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變美后,我贏麻了

第422章 女主是神棍啊(二十六)

「師尊,他果然跟上來了!」

顧傾城釋放神識,成功捕捉到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或許是同路!」池破妄絕對是個好師尊,無時無刻不在教授學生。

他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自家乖徒兒如何反應。

「不!肯定不是!他沒有檢票!」

顧傾城頂著一張精緻、乖巧的面容,卻說著十分堅定的話。

「哦?沒有檢票?」

池破妄還在教導著。

「是啊!他應該不是逃票,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買咱們這個車次的車票。」

顧傾城一邊用神識觀察,一邊透過秘法傳音與池破妄聊天。

「師尊,他就是跟著咱們,哦不,確切來說,是跟著咱們的「行李」而來。」

顧傾城透過仔細觀察,合理推測,十分確定的得出了這個判斷。

「有可能!不過,是與不是,上車後一看便知!」

池破妄嘴裡這般說著,心裡對乖徒兒的「成長」很滿意。

師徒倆還是買了臥鋪票,走進車廂時,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

當然,那個疑似盜墓賊的傢伙,還不遠不近的綴在他們身後。

眼見他們進了車廂,他快走幾步來到車廂外,裝著找座位的模樣,探進頭來,特意看了看。

「好像是這個車廂!」

那人自言自語,卻又不確定,伸手就往衣兜裡掏火車票,想要再確定確定。

「咦?我、我票呢?」

那人還挺能表演,又是驚慌,又是懊惱的翻遍身上的口袋和揹包,發現還是沒有找到車票,就跑出去找乘務員了。

在這個過程中,池破妄、顧傾城師徒倆都沒有開口。

兩人就像尋常的乘客般,放行李箱,整理床鋪。

至少,表面上看著,兩人就是如此模樣。

但,師徒倆還在繼續秘法傳音——

「師尊,他應該跑去「補票」了!」

顧傾城語氣篤定的猜測著。

就是不知道那人會怎麼跟乘務員說。

是說自己坐錯車次了?

還是說自己沒有買到坐票?

但,不管什麼情況,只要上車後主動找乘務員補票,就不算逃票行為。

「倒是個機靈的!」

池破妄沒有繼續考校徒兒,因為顧傾城已經非常有「江湖經驗」了。

「師尊,他果然對乘務員說自己坐錯車了,想要補個臥鋪。」

「咦?我「看到」他的身份證了,他、他叫侯新亭。」

「……還真是人如其名,人長得矮矮瘦瘦、一臉猴相,名字也叫這個!」

顧傾城像個小孩子,偶爾也會說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池破妄沒有開口,全程只是圍觀。

那個叫侯新亭的盜墓賊,雖然一身的陰煞,那種土腥味兒,更是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出來。

但他的身上,並沒有沾染血煞!

也就是說,這人沒有害過人。

說實話,對於這些常年在地底下游走的人來說,手上沒有沾血,還是挺不容易的。

當然,這也不是說侯新亭就是個好人。

呵呵,不看別的,只看他發現池破妄師徒倆手裡的「行李箱」有異常,就不管不顧的跟了來,就知道他絕非什麼三觀正、有底線的五好青年。

池破妄一個縱身來到上鋪,顧傾城則繼續坐在下鋪。

兩人都掏出了手機,就像大多數的旅客一樣,悠閒的刷影片,享受著即將開啟的旅途。

碰!

車廂的門被開啟了,侯新亭提著那個「史丹利」的化肥袋子走了進來。

池破妄師徒倆彷彿普通人一般,有著下意識的反應——齊齊看向門口。

侯新亭笑著點了點頭,彷彿為了解釋什麼,略帶尷尬的說,「我也是粗心,居然上錯了車。」

池破妄和顧傾城都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就像公共場合,遇到陌生人,根本不好奇對方在幹什麼,只是出於客氣,而不得不跟對方寒暄一二。

「你們也去洛州?」

侯新亭卻像個社牛,一邊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主動提出話題。

「是啊!你也去?」

池破妄像個合格的普通旅客,對方主動搭訕,也就隨口應了一聲。

「對!我啊,是個下鄉收古董的。」

侯新亭主動介紹自己,還不忘吹噓,「您二位別看我灰撲撲的像個農民工,其實啊,我還是古董鑑賞方面的專家呢。」

「對了,我叫侯新亭,因為姓侯,圈兒裡都給我取了個雅號「侯爺」!」

侯爺?

好大的口氣!

到底是別人給你取的「雅號」,還是不要臉的自封?

要我說啊,如果真是別人給你取綽號,肯定不是什麼侯爺,而一定是猴子!

顧傾城像個小孩子般,瘋狂的吐槽著。

池破妄:……小徒兒好生促狹。

但,吹噓?可不是侯新亭的目的。

「我知道!師尊,他是在投石問路。」

「故意說出自己在「道上」的諢號,就是想看看咱們的反應。」

「如果咱們也是盜墓賊,或是從事跟盜墓相關的行業,應該會聽說「侯爺」的大名。」

「如果咱們對「侯爺」二字沒有反應,那就表明不是他的「同類」。」

顧傾城聽到師尊的話,趕忙積極的回答。

「嗯!」池破妄讚許的應了一聲。

這個侯新亭看著熱情、魯莽,實則行事很謹慎。

投石問路,只用一個綽號,就想探一探他們師徒倆的底細!

若是「同類」,侯新亭就會繼續套話。

他應該不只是想要池破妄「行李箱」裡的寶貝,還想知道這對「同行」是在哪裡發了財。

若不是盜墓賊,那也好辦。

侯新亭會繼續試探,確定池破妄、顧傾城兩個是否是普通人,是否知道自己行李箱裡放著的是不是「寶貝」……

如果沒有危險,侯新亭就會來了個順手牽羊。

「侯爺?挺威風的!」

顧傾城像極了乖巧呆萌、沒有見過世面的半大孩子。

聽了侯新亭的主動介紹,絲毫沒有戒備,「我叫顧傾城,我的雅號、雅號——」

嗯,孩紙嘛,多少都有些幼稚的攀比心理。

她看向池破妄,「師尊,我的雅號是什麼呀?」

池破妄:……這徒兒,還真的演上了。

不過,池破妄確實還沒有給徒兒取道號。

「雲華吧。為師找到你的地方叫雲華山,你索性就叫「雲華」。」

池破妄認真的回了一句。

顧傾城:……忽然發現自己的師尊是個取名廢,該腫麼辦?

顧傾城必須慶幸,自己醒來的那座山叫雲華山,而不是什麼雞頭山、大肚溝、菊花嶺。

「多謝師尊!我的道號就是雲華!」

顧傾城忍著吐槽,萌萌噠的道謝。

侯新亭:……這兩個小年輕,還真會玩兒!

十幾歲的孩子,穿著道袍也就算了,居然搞師尊和徒弟的角色扮演。

侯新亭再一次確定,這就是兩個中二少年。

許是看了點兒網路,就獵奇的玩兒COSPAY!

其實,真不能怪侯新亭「輕敵」——

一來,池破妄和顧傾城的臉,太有欺騙性。

年輕、好看,乾淨、純良,就跟地主家的傻兒子、傻閨女一般無二。

二來,池破妄與顧傾城之間的稱呼太、太「迷惑」。

兩人哪怕相互喊一句「師兄師妹」,侯新亭都能多想想:或許真是某個道觀,或是玄門的小徒兒!

偏偏,這兩人,頂著同樣稚嫩的臉,一個喊師尊,一個還就真的故作老成的喊徒兒!

這、這不是孩子間的過家家,又是什麼?

「讓我看,他們啊,應該是無意間得到了一件寶貝,並不知道其價值,就隨手放進了行李箱!」

侯新亭經過一番套話,大致對池破妄和顧傾城的身份,以及他們為何會帶著寶貝出門有了猜測。

既然是普通的兩個小屁孩,既然讓他遇到了,嘿嘿——

侯新亭有了計劃,便愈發熱情。

他還主動從化肥袋子裡拿出幾塊玉石,「看到了嗎,這就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洛州啊,有個地下拍賣會,就在最近這幾日。」

「小兄弟、小妹妹,我和你們投緣,又都是順路,這才多嘴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別外傳。」qδ

池破妄看了眼顧傾城。

顧傾城會意,便故作新奇的說,「真有地下拍賣會?是不是就是鑑寶裡說的那種?」

「好多見不得光的寶貝,都能在那兒拍賣?」

侯新亭聽顧傾城提到了「鑑寶」,愈發覺得這兩個半大孩子,就是看了幾本網文就開始異想天開的中二少年。

「沒錯!就是裡說的那種!其實,不只是古董文玩,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可以拍賣。」

「你覺得奇怪,那是因為你不認識!但有其他人識貨啊!」

「有時候,一個看起來好不起眼的破石頭、廢銅爛鐵,都能價值幾十萬、幾百萬呢!」

侯新亭拼命的鼓吹。

顧傾城似乎被蠱惑了,趕忙興奮的看向池破妄,「師尊,我們那個——」

池破妄呢,見自家徒兒演戲上了癮,作為寵徒兒的好師尊,他也只能配合。

他故作急切的衝著顧傾城喊了一句,「徒兒!為師有些渴了,你去幫為師弄些熱水吧。」

這是怕自家徒兒說漏了嘴,故意打岔呢。

嘖嘖,到底是年輕啊,以為自己謹慎,實則早就被人套取了所有底細。

侯新亭面上不顯,心裡得意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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