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昨晚,不是正好趕上他老婆排卵期嘛,就,奮戰了一夜,誰還有空看手機啊。
再說,薄育恆輸都輸了,晚知道一會兒也沒什麼差別。
薄育恆:“你家老二說的?”
這話他倒沒懷疑,那位是玩咖,能看出些別人看不出來的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如果真是那荷官動了手腳,她也肯定是宋家人收買的,為什麼他還特意說一句看看是誰的人?”
齊明陽:“這可不一定!你薄家勢大,誰知道平時有沒有得罪別人,那荷官首先是唐煌的人,唐煌光是大股東就四五個,而且,我聽說昨晚還有一人在場呢!”
薄育恆唇瓣緊抿,卻是沒有再開口。
片刻後,他起了身,“今兒這兒我記下了,以後有事用得著我,你說話,我先走了。”
齊明陽擺手:“走吧走吧,記得結賬啊。”
薄育恆被他給氣笑了,“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小氣,就兩杯咖啡錢,你至於嗎?”
“廢話,我有那麼大一個弟弟要養,不省著點,委屈的就是我弟弟,而且這次可是你喊我出來,我讓你付錢有錯?”
薄育恆:“你還真是把他當兒子養了?你行!”
齊明陽:你管我當什麼養呢,我樂意!
嘿嘿,說不定再過十個月,不,是九個多月之後,他還真要開始養兒子了呢。
榮家,受了挫的榮雨桐整整在家窩了三天,這三天,她想了很多。
首先,她和齊寧月之間是有大矛盾的,但這個矛盾可以轉移,只要她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坑他的那幾次都是範容卿出手,齊寧月一定不會再怪她。
其次,現在發生的事和她夢中發生的有些對不上。
比如,在她夢裡,齊寧月被趕出家門後,可是落魄了好一陣子,他那些狐朋狗友不說幫他,一個個的,全都來落井下石,把他踩到了泥地裡。
可現在,那些人還在捧著他,而且,齊寧月半點也不像缺錢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要在年底前重新回到齊寧月的身邊,因為過年的時候,那這科技公司的老闆就要帶著錢跑路,到時,齊寧月才會接手那家公司,她便可以陪著他一起共苦,等他富有的時候才會有資格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同甘。
想明白這些不服輸的榮雨桐終於又精神煥發,拿著手機開始撥拉齊寧月的朋友圈。
也是這時才知道,昨天齊寧月為了和人爭一個嫩模,和人打架了,當然,他沒吃虧,因為他帶的保鏢多,他把人家打了,兩方人馬都進了警局,在警局私了了,賠了對方醫藥費才出來。
這件事兒還不知道被誰放到了網上,混了個熱搜墊底的位置,不過,熱搜下的評論全是這樣式兒的:
啊啊啊,這個小哥哥是誰?他長的好帥啊,我好喜歡!
老公老公看看我,我也膚白貌美大長腿,比那個嫩模漂亮多了。
哥哥哥哥私我,我給你看我的黑絲照啊!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紈絝,四大家族之一的齊家二公子,巨有錢的那種!
有錢又怎麼樣,他花心!
花心我也可啊,哥哥哥哥看看我啊!
哥哥,你的微博是什麼啊,我想關注你啊!
榮雨桐氣的不行,打了個電話給她爸的助理,將這條熱搜撤了下來。
很快,有關第一紈絝的話題就都不見了,她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榮雨桐乾的事寧月是不知道的,原主註冊過微博,微博名就是他的名字。
那些網友們也是厲害,竟然真摸了過來,並給她的微博來了個關注,而且一個個的全在她的微博上喊著爆照。
寧月閒著無事,就翻了翻原主發過的微博,嗯,基本全是炫富的。
不過也對,紈絝嘛,不炫富能幹嘛?
她也炫!
叫上秋文文,兩人一起去了車庫,她發現了,這小妮子拍照有兩下子,她拍出來的人不用修圖,賊自然,賊好看,然後她就給她買了個最頂級的單反,專門給她拍照用的。
“老闆,今天咱們還拍什麼?”
寧月:“微博上有人讓我爆照,然後我們要不動聲色的炫富,懂了吧?”
秋文文猛點頭,“懂懂懂,您一說我就懂了,保證把您拍得賊拉拉帥氣。”
到了負三層,秋文文就讓寧月隨意擺造型,她在那兒卡卡一頓拍,兩人在地下車庫忙活了近一個小時,中間還換了一次衣服,這才回了樓上。
寧月接過單反挑了挑,哎呀,真是哪張都捨不得刪,最後,只選了兩張側面照放上了網。
一張是她懶散的坐在車裡,袖子微挽,露出手上的腕錶。
另一張是她下車關車門,秋文文把她拍的,腿長兩米八,周身似是都泛著光。
哎呀,她自己看著都喜歡的緊。
隨手發到了微博上,並標明:保鏢小姐姐拍的,湊合著看吧。
下面就是那兩張照片。
這微博剛一發出來,立刻來了一堆人圍觀:保鏢小姐姐好厲害,這照片好像都沒修過,太帥了啊!
保鏢小姐姐倒是多拍兩張啊,只有兩張怎麼夠?
媽呀,齊二少太帥了,這照片我要當屏保!
寧月樂不滋的在那兒翻看這些人的評論,就一件打架的事兒被人放上網,因為這張臉長得好看就已經長了十幾萬的粉絲,果然顏狗走哪兒都有。
寧月想了想,直接將微博名給改了,原本的微博名變成了京城第一紈絝!
齊明陽第一時間給他打來了電話:“你小子怎麼想的,怎麼換了這麼個微博名?”
寧月:“就玩唄!再說,我就是一紈絝,京城第一紈絝這個名頭你覺得還有比我更合適的?”
齊明陽呼了口氣,他家老弟這是要在紈絝這條路上跑到黑了啊!
可特麼誰家紈絝個人資產有近千億的?!
“行吧,你開心就好,我還想著你哪天幡然悔悟能來公司幫幫我呢,現在看來,我是不用想了。”
“大哥你可饒了我吧,我根本就不是那塊料!”
“對了,你那藥酒從哪兒弄來的,咱爺和爸爸喝了都說好,還有沒有再給我弄兩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