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脩和柳媚不顧眾人的眼光,依舊在你儂我儂,還說著那麼多不堪入耳的話,這讓陸拔終於是忍不住的爆發了起來:“柳媚,你個臭婊子,虧我對你那麼好,甚至把我身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可你卻揹著我和其他的男人在做著這種背叛我的事!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對你的真心付出嗎?”
柳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和和善善,非常矜持的模樣,兩人在一起,甚至連手都沒摸過。
他以為柳媚為人矜持害羞。
可他從未想到,今日柳媚竟然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了這種嬌媚百生的風騷樣。
更可惡的是,他剛剛來找柳媚時,卻聽到房間中傳來了一道又一道的嬌喘聲,他原以為柳媚被人欺負了。
可當他破門而入打算準備救人時,卻撞見了這個女人在房間中與陳脩赤.裸著全身,正在做著男女之間的一種“劇烈運動”,兩人當時的狀態,簡直十分的如痴如醉,黯然銷魂。
這一幕,可把他給氣炸了。
可當他質問這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時,這女人卻恬不知恥的告訴他,她和陳脩早就在一起,而且還經常揹著他做這種“劇烈運動”。
念此,他第一時間只想把這對狗男女給挫骨揚灰。
於是,他憤怒出手,與陳脩打到了現在。
柳媚看向了陸拔,然後一臉嘲諷道:“陸拔,我和你在一起,不過是脩哥的安排罷了,你還真的以為我喜歡你不成?”
“什麼!”
陸拔勃然大怒,“和我在一起是陳脩的安排?柳媚,你什麼意思?”
柳媚充滿愛意的看了陳脩一眼,然後又面色冷淡的看向了陸拔,繼續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著你了,其實脩哥有一個癖好,就是喜歡玩別的男人的女人。”
聞言,陸拔握緊了雙拳,“……”
柳媚繼續道,“其實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已經接受了脩哥的表白,和脩哥在一起了,只不過我和脩哥做那種男女之事做多了,脩哥有點膩,感受不到最初的那種刺激,所以,脩哥決定讓我去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然後我們再繼續暗中做那種男女之事,果然不出脩哥所料,自從我和你在一起後,再和脩哥在暗中偷偷做那種男女之事時,脩哥和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簡直美妙至極!”
“要不是為了脩哥,你以為我會跟你在一起?不過,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差勁,雖然你這個人老實巴交的,而且還一點都不通男女之事,但和你在一起,你會傻傻的送我許多珍貴的首飾和修煉資源,在這一點上,我倒是挺開心的。”
“不過,今日既然讓你撞見了我和脩哥的事,那現在正式跟你宣佈,我們分手了,以後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陳脩看向了陸拔,然後道:“陸拔,你的女人,可真潤,只不過,你卻一次都沒有體驗過,真是可惜了,而我可是隔三差五都會來到她的住處,與她享受著各種天倫之樂,那種快感,你是永遠都體會不到的,哈哈哈……”
聞言,陸拔已經雙眼充血,面色難看至極。
只見他緊握著手中的雷神錘,渾身頓時迸發出恐怖的雷電之力,氣息駭人,“狗男女,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陳脩見狀,一臉不屑道,“陸拔,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動手了,你的雷法雖然厲害,但如今的我,早已突破到了破碎境,你的雷法再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你現在若是退去,我可以放過你,你以後若想報復我,我隨時恭候,不過,想報復我,你還是先突破到破碎境後再說吧,哈哈哈……”
說到這,他又繼續道,“另外,女人是需要滋潤的,要怪只能怪你為人太老實,一點都不懂女人需要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女人不僅是用來疼的,而且還是用來滋潤的,你若不介意,我也可以讓柳媚繼續待在你身邊,免費讓你體驗一下那種極致的快感,或者我們三人可以一起來,如何?”
柳媚臉紅了起來,“脩哥,你好壞,竟然要讓別人一起享用我,你好壞好壞……”
“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陳脩盯著柳媚,一臉壞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聞言,柳媚直接躺入了陳脩的懷中,在其胸口輕輕的捶了兩下,“人家……人家又沒說不喜歡。”
這一幕,直接顛覆了陸拔的三觀。
此刻,他覺得這陳脩和柳媚,就是兩個變態。
而且還是變態狂!
這兩人真的是有病。
但他還是忍不住的大吼了起來,“少囉嗦,我今日就要跟你們這對狗男女玉石俱焚!”
交往一年多,他是真的深深喜歡過柳媚,可這女人如今卻對他這般的殺人誅心!
是個男人!
誰能忍得了?
“狗男女,給我去死吧!”
陸拔舉起雷神錘,就要衝向陳脩和柳媚。
“等等!”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只見人群之中,忽然走出了一道身影。
正是周洛。
這時,許多外門弟子認出了周洛,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竟然是周洛!”
“周洛!他就是這兩天在外門傳得沸沸揚揚的周洛?”
“沒錯,就是他,剛入外門,就直接住到了外門僅有的兩座紫金洞府之一,還打敗了我們外門的許多高手,這小子有點不簡單,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歷?”
……
周洛走到陸拔身邊:“陸拔兄,你的事情,青青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這麼做,是何必呢?”
陸拔看了柳媚一眼,然後放下了雷神錘,眼中頓時掉下了兩滴淚,臉上充滿了神傷之色道:“周洛,我真的喜歡過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幸福的色彩,可如今,她卻親自將我推下了地獄的深淵,你說,她為何要這樣對我?”
聞言,周洛看了一眼對面的柳媚和陳脩後,他再將目光放到了陸拔身上:“可是陸拔兄,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何況這種人儘可夫的十足爛貨,真的值得你為之拼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