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衛宮切嗣!
這傢伙肯定不安好心!
僅僅是一瞬間,現實世界許多人都在這一刻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畢竟這可是衛宮切嗣,從聖盃戰爭的光幕影像開播以來就一直在重新整理人們對於卑鄙認知下限的男人。
雖然之前這個男人說過目前要依靠從者的力量齊心協力對付藍鬍子召喚的怪物,可當這傢伙說自己有作戰計劃的時候,總感覺是想陰人了。
瑤光-迦勒底總部,當場就有人好奇的問了一句:“切嗣,你覺得‘你’又想耍什麼手段啊?”
現場不少人也是好奇的看向衛宮切嗣,想要從其那裡得到答案。
衛宮切嗣麵皮一抽,感覺自己的形象已經徹底被毀了,不過,考慮到自己其實就是個特工,雖然是針對詭秘的,可畢竟是特工,也不需要什麼偉光正的形象。
所以,這傢伙居然露出了認真思索的表情,隨後就給出了答案:“我覺得,消滅怪物的心思應該是真的,只不過在做這件事的同時,應該也有著想要消耗rider一方的想法。”
眾人一聽,仔細一想,覺得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沒毛病,然後紛紛誇讚起了衛宮切嗣的卑鄙無恥,這算盟友的決策真是太髒了,誰和你衛宮切嗣做盟友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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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bgm再次切換,變得緩慢卻沉重起來。
而韋伯聽到衛宮切嗣的話,不由愣了愣,過了一下後才發出靈魂之問:“你是誰啊?”
衛宮切嗣:“……”
旁邊的肯尼斯麵皮一抽,他似乎能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聲音,當即沉聲道:“這傢伙就是saber真正的御主。”
韋伯一臉錯愕:“啊?saber的御主不是這位小姐嗎?”
愛麗絲菲爾露出不好意思,且尷尬不失禮貌的笑容:“那個,我只是冒充的,saber的御主是我的丈夫衛宮切嗣,就是和你通話的那個人……”
肯尼斯冷哼一聲:“一個卑鄙無恥,連正面作戰都不敢,只敢在背後搞小動作的傢伙罷了。維爾維特同學,你自己注意吧!這個男人即便要尋求合作,也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
韋伯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感覺應付不來被他老師這樣評價的卑鄙男人。
衛宮切嗣的聲音則響起了:“我並不否認我的計劃有想要消耗你和rider的私心,不過,我確實是為了消滅caster召喚的怪物,到底做不做,你可以在聽完我的作戰計劃後自己決定。”
韋伯聞言,嚥了嚥唾沫,隨後看向遠處戰鬥中的征服王,然後臉上露出了堅毅之色:“把你的作戰計劃說出來吧!”
停了一下,又補了一句,“如果我覺得你的計劃會對rider有危害,我會拒絕!”
衛宮切嗣:“放心吧!雖然作戰有風險,但屬於正常範圍,而在那之前,我需要確認一件事——rider的固有結界是否可以將caster召喚的巨大怪物帶進去?”
韋伯聞言一愣,隨後略一遲疑道:“應該……可以吧?”
衛宮切嗣:“……”
肯尼斯看不下去了,當即拿出教導主任的口吻道:“笨蛋!這種大事上不要用不確定的語氣,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你不清楚就去找rider確認下,不要在那裡單方面的自己臆想。萬一你的猜測是錯誤的,那就會害了所有人!”
這一陣暴風雨一樣的輸出,把韋伯嚇得連縮脖子,連忙不斷道歉,完全一副被教導主任訓斥的倒黴學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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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瑤光-迦勒底總部,韋伯教授麵皮抽抽,不由自主低下了頭,臉有些紅。
全世介面前丟臉,這波臉是丟完了……
肯尼斯教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替自己的弟子打圓場道:“畢竟那個時候還年輕,考慮事情難免毛毛躁躁,這很正常。只要懂得改正錯誤,從失敗中汲取經驗教訓,過去的生澀便會成為未來成功的養分。”
一通大道理講吓來,現場原本因為光幕影像裡那個韋伯的表現而忍俊不禁,是用怪異目光看向韋伯教授的人都是不再那樣了。
主要是意識到笑話韋伯教授不太好,這位智慧卓絕的學術大佬和他的老師肯尼斯教授一樣在瑤光-迦勒底很受人尊重的。
見狀,韋伯教授頓時感動的看向自己的老師——果然還是老師對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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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韋伯透過與從者的聯絡找征服王確認了情況,在得到回答之後,便立刻給了衛宮切嗣回應。
“可以,rider說可以用王之軍勢將那個大怪物暫時帶走。但是,那種怪物並不是王之軍勢可以解決的,只能暫時拖住——伱應該不是抱著想讓rider和大怪物同歸於盡的想法吧?”
衛宮切嗣無視了韋伯後面的話,直言道:“足夠了,讓rider將那個怪物帶入物有結界吧!因為saber如果全力解放誓約勝利之劍的話,可以將那個怪物一口氣擊破,但這需要準備時間,而那個怪物並不會給saber準備時間。”
韋伯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隨後又蹙眉:“可是,外面還有很多小怪物,它們也不會容許saber慢慢準備寶具吧?”
衛宮切嗣:“所以才需要征服王將那個最大的暫時帶走,給其他人留下解決那些小怪物的時間。”
韋伯頓時明白了,而肯尼斯全程沉默,雖然他很不爽衛宮切嗣這個人,但衛宮切嗣說的確實是非常合適的作戰方式,至少眼下看來,只有saber能一口氣將那個大怪物解決。
當然,最主要是某個金閃閃並未盡全力,否則以他的實力,都不需要刻意準備什麼就能直接將大怪物解決。
這個資訊眼下現實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也就輸於這個幕後黑手才清楚。
總之,在衛宮切嗣的誘導下,臨時合作的作戰計劃就這樣成了,戰鬥中的從者們也收到了來自於自己御主的資訊,故而開始有計劃的行動起來了。
征服王當即駕馭著牛車衝向了大怪物本身,並最終在即將與大怪物產生碰撞的瞬間成功將王之軍勢用了出來。
霎時,氣流與曝光同時爆發,吞沒了整個大怪物與周圍的小觸手怪,原本湧動翻騰的海口瞬間清冷下來,就連那個漆黑的‘門’都消失不見了。
顯然,那門並不是開在海面上,而是因為怪物本身而存在,連結點是那個巨大的怪物。
外面的saber等人見狀,也立刻加大了輸出力度,試圖在現場清理出一片能讓saber,盡情解放寶具的場所。
鏡頭轉移到了天空中,金閃閃看到下方的情況,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嘴角頓時勾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嚯?手持星之聖劍的王打算全力解放寶具了嗎?有趣,既然這樣,就讓本王看看你究竟能把你手中那把劍解放到什麼程度吧!”
話落之際,維摩那周圍的金色光幕突然以百倍的方式擴充套件開來,幾乎只是一瞬間,就達到了能夠讓上百件寶具同時發射的程度,那驚人的場景幾乎將天空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現實世界的人見狀,很多都不由睜大眼睛露出震驚之色。
雖然這個王之財寶早就已經展現過,當初港口一戰的時候,甚至同時造出幾十把寶具,而那時金閃閃已經表現的十分憤怒了,讓現實世界的人以為這傢伙已經是在全力戰鬥。
現在一看,這尼瑪還能在上次戰鬥的基礎上出力翻兩倍,簡直是喪心病狂。
這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到底有多強啊?
還是說能開啟這麼大的王之財寶通道是因為黃金之舟維摩那的關係?
各種疑問,無人可以解答,但毫無疑問的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是真的非常強,至少那如同暴發戶一樣將寶具隨意亂扔亂砸的戰鬥方式是真的很讓人羨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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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吉爾伽美什攻擊了,上百件寶具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將天空中的怪鳥大量擊落,同時也到了地面,把地面大片的怪物消滅,轉瞬間就給saber清理出了一大片空間。
見到這一幕,地面上的人都是吃了一驚,並下意識抬頭看去,就看到那土豪到極致的攻擊,看得他們有些眼暈了。
不過,這麼一波,確實棒了saber大忙,讓她只需要再清理一點怪物就可以開始全力解放寶具真名了。
就在這時,鏡頭轉移到了遠坂時臣所在的地方,這個男人遠遠看著吉爾伽美什那肆意的攻擊方式,臉上始終保持著從容優雅的微笑。
然後,這個男人低聲念道:“英雄王喲,你的實力確實是出類拔萃的,在英靈中毫無疑問是最頂尖,是居住在高塔最頂層的存在。”
“但是,有些時候,位於高塔最頂層,並不代表絕對安全,一個小小的蟲子,就可能讓你的高塔直接倒塌。”
訴說著這種讓人聽得雲裡霧裡的謎語人之話,光幕影像轉移到了一個不知是哪的樓道處,一個病懨懨的男人伸出右手,用滿含仇恨的聲音道:“就是現在了,以令咒之名,berserker,移動到archer身邊並解放寶具吧!”
霎時間,其手上本來就只剩下兩畫的令咒又少了一畫。
現實世界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錯愕之色,因為他們一眼就看出了這是誰,也十分意外那個男人會在這時候對那些在打異域怪物的從者動手。
這個男人,對遠坂時臣的恨意還真是大啊……
伴隨著無數類似的想法,令咒生效了,而正在對著地面進行寶具轟炸的英雄王身上突然映照出一抹紅光,讓他不由一愣,目光下意識轉向旁邊。
在那裡,berserker莫德雷德瞬移出現在了維摩那旁邊,而寶具已然準備就緒。
下一刻,伴隨著莫德雷德沙啞的發出‘阿薩~~’的喊聲,其手中的劍爆發出紅色的洪流。
那是與誓約勝利之劍解放寶具類似,但卻充滿狂暴與毀滅氣息的光炮。
僅僅是一瞬間,維摩那就被衝了,其防禦寶具並不能擋住這種程度的攻擊,防禦寶具幾乎是瞬間就被完全衝爆,而維摩那也在下一刻被光炮所吞噬。
轟~~~
黃金之舟維摩那,就這麼被衝爆了。
見到這一幕,下方眾人都愣了,而現實世界的人也愣了。
就算明知道間桐雁夜靠令咒搞偷襲,可之前金閃閃一直表現的牛逼轟轟,還有防禦保護守護維摩那,大家以為就算被偷襲了,也最多被打個措手不及,不至於太糟糕,結果這波直接就被衝爆了黃金飛船。
一瞬間,無數人感到萬分心痛,宛若虧了幾十個億。
那黃金之舟多值錢啊,居然就這樣被衝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與此同時,光幕影像裡,鏡頭再次轉移到了遠坂時臣所在的位置,其看著天空中那昂貴到了極點的煙花,滿滿感慨的說:“立於山巔之人,總會忽略山下窺視的泯泯眾生。而天生位於高位之人,內心的傲慢註定是無以復加的,其傲慢也早晚有一天會引起承受巨大的代價。”
“你覺得我說的對嗎?雁夜。”
說話間,遠坂時臣回頭,而在其身後,間桐雁夜從通往天台的門口了出來。
與此同時,鏡頭一一移動到天台各個陰暗角落,一個個甲蟲便藏在這些地方,而這些全部都是間桐雁夜的使魔,顯然間桐雁夜是靠這個找到並一直監視者遠坂時臣。
或者說,這是遠坂時臣故意讓間桐雁夜看到的。
此時此刻,命運的相會場景出現了,也讓現實世界知曉二人故事的人們緊張與期待起來。
當然,很多對間桐雁夜有好感的人則焦急起來,皆希望間桐雁夜趕緊跑路,因為他絕對不可能是遠坂時臣這個怪物的對手。
然而,這些關心的聲音間桐雁夜註定聽不到的,僅僅是來到天台,他就不斷喘息,似乎爬上這樓頂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負擔,但他眼中對遠坂時臣的憤怒和痛恨卻毫不掩飾,咬緊牙關的他恨不得衝上去給遠坂時臣那張英俊的臉來上一拳。
最終,擁有無數的話想說,無數怒火想發洩,間桐雁夜能說出的,就只有用飽含負面情緒的聲音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遠!坂!時!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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