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柵欄房。
其他房間的犯人對這裡的發生的事情,也非常清楚。
一個個看向這邊,準備看好戲。
要知道,整個地牢,就他們這間玩的花。
因為胡三刀喜歡男人,所以時間一長,他們這個房間的犯人都心理扭曲了。
每一次,都會上演難以描述的故事。
甚至有人開始開盤押注,賭李平安能夠堅持多久。
李平安以前只是聽說,進了牢房會被裡面的厲害的犯人欺負,現在卻真的遇到了。
他這幾天本來就一肚子氣沒地方撒,現在正好拿牢房這幾個敗類出出氣。
李平安看著幾人呵呵笑道:“我這人天生就有個毛病,天生不信邪,我倒想試試,這橫練功夫的厲害。”
這話等於直接打胡三刀的臉。
所以他二話不說,起身就對著李平安攻擊而去。
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庸醫長長記性。
集中全力一拳打向李平安的腦袋。
接著就是骨頭咔嚓咔嚓斷裂的聲音。
就在眾人以為這是李平安腦袋被砸碎髮出聲音的時候。
結果卻聽到了胡三刀發出的慘叫聲。
“啊……疼死我了,我的手……”
“你不是練得橫練功夫嗎?這點疼痛都接受不了?只是手骨骨折而已。”
李平安不急不緩的開口。
甚至在說完話的剎那,用力一推。
粗壯的漢子胡三刀就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木柵欄之上。
李平安搖頭吐槽:“本以為你是個高手,卻沒想到是個小卡拉米,什麼都不是。”
震驚,無比的震驚。
沒想到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小白臉,竟然如此厲害。
胡三刀再次爬起,對著其他人看熱鬧的小弟,怒道:“都尼瑪愣著做什麼?一起上,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廢了。”
哪怕是見識了李平安的厲害。
但是長期在胡三刀陰影下活著的其他人,被他這一喊,還是本能的衝向李平安。
李平安也沒有慣著他們。
然後整個地牢之中,都傳遍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正在玩骰子消磨時間的牢頭,看向把李平安送進來的那名衙役道:“這麼大動靜,不會出人命吧?”
那名衙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出了人命也不用你我負責,有高個的頂著,咱們有好處拿就可以,我三五六,十四點大,該你了。”
見那名衙役如此自信。
牢頭也懶得去管了,反正他們兄弟幾人都拿了好處,總不能為了這點意外退回去吧!
大不了,真的出了人命,弄個暴斃。
……
正在府中,由妻妾陪同吃完飯的孔學政。
見門房拿著康王府的拜帖來報,明顯愣了一下。
他和康王速來沒有交往。
今天康王怎麼想起到他的府中了。
不解歸不解,應該有的禮數卻不能廢。
趕緊讓管家開中門,他親自去迎接。
見面之後,趕緊道:“殿下,光臨寒舍,下官未曾遠迎,還請見諒。”
“孔學政,是本王突然到訪,該說見諒的是我。”
對於孔學政孔禮的人品,康王還是有所瞭解的。
雖然稱不上道德標杆,但也是一個很有原則之人。
這也是他以私人身份拜訪的原因之一。
分賓主落座,丫鬟上茶退去之後。
康王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關於李平安之事:“孔學政,那個李平安孤也接觸過,並非是作奸犯科之人,孔學政卻以品性不斷革除了他的功名,是不是有些過於武斷了?”
“康王,你小看我孔某人了。”
孔學政聽到康王這話,這才知道,原來他來這裡是興師問罪的。
原來那個秀才是康王的人。
早知道這樣,他就將那個秀才事情壓一壓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只能實話實說:“這一次是學政衙門,是接到了李平安曾經同窗的舉報,說他父母去世的時候,此人竟然沒有回家奔喪守孝,而是繼續參加了會試。”
“王爺,您說,如此大逆不道的學子,若不嚴加懲處,以後誰還會遵孝道,忠社稷呢?”
“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康王對自己的暗衛有絕對的自信,他的暗衛都沒有查到這些事情,他不信其他人能查到。
“自然是真的,他的同窗,如今就住在慈明寺出家,對於世俗之事早就看淡了,這種人是不會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