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周山!”
此時剛剛被封印的煉神境中期的男子從震盪的地底衝了出來,他擺著一張臭臉,雙眼死死盯著黃田。
被黃田這麼一個土著算計,差一點就成了笑柄,他心中滿腔怒氣都要發洩在黃田的身上。
周山冷笑了一下,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
黃田額頭流下冷汗,此人的偽裝術非常高超,甚至能夠模仿周山的真元和動作習慣。
煉神境中期開口:“這裡無須你出手,我一定會殺了他。”
“今日之事你最好是別傳出去。”
假冒周山的煉神初期哈哈大笑:“如果不是我來救你,你根本出不來,你就是這樣感謝你的救命恩人的麼?”
“哼!”
煉神境中期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假冒的周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後飄然離去。
黃田忽然大吼:“對方有一名煉神境偽裝術出神入化,他剛剛偽裝成了周山模樣,諸位如果見到他一定要小心提防!”
“他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跟著我們了,我們的計劃他全都知道。”
黃田的聲音穿透萬里,響徹在天空中。
交戰的眾人都聽見了他的大吼,此時眾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尤其是三名上使,他們更是眉頭一皺像是擰成了麻繩一樣。
本來他們已經很順利的解決了兩名煉神初期,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中。
可現在對面突然多出了一人,而他們卻少了一人。
甚至此人知道他們的全部計劃,這一切的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得趕緊找到此人,先解決他!”
“二位,現在平衡已經被打破了,我們三人分開可以先解決更多的煉神初期。”
“你們看如何?”
雲陽風清二人思考了一下華天的想法,分開雖然可以擋下更多的煉神初期,但卻無法儘快解決戰鬥。
這場戰鬥拖的時間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
現在許央那邊一個人攔住兩名煉神後期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在極遠處也能感受到他那邊的力量外溢最為恐怖。
許央還能拖多久誰也不知道。
一旦兩名煉神後期騰出手來,他們的計劃就全都白費了。
“不行,還是按照原定計劃,就算他們知道我們的計劃又怎麼樣,現在計劃已經實施了。”
“除了那個假冒的周山是變數以外,咱們還是得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先解決完全部的煉神境初期,然後再幫許央和黃田等人分擔壓力這事兒才有可能成功。”
三人確定意見趕緊向著另外一邊元嬰境負責拖延的地方趕去,按照原本的計劃,剩下的元嬰境全都在匯聚在一起應該能夠拖住那名煉神境初期才對。
……
當元嬰境恢復真元后向著另外一處戰場趕去,另外一處的元嬰境已經死了個七七八八,沒剩下多少人了。
要不了十秒,剩下的元嬰境也會被全滅。
這幾十個元嬰境當即就想撤走,不願意上去白白送死。
“我們走吧,來不及了!”
原本提議折中的那名元嬰境眼看是這種情況,自己也不想送命,馬上建議大家立即離開。
眾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想法還是很一致的。
剩下的元嬰境直接飛離了這個地方,可他們剛飛出去不過百里,一個人影就攔住了他們。
“諸位既然已經做了,也就別想這麼輕易的走了。”
“總該讓各位死得其所,完成那些上使給你們留下的任務不是麼?”
假冒的周山看著一眾元嬰冷笑著。
這些元嬰境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頓時就明白了他是誰。
現在所有的煉神境都應該被分配了各自的對手,這人突然殺出應該是他們聽見的假冒周山。
眾人是想跑的,可現在看來是真的跑不掉了。
“得讓三名上使到我們這裡來!”
一名元嬰開口大吼:“我們被假冒的周山擋住了,上使們,他就在我們這裡!”
“喊吧,你們能擋住我多久?”
“能等到他們來麼?”
三名上使倒是聽見了他們的大喊,但他們已經趕到了另外一處元嬰境所在戰場。
他們剛到這裡,這裡最後一名元嬰境便死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名煉神初期囂張無比的把元嬰境的屍體丟向一旁冷眼看著三名上使。
“那邊管不了,不能讓他也有自由活動的空間,先解決他。”
“那幾十名元嬰境應該還能擋一會假冒的周山。”
……
“原來是安插了一名奸細在我們裡面麼?”
許央面對兩名煉神後期佔據了優勢,雖然一時間還不能解決但基本上沒什麼輸點。
“你們猜我需要幾劍才能殺了你們二人?”
許央維持著劍光,恐怖的劍芒把天地都斬開了。
這二人已經感覺快要瘋了,從沒有在煉神後期的身上感受這種壓力。
許央竟然還笑嘻嘻的問他們,幾劍能殺死他們?真的太不當人了。
“一個奸細就能讓你們如此穩操勝券?就這麼一個煉神境初期能翻出什麼天來呢?”
“要不你們和我談談三神柱的事情,還有你們在這裡到底怎安排的,我考慮一下放了你們?”
兩名煉神後期根本不想回答許央任何問題,他們覺得這是一種屈辱。
“就算你能殺了我們二人,你遲早也會死!”
許央搖頭,二人不說就算了,劍光的力量再上一層,許央忽然開啟了五倍燃血秘術。
劍氣傷害提升五倍,一瞬間兩名煉神境後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甚至身體的形態都難以維持和被劍氣切割成了無數肉條。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許央竟然還能爆發出如此的力量。
“這下,二位被我斬殺應該用不了太久時間了吧?”
許央冷漠的說完,維持著三重劍,每一道劍氣都割裂著二人的身體阻止二人身體癒合。
他爆發出來的力量甚至遠超過了三名上使控制的天地磨盤數倍。
而且這還不是許央最極限的狀態和爆發。
二人自知不是許央對手,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忽然作出了某種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