤氣罐大炮繞了一個超大的U形大圈,經過接近110公里的總路程,才終於到達了萬康弄山西側的預定下車點,路程比他們之前坐蹦蹦車要遠得多。

除了隱秘和安全因素考慮以外,還有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這兩門炮太重了,很多路走不了。

1.7米長的鑄鐵管道啊!

250mm內徑,壁厚12mm啊!

光是炮管本身就重達420斤,兩個炮架也有110多斤,蹦蹦車根本拉不動......

而在他們下車之後,真正的考驗,才算正式開始。

他們必須要在夜晚11點到凌晨5點這段時間,透過人力方式將兩門炮搬運到距離營地兩百米的炮擊陣地,並完成組裝和偽裝,不能被敵人發現,也不能超過限定時間。

一旦超時,就必須再等一天。

而把炮扔在那裡一天的話,被發現的風險會急劇上升。

只能拼一把。

直線距離900米,400米下坡,500米上坡,第一趟搬運的是炮管,四人組花了40分鐘。

第二趟搬運炮架和炮彈,時間急劇上升到70分鐘。

接著又是炮管、炮架和炮彈......

用於吊起炮管的麻繩勒得陳沉肩膀劇痛,他甚至有些恍惚。

這他麼怎麼感覺跟前世自己在農村抬棺材進山下葬一個體驗啊?

方法一樣、重量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這次不準喊號子了......

希望這兩口棺材,能把萬和乃作惡多端的土匪們都裝起來吧。

最後一趟搬完、把炮架和炮管組裝、偽裝完成,陳沉又親自計算了彈道,調整了炮射角度。

此時時間是4點30分,提前完成任務。

陳沉自己都已經累得快癱倒在地了,但他不能休息。

以四人小隊目前的戰力,他絕對不能再讓其他三人再自己去找戰位,因為在極度疲勞之下,他們的動作極易變形,稍不留神就會被塔樓上觀察的敵人發現。

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只能一個人堅守一個火力點,不會有任何火力支援。

花費了整整半個小時,他才終於從營地的西側緩慢繞行到了東側,這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五點。

“檢查通訊。”

陳沉趴在地上,開啟無線電低聲呼叫。

“1號收到,就位。”

“2號收到,就位。”

“3號收到,就位。”

依次得到3人的回答,陳沉稍稍鬆了口氣。

“1號2號注意,5點20分發起炮擊,不要移動炮口,第一輪炮擊後按照我標定的位置將炮架復位。”

“明白。”

1號、2號李幫和鮑啟依次回覆。

“3號注意,你負責西南塔樓,我負責西北塔樓,我們需要在炮擊開始前10秒同時打掉對方的輕機槍火力點,開槍後不管是否命中,你需要立刻拋棄狙擊步槍,改用突擊步槍進行火力壓制,明白嗎?”

“明白。”

陳沉的人員分工說得極為細緻,這當然是因為其他三人的作戰素質不達標,不過,缺乏磨合訓練也是重大問題之一。

這段時間,在準備煤氣罐大炮的幾天裡,他們也進行了一定的訓練和戰術學習,但基本屬於臨時抱佛腳,能發揮多大的作用還未可知,所以也只能用最精確、死板的細分任務來保證執行的效率了。

陳沉還在繼續下發任務。

“1號,2號,完成炮擊之後按照預定位置組織射擊,注意,開火原則是:1號負責西南區2座建築,2號3號負責中心廣場,其餘區域由我負責。”

“如果任意區域出現空白,支援其他區域時,則以你們三人的左右順序,依次選定目標開火,明白嗎?”

“明白。”

三人再次答覆。

這樣的目標選擇實際上是很呆板的、不準確的。

但沒有辦法,在開闊空間上,一支小隊畢竟不能像CQB作戰那樣總是以就近原則和責任區間策略來快速選擇敵人,陳沉這麼安排,目的也是儘可能地保障火力不被浪費太多。

當然,哪怕是這樣的策略,對其他三人來說也算是很新奇了。

他們哪受過這種訓練?

上了戰場也是一通亂打,甚至指揮員都不懂什麼叫火力效率,只知道對著高價值目標喊“給老子打”。

鮑啟和李幫對陳沉更加佩服,而石大凱也深吸了一口氣,握緊SVD的槍柄,對準了目標塔樓上那個正靠在牆上休息的機槍手。

“最後一點,當我發出前進指令後,所有人立刻快速推進到2號陣地,過程不允許開槍,明白嗎?”

不允許開槍是為了保證推進過程的隱蔽性,5點多的時候,緬北的太陽還沒升起,光線昏暗,想要在被攻擊後的混亂中發現活動目標也沒那麼容易。

“明白!”

收到回覆,一切準備就緒。

陳沉靜靜地趴在了地上,瞄準鏡裡的三角死死鎖住了西北塔樓上的敵人。

與此同時,他也做好了使用PSO-1下方機械瞄具的準備。

他不可能只依賴光瞄的,因為他不信任石大凱。

哪怕只是200米的距離,萬一他打不中呢?他可是剛學會用狙擊槍的!

那麼,自己就必須快速補槍----光瞄做不到這一點,只有機械瞄具能做到。

“倒計時1分鐘,開始填裝炮彈。”

陳沉下達了命令,李幫和鮑啟立刻行動起來,而陳沉的心跳也開始驟然提速。

這是最危險的時刻。

他們兩人將不顧暴露的危險進行快速填裝,而自己必須盯緊塔樓上的輕機槍手,一有異動就立刻將它解決。

“倒計時15秒,5,4,3......”

“2,1!開火!”

陳沉扣動扳機,西北角上的機槍手應聲倒地。

隨後,他拉槍向左,檢查西南角機槍手的情況,發現他也已經倒地了。

陳沉鬆了口氣,而緊接著,兩門煤氣罐大炮響了。

“轟!”

炮彈拖著原始的、冒著火光的引信飛出,在矇矇亮起的天空中劃出了一道煙跡。

李幫和鮑啟緊張地盯著炮彈,而陳沉則是氣急敗壞地罵道:

“別他媽管炮彈了!進入射擊陣位開火!”

如夢初醒的兩人這才向前撲倒舉槍瞄準,而也就在這三秒鐘的時間內,陳沉已經再次使用SVD擊倒了一名聽到槍聲從營房後面出來檢視情況的巡邏土匪了。

“嘣嘣嘣嘣嘣嘣......”

3把81槓洶湧地噴吐著火舌,進行著第一輪對各個建築的壓制射擊。

與此同時,高高飛起的煤氣罐落了下來。

......

此時,萬和乃營地裡。

一名土匪被劇烈的槍聲從睡夢中驚醒,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抓槍,可就在這時,更大的一聲巨響炸開在了他的面前。

“轟!”

有什麼東西,砸穿了房頂,落在了他的腳下。

他肝膽俱裂,這樣的情況,只能是軍方的炮擊!

他在第一時間尿了,真正的尿了。

可就在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的時候,卻又突然看到了腳下那個東西。

“是煤氣罐。”

營房裡剛剛被驚醒的人開口說道。

“煤氣罐啊......”

他看清了,也鬆了口氣。

“煤氣罐,那就沒事.......”

“轟!”

......

一發煤氣罐炮彈直接撞了大運,落在了陳沉預先標定的最大的生活營房裡,那裡面至少有5個敵人,跑出來的只有1個。

另一發,則是落在了廣場的邊緣,偏離預定目標接近40米。

但是,兩發炮彈的威力,卻直接把陳沉震住了。

營房被撕成了粉末。

在廣場上爆炸的那發炮彈,衝擊波攜帶著碎片橫掃了整個比兩個籃球場還大的廣場。

他親眼看到一個剛剛衝出大門的土匪被飛來的碎片削斷了左腿,然後以一個極為扭曲的方式摔倒下去。

而那個恰好在落點附近的倒黴蛋,則直接被炸成了一陣血霧.......

“臥槽。”

陳沉忍不住開了麥。

“這玩意威力那麼大嗎??”

人氣小說推薦More+

重生72,打獵養全家,我把妹妹寵上天
重生72,打獵養全家,我把妹妹寵上天
年輕時李向陽,猛烈追求下鄉知青蘇妍,不惜將每一分收穫都給了她。 最後換來的是她騙光了他全部家底,在二人結婚前一晚,跟著另外一名叫王明的男知青跑了。 與之相對的,李向陽母親和妹妹一天比一天消瘦。 直到上一世母親和妹妹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得了浮腫病,最後暈倒在家裡,永遠閉上了雙眼。 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重回1972年那個雪夜! 這一世,他要憑藉一身絕世獵技縱橫山林,讓那些猛獸都臣服在他腳下! 母親要
南柯兒
七年之癢,前夫不知道我重生了
七年之癢,前夫不知道我重生了
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沈奕驍成為商業新星後,第一個背刺的人,便是陪著他一路風雨同舟走過來的我。 十七歲,他在校園裡追著我告白,甜膩地叫我“小月亮”。 二十歲,我為他擋了一刀,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二十四歲,我們步入婚姻殿堂。 全世界的人都羨慕我命好,沈奕驍寵我愛我,將我視作珍寶。 可沒人知道我重生了,那個愛我如命的男人早就有了另一個女人,不久的將來我會被她取代,最後被她推入懸崖,死無葬身之地。
九九月
顧總快追,死遁的白月光回來啦!
顧總快追,死遁的白月光回來啦!
海城大學甜度爆表的高顏值情侶以慘烈結局收場,男方被分手後失意出國。女方家破人亡,不久後傳出,女方慘死於一場綁架,全家絕戶。 四年後,當年光芒萬丈的海城校花改名換姓,回到這座城市。 這一次,蘇秋雨不想再和任何豪門有糾纏,但這些有錢人偏偏不想放過她。有人想去她墳上潑狗血,有人想去她墳上放鞭炮,還有人發了瘋,千方百計想找出她。 隨著母親被綁,身份牽扯,蘇秋雨發現,自己也有豪門血統。 想要她死的人更多了。
愛吃糖的桃咩咩
誘她!大佬他蓄謀已久
誘她!大佬他蓄謀已久
前二十年聶行煙活得順風順水,優渥的家境、恩愛的父母、體貼的男友、漂亮自信的她是上天眷顧的寵兒。 可一切美好在她二十歲生日當天被打破,二十四孝男友竟是大渣男,揹著她劈腿腳踩N條船。 父母婚姻其實早已貌合神離,母親出軌多年,父親投資失敗破產,走投無路被逼跳樓。 她自己被牽連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為了報復母親出軌,她睡了母親出軌物件的兒子,一覺醒來,再把人踹了。 誰知道五年之後再重逢,被她拋棄的男人
墨扶雲
玫瑰難馴
玫瑰難馴
傅書華一直以為江鈿是個溫軟乖巧,任人拿捏的金絲雀。這輩子以來,做過的最放肆的事就是脫離主人的掌控、擅自離開主人。 可後來他才知道,江鈿的性子都是為了他而裝出來的,其實她是朵乖張,肆意妄為的野玫瑰。 他看著她日日肆意妄為,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越來越虛情假意。再後來,全城都在傳,傅書華瘋了。 他摟著江鈿的腰,將人按在牆角,滿眼佔有慾:“甜甜,你這輩子都屬於我!”「傅書華一直以為我是他囚在身邊,乖巧軟弱
收心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