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選妻的時候。
許央不知道該怎麼吐槽董相國的千金。
“大小姐,我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的高貴,我看還是算了吧。”
“強扭的瓜不甜。”
許央搖搖頭,很明確的拒絕了董子畫。
誠然,董子畫很漂亮,甚至要比俞悅都漂亮許多,不過她這強硬的個性許央可是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被許央明確拒絕後,董子畫竟然還在糾纏不休。
“強扭的瓜是不甜,但解渴!”
“像你這樣文武雙全的皇城都找不到第二個!”
“又是什麼虎狼之詞。”
許央吐槽,如果每個女人都和董子畫一樣,男人追女人那可簡單多了。
俞悅在一旁已經聽不下去了,她拉著許央就走。
這董子畫太刁蠻了,簡直和她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董子畫見俞悅拉著許央離開,嘲諷道:“怎麼,說不過我就打算逃走了麼?”
俞悅忍著脾氣,雖然她不怕得罪董子畫,可也犯不上為了這種事情和自己置氣,隨便她怎麼說好了。
許央始終是她的男朋友,與這董子畫沒有一點兒關係。
二人離開,董子畫還在後面不依不饒,嘴巴不留情。
許央聽的頭都大了。
俞悅氣道:“當時就不應該救她,救她還救出不是來了!”
許央擦汗道:“我也沒想到這董子畫是這脾氣,我才見她的第二面而已,怎麼就招惹到了這麼個怪胎……。”
“相國的千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脾氣也很正常。”俞悅氣呼呼的甩開許央道:“今天沒心情逛了,我先回家。”
許央苦笑著,這下好了,全都被董子畫給攪和了。
“得,我這公費談戀愛是談不成了,乾脆就去幹活吧。”
今日皇城熱鬧非凡,為了安全,斬妖除魔二司以及守城的巡邏士兵都增派了兩倍,如此陣仗恐怕魔頭就是有心也不敢在今天做出什麼危險的舉動。
許央一路閒逛,避開董子畫。
俞悅已經生氣了,現在去招惹董子畫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這一點許央還是領的清的。
“張松。”
如果說許央在皇城內有什麼好用的眼線,那張松一定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是大妖,手上又有錢,還有點小權力,黑白兩道通吃,有什麼事情找他,總是能辦妥的。
“許央,哈哈哈,好久不見。”張松也有許久都沒見過許央了。
二人飛鴿傳書倒是不少。
“張松,今日來不找你敘舊,還是說說最近魔道發狂的事兒。”
張鬆手指對著許央甩了甩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來竟是為了這事兒。”
“還好,我早有準備。”
“這事兒你問我算是問對人了,這偌大的皇城,這事兒只怕也就我清楚。”
“就是皇子,董相國之流,也不知道此事兒的關鍵!”
許央一驚,沒想到張松居然真的知道此事。
“張松,你果真知道?”許央拉著張松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快與我說說。”
“你都不知道,此事兒不僅是皇城,就連我們十方城也因此受到了牽連。”
“我今日來皇城,也是被派來公幹的,否則哪有這個閒情逸致來回折騰?”
張松一副我知道的樣子笑著。
他屏退左右,手一揮,一道結界升起隔絕外界,隨後不疾不徐的給許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這事兒你們知道多少?”張松嘿嘿一笑道:“好歹你也是五司的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沒說之前,張松竟賣起了關子。
許央想了想道:“其實我們知道的真不多,坊間傳聞與地煞魔刀有關,但據我們分析,恐怕是和皇位的爭奪有關係。”
“只是皇位的爭奪,我們五司是不參與的,所以話題到了這,也就被按住了。”
“你們五司的人就是太古板了,上面的規矩又不能當飯吃,我就不信五司內沒有人站隊。”張松嘿嘿一笑喝了一口茶水狡猾的看著許央。
許央沒有接茬,反倒是催促張松趕緊把他知道的說出來。
張松見許央如此無趣,只能撇嘴道:“這事兒真的和皇子有關係。”
“和地煞魔刀也有關係。”
張松說出此話的時候表情明顯嚴肅起來。
“這一切都是四皇子搞的鬼,他與魔弦教有染,我聽說是與魔弦教達成了什麼協議,一旦他成了皇帝,便讓魔弦教在東極國內成為正式的宗教,允許魔弦教公開活動和收納教眾!”
許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魔弦教所犯之罪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事,讓他們成為正式宗教,還能公開活動,這不等於要把東極國變成一個邪教國麼!
張松繼續道:“靈海寺的覆滅這事兒你知道,原本它是東極國內第一大宗教,支援皇室。”
“四皇子認為,扶持一個新的宗教對東極國也有好處,所以主動與魔弦教進行了溝通。”
“那些魔頭之所以突然發瘋其實都是魔弦教一手策劃的。”
“不知道魔弦教用了什麼手段,搜魂也好,審訊也好,都查不到一點點蛛絲馬跡。”
“說起來,魔弦教這一手做的還真是高明。”
張松感嘆的搖了搖頭,抱著茶壺喝了一口繼續道:“地煞魔刀的訊息雖然是從你們守獄司的逃犯嘴巴里傳出來的,不過這東西還真在皇城內。”
“這事兒我也是聽一個超級大妖說的。”
“皇城內有超級大妖?”許央好奇道:“此事兒我怎麼不知?”
天聽術完全覆蓋皇城,許央開始尋找張鬆口中的超級大妖。
現在就算是煉神大能他都能找得到,除非這大妖實力遠超煉神。
張松嗤笑道:“前輩如果那麼容易被找到,那還能叫前輩麼?我不少訊息都是從他身邊的人知道的。”
“皇城內的大妖不少,但大多安分守己,反倒是修魔的那群人,喜歡把事兒栽贓陷害到我們大妖頭上。”
“人類有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魔頭的話可比大妖的話可信的多。”
張松這話明顯是不滿,許央也只能尷尬的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