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阮語去我那吧!”林耐有些為難地開口,心裡彷彿有兩個小人在拉扯,最終還是理智佔了上風。
費思楠簡單扔下一句:“不用,”將阮語兩條修長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阮語已經完全無力,胳膊又耷拉下來。費思楠搖搖頭,吩咐林耐:“幫我開門。”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阮語漸漸醒轉過來,眼神迷離四處飄散,似乎在尋找什麼。費思楠就躺在她旁邊,感受到阮語的動靜,側身靠過來。他穿著純白的浴袍,阮語眼前便是他裸露在外堅實的胸膛。
阮語意識還不太清醒,看到這張日思夜想的帥臉,借了酒勁,膽大地將自己的臉貼上去。費思楠低頭,含住阮語的嬌唇,含糊不清地挑逗道:“這裡可沒有藥哦,想好了嗎?”
阮語雙肘勾住他的脖子,用力的迎合,酒真是個好東西啊!平時連和異性說句話都要臉紅的自己,竟然在費思楠的懷裡如此大膽,大概是酒精的效果吧!她遊離於費思楠的掌心,流連忘返。
阮語輕輕點頭,每一寸經過費思楠掌心的肌膚,都灼熱。
這一晚借了酒精的作用,註定不那麼尋常,直到窗外由墨色的夜轉亮,阮語才睡著,費思楠也掛著最後一絲氣力,用指腹擦去阮語眼角的淚……
阮語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身邊已不見費思楠的身影,她翻身下床,床單上還清晰可見他們昨晚瘋狂留下的痕跡。阮語只是看了那麼一眼,臉上都灼熱了半天,床頭櫃上放了一張支票,好吧,她從未見過這種東西,但她認識落款的簽名:費思楠,不同於一般簽名那樣龍飛鳳舞難以辨認,費思楠的簽名是端端正正的小楷。
阮語眼前浮現費思楠身穿白襯衫的樣子,和這簽名一樣乾淨整潔。她仔細收好那張支票,為了上面的簽名,還是把它放好比較好。簡單收拾了一下,阮語再衛生間裡久久不願出來,因為她的鎖骨上清晰地流下了費思楠昨晚的痕跡,任阮語在怎麼把領子往上拉都遮不住。
沒過幾天,韓閩江便有動靜了,他一直以為阮語住在費思楠的別墅,今天去公司打聽了才知道她其實只是住在宿舍。阮語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直接讓韓閩江來了公司的休息室,中午同事們都去午休了,公司只有阮語自己,她飯都沒吃。
“幾天沒見,胖了點啊!看來現在過得不錯嗎!”韓閩江雙手開啟擱在椅背上,雙腿交疊,說話怪腔怪調的。
阮語不知道老費總那邊是怎麼和韓閩江說的,他來了,也不能不見,阮語只想儘快解決和他的關係,見面之前想好了自己應該有的態度,也就沒在意韓閩江說話的語氣。她把斜挎包放在桌面上,只把手機拿在手裡,坐得筆直,像一隻機警的小鳥。
韓閩江見她愛搭不理的樣子,有點惱火,但想到自己今天來得目的,還是壓了壓火氣:“你要跟我分手?”他頓了頓,阮語始終謹記林耐教的“言多必失”的道理,並不答話,只看著他,用眼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