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影像,鏡頭從冬木市的普通民眾轉移到了天命的第三使徒時之精靈的所在位置,其已經身處一家酒店的一個豪華套房裡,並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爆炸的方向。
因為是背影,所以也不知道這名神秘的時之精靈究竟是個什麼反應。
在那之後,鏡頭開始一一播放聖盃戰爭參賽者們的情況。
各個參賽者都看向了爆炸的方向,反應不一而足。
有的只是在鏡頭前出現個身影,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有的人則是有明顯的反應。
比如鏡頭轉移到了遠坂時臣那裡時,他眯起了雙眸,位於自己書房,彷彿如五老星般不是裝逼擺姿勢,就是在裝逼擺姿勢的路上。
現在,坐在書房豪華老闆椅上的遠坂時臣目光就投向了窗外,而窗戶上就反映著爆炸的火光,顯現出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言峰教會那邊。
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傢伙來說,這場煙火讓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但也只是持續了一下,隨後高深莫測的優雅笑容便再次掛在了臉上。
“真是悲傷啊,吾友,看來這場罪惡的聖盃戰爭最終將你也吞噬了。哪怕並非參賽者,而是監督者,在不斷膨脹的慾望和對聖盃的無盡渴望面前,也只能如前進道路上擋路的石子一般被輕輕的踢開。”
訴說著這樣的話,最終這一幕鏡頭以遠坂時臣那詭秘莫測的優雅微笑而結束。
緊接著,鏡頭移動到了馬里斯比利所在的位置,其看到言峰教會炸了之後,拿出了一個魔法道具看了看,似乎這魔法道具的作用是監控盟友的生命狀況。
等看清楚之後,馬里斯比利無奈搖頭:“這可真是……即便提醒了肯尼斯,甚至他已經準備退出聖盃戰爭了,卻最終還是在退出的前一刻栽了啊……”
嘆了口氣,他有些煩惱的說,“caster,你說,命運是否是無法改變的東西呢?”
神秘caster:“……”
沉默不言,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顯然,馬里斯比利也並不指望神秘caster回答自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復以前的溫和:“聖盃戰爭到了這一步也進行到一個關鍵點了,今晚虛假的caster退場了,肯尼斯的lancer組也遭到重灌,而言峰教會還有assassin組,情況不明,但大機率還是受了重創。”
“berserker組的間桐雁夜因為今晚的擅自行動同樣遭受了重創,不過已經被間桐髒硯帶了回去,想來生命應該不是問題,所以還能算上戰鬥力。”
“剩下的,rider組和saber組裡,rider組的御主是肯尼斯的御主,從者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是非常優秀的從者,然而對上英雄王卻毫無勝算,被完美剋制。”
“saber組的那位亞瑟王擁有和英雄王四六開的能力,作為御主的衛宮切嗣也很厲害,但他是會從背後偷襲盟友的人,所以不值得信任,讓他直接去和遠坂時臣對抗即可。”
“所以,archer組的遠坂時臣依舊是最可怕的敵人,無法擊敗他的話,我們依舊毫無勝算。”
“真是很煩惱啊……為什麼現代會有這麼強大的魔法師啊?簡直就不像是一個現代人,而更像是生存在神話時代的怪物。”
訴說著這樣的言語,也是給現實世界的觀眾們透露了非常重要的資訊。
其中尤為重要的,就是征服王被英雄王完克的情況,讓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英雄王非常強大,王之財寶完全是土豪專屬能力。
然而,王之財寶對上王之軍勢,似乎也沒什麼優勢吧?
那支強大的軍團對上王之財寶,完全可以憑藉配合與軍隊優秀的素質扛住王之財寶的轟擊,然後一路推過去把英雄給淹沒啊,為什麼會被完克呢?
難道說英雄王不僅僅可以拿寶具砸人,還可以解放那些寶具的真名嗎?
嗯,是的,人們因為英雄王那只是用寶具砸人的戰鬥方式而以為英雄王真就只能拿寶具砸人,並不能把王之財寶裡的寶具解放真名。
畢竟,打到現在其他人都已經解放過寶具真名了,就英雄王完全沒有,從頭到尾就是拿寶去砸人,一點新意都沒有。
就好像王之財寶本身就是英雄王掌握的真正寶具,其他的東西都是王之財寶裡的附屬品罷了。
而且,征服王不僅僅擁有王之財寶,還有還有那名為神威車輪的牛車,也是一件忍十分強大的寶具,而這寶具甚至還可以和王之財寶一起開。
這種組合形式的強大力量,突破王之財寶的封鎖直接到英雄王面前絕對不是困難的事,而一旦近身,就英雄王一開始和李書文戰鬥時的近戰表現,妥妥的要被征服王蹂躪。
所以說,英雄王究竟還有怎樣的底牌可以讓馬里斯比利評價為完全剋制征服王呢?
至於saber和英雄王四六開,同樣也讓人驚訝,但感覺也在情理之中。
雖然saber表現出了迄今為止聖盃戰爭裡最強的力量,能夠直接突破天際,打入外太空的恐怖力量,那絕對是沒話說,屬於標準人形核彈序列,而且還是氫彈級。
這樣的力量,感覺如果能夠讓其肆無忌憚使用誓約勝利之劍的話,一晚上結束聖盃戰爭都不是什麼問題。
然而,完全解放誓約勝利之劍所需要的前置條件太苛刻了,僅僅是解開聖劍的封印所需要的時間就不是一般的長,和其他從者戰鬥的話,別人根本就不可能給她解放寶具的時間。
而且,這一招的魔力消耗也非常大,僅僅是一次就抽掉了御主很多魔力,多用幾次她的御主就直接被榨乾了。
所以,和英雄王打,saber處於下風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除此之外,最大的問題還是遠坂時臣,對馬里斯比例來說,遠坂時臣顯然是比英雄王更加難對付的存在。
就現在表現的情況來看,遠坂時臣也確實比英雄王更加難纏,至少那一手強大的幻術就讓人難以應對,更何況這幻術甚至連從者都能控制。
不得不說,這完全就是開掛的典範。
————
光幕影像,鏡頭再一次轉變了,而這一回是轉移到了韋伯所在的方位。
看到言峰教會的爆炸,韋伯先愣了一下後,隨後變輕變得驚恐起來,連忙向征服王確認:“喂!rider,那個方向,那裡是教會的方向吧?應該……沒錯吧?”
征服王表情嚴肅的點頭:“我的目測距離能力還算準確,那你確實是言峰教會的方向。”
聞言,韋伯心頭一沉,連忙拿出手機試圖撥通肯尼斯的手機號碼,雖然是魔法師,但這種現代裝置他們的接受度相當高,屬於緊跟潮流的型別。
然而,電話根本就沒能打通,打過去之後,得到的回應就是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電子音。
頓時,韋伯臉都白了,一臉焦慮和不知所措,冷汗嘩啦啦的流下來,瞳孔劇烈收縮,不斷重複著‘怎麼會這樣’的話。
顯然,證明少年也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老師並不像想象中那般無情,而是對自己非常關心和照顧的。
一場聖盃戰爭已經讓這名少年成長了許多,能夠看到一些以前看不到的東西。
然而,才剛剛和自己的老師關係緩和,並且還得到了對方的照顧,可以在聖盃戰爭期間使用對方的魔術工房,僅僅是這一點,對於身為一個菜雞魔法師的韋伯來說就是史詩級加強了。
基本上等同於大家一起玩一款遊戲,有一位神裝大佬要棄坑,結果走之前把神裝全部送給了自己。
這樣的恩澤,韋伯自然是銘記於心的。
結果,現在老師卻遇到了巨大的危險,這直接就讓韋伯手足無措了。
征服王見狀,沉聲道:“我的小御主啊,既然焦慮的話,就一起過去看看吧!我也很想知道,是誰在這種大戰已經結束的現在,於大家預設的休戰期在公認的安全區突然動手的!”
說話間,征服王臉上露出了一抹怒意,顯然是被這一行為激怒了。
也不知道這怒火是因為動手之人肆意踐踏規則,還是傷害了肯尼斯。
總之,rider組就這樣立刻向著教會前進。
緊接著,鏡頭轉移到了saber組,saber和愛麗絲菲爾並沒有回愛因茲貝倫城堡,而是身處於冬木市內的舊城住宅區。
位於冬木市另一邊的大爆炸兩人自然是看到了,都露出了疑惑之色,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只是saber眉宇緊蹙,呆毛微微顫抖,顯然是這位的超強直感有所察覺,本能的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難道,又是御主做了什麼?”
saber的心聲響起了,她覺得事情不簡單,並且並沒有說出來,她不想讓愛麗絲菲爾為此煩惱。
“難道又是切嗣……”
愛麗絲菲爾的心聲響起,她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可就是感覺這件事應該和衛宮切嗣有很大關係,並且因為不想讓saber為此有意見,所以沒有說出猜測。
這番景象直接把現實世界的人看樂了,該說不愧是衛宮切嗣嗎?真就是因為騷操作太多,所以僅僅是抬一下頭,其身邊之人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賣哪條腿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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