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意了,希望她能勸劉豔芳坦白從寬。
如果她能交代出更有用的訊息,對她自身也有幫助。
……
周靜雅見到了劉豔芳,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媽……”
劉豔芳激動的握住周靜雅的手,心急如焚的說道:“小雅,你怎麼還沒走啊,你別擔心我,我沒事,你趕緊出國,跟你弟弟匯合。”
周靜雅內心說道:我也想走,我被迫來的啊!
嘴上卻對劉豔芳說道:“媽,你遇到事情,我怎麼能一個人逃走啊。你放心,我肯定會想辦法,我不會丟下你的,要走一起走。”
周靜雅說的那叫一個孝順,那叫一個堅定不移。
劉豔芳被感動了。
劉豔芳對她說道:“傻孩子啊,你快走吧。你不能留在這裡,太危險了,媽媽擔心你,媽媽只希望你好好的。你好,我就好。”
兩個人一起哭,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哭了一會,劉豔芳問道:“南喬死了嗎?”
這個問題,問的周靜雅面露無奈之色。
劉豔芳表情一怔,連忙問道:“怎麼回事?南喬這個死丫頭沒死?她還活著?”
周靜雅點頭,聲音透露著無奈:“媽,我也沒想到南喬的命這麼硬。我聽警察說,白雨柔被抓了。她的命咋這麼好,她竟然又逃過一劫。”
“該死的,我也沒想到她又逃過一劫。”劉豔芳憤恨不已。
提起此事,周靜雅無奈的說道:“媽,你為什麼要跟白雨柔合作啊。她就是一個沒本事的人,又菜又愛送人頭。”
劉豔芳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我當時被仇恨衝昏了頭,我打算弄死南喬,跟你一起出國。”
她卻沒想到,南喬被救了。
劉豔芳氣的,差點吐血。
“媽,南喬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她也會對付我,怎麼辦啊。”周靜雅急切的問道。
劉豔芳說道:“小雅,你買機票,趕緊離開。不用管我,你跟你弟弟聯絡好,找個機會再來救我。”
周靜雅不得不好奇,她的弟弟到底是幹什麼的?
還能找個時間來救劉豔芳?
“小雅,你現在就離開,不用管我。等南喬忙好了想起你,肯定會對付你。還有白雨柔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劉豔芳壓低聲音,跟周靜雅說了一個人。
“你找他,他會幫你離開京市。”
周靜雅鬆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救不了劉豔芳,還是讓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媽,那我先出國。我們想到救你出去的辦法,就回來帶你一起離開。”
周靜雅的話給了劉豔芳希望,她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到周靜雅的身上,希望她能回來。
談話結束之後,周靜雅離開了警察局。
……
白雨柔失敗的訊息,很快傳到了上面那些人的耳朵裡。
黑暗中的男人,坐在一個搖椅上,聽著手下彙報的情況。
男人說道:“既然她沒用,那就放棄,這麼小的一件事,你還要親自來跟我說?”
手下沒想到,他會如此的無情。
當初是他招惹白雨柔,讓白雨柔成為他的一枚棋子。
手下記得很清楚,他跟白雨柔談戀愛了啊。
手下不寒而慄,原來在這個人的心中,從來沒有把白雨柔當回事啊。
手下不禁想到了他的處境,他會不會被這樣?
黑暗中的男人低聲說道:“怎麼?怕我也這樣害你?”
“老闆,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手下解釋道。
男人笑了,起身站起來,挺拔的身姿,如同一棵筆直的松樹。
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你跟白雨柔不一樣,白雨柔原本就是我計劃中的一顆棋子。你們是我的手下,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白雨柔怎麼跟你比?”
“謝謝老闆賞識,沒有您,就沒有兄弟們的現在。”
男人滿意的笑了:“去處理事情吧,一定不能留下痕跡。”
“是。”手下走了。
男人站在黑暗的房間裡,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手機的光亮照在他的臉上,將他映襯的仿若鬼魅。
電話打通,男人低聲說道:“計劃失敗了,白雨柔那個蠢貨,沒用的東西。是她一意孤行,不停我的勸告,非要對付南喬,結果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憤怒的說道:“你什麼沒有攔著她?白雨柔真是個廢物,好不容易把她送到白家,讓她當白家的千金小姐。她倒好,南喬才回去幾天啊,她就忍不住了!”
男人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如今這顆棋子廢了,我們還是另想它法吧。”
“你趕緊想辦法,不能暴露我們的身份。”女人氣的掛了電話。
男人站在窗戶邊,被黑暗籠罩。
……
白雨柔暫時沒有交給警方,交給了白雨柔,讓她先審問。
南喬審問出有用的訊息,再告訴警方,順便把白雨柔交給他們。
南喬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走進了關押白雨柔的房間。
南喬進來,看守白雨柔的人走了出去。
房間裡很靜,白雨柔凶神惡煞的盯著南喬。
南喬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白雨柔,其實我還挺想跟你好好聊一聊。”
“聊什麼?聊你是怎麼成為知名設計師?還是聊你怎麼能拜入唐門?南喬,你無非就是想顯擺給我看!”
南喬今天穿的很漂亮,打扮的美麗動人,跟此刻狼狽的白雨柔形成鮮明的對比。
南喬淡然的說道:“聊一聊,你是如何被抱錯,抱進白家這件事。”
白雨柔面色一怔,狐疑的看著南喬:“你想說什麼?”
南喬又知道了什麼事情?
白雨柔不太相信,那麼隱秘的事情,南喬怎麼可能查到!
白雨柔坐在地上,傷口被上了藥,也沒有多好的藥,保證她不會因為傷口感染死亡就行。
痛是痛,也是白雨柔活該痛。
“南喬,你不可能知道那麼多事情。都過去了十八年,你能查出什麼?”更何況,知道的人多死了。
南喬想查,除非是死!
想到這裡,白雨柔心情舒暢了不少,癱坐在地上,嘲笑道:“南喬,你說說,你都知道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