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的講,吳昕雯的和吳胤飛的親子鑑定,我不敢保證100%的準確。
但吳昕琳的肯定沒問題!
因為她的鑑定,屬於司法鑑定,這絕對不可能出錯的。
吳昕琳100%是吳曄華的女兒無疑!
那崔金愛臨死前為啥會那麼說呢?
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娘們也是一腦子漿糊,‘股東’太多了,搞不清誰的產權了!
“昕琳知道了嗎?”我給吳昕雯回覆道。
她可能在開會,隔了有四五分鐘才給我回復:應該知道了,杜律師應該已經告訴她了。
我和吳昕雯正聊著,胡曉婷這個時候醒了,迷迷糊糊的喚我:“宋總......”
“下去!”我按著她的腦袋,讓她鑽進被窩裡。
胡曉婷很聽話,乖乖的矇住頭,鑽進了被子裡,身子一點點的往下挪。
我撩開點被子對她說:“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哦,知道了,”胡曉婷跪趴在我的兩腿間,頭埋了下去。
我忍受著強烈的刺激,繼續跟吳昕雯聊。
“昕琳最近在裡面的情況怎麼樣?是否還有過激的反應?”我問吳昕雯。
吳昕雯回覆:“杜律師把咱們上次商定好的話告訴她了,她現在情緒穩定多了,不再自殘了,另外,杜律師和王律師又申請了一次取保候審,這次能成功取保的希望很大。”
吳昕雯隔了一會又給我回復:“老公,我現在憂心的是,杜律師說,昕琳可能涉嫌包庇罪,而且情節還比較嚴重。”
我給她回覆:“你不要憂心,現在董事長已經知道昕琳是親生女兒了,大姐那邊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幫助昕琳的,你的力量弱小,不要瞎摻和,保持和律師的溝通就好.......”
我跟吳昕雯聊著,太過投入,幾乎忘了被子裡還藏了個胡曉婷。
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不動了。
我撩開被子,發現她虛弱的枕著我的大腿,一臉難受的說:“憋死我了.......”
“你傻呀你,不說撩開被子透口氣?”我驚愕道。
胡曉婷胸口起伏,喘著粗氣說:“我怕冷風進來,涼著你的腿。”
“傻丫頭,”我一把把她拽了上來,把她摟在了懷裡問:“你為啥對我這麼好?”
胡曉婷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咬了咬嘴唇,有些羞澀的喃喃道:“我是你的人呀......”
本來我以為她會說喜歡我,甚至愛我。
但她並沒有那麼講,只是說自己是我的人。
我發現胡曉婷這個人,雖然外在表現的熱情奔放,很多行為也都放得開......但其實挺難走進她的內心世界的。
亦或者說,她不是那麼願意向別人坦露自己的心跡,哪怕是對我。
我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腿,和她融為了一體,胡曉婷身子抖顫了下,抬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
雖然,她不願意說心裡話,但眼睛是心靈的視窗,我從她的眸孔中感受到了她濃濃的愛意。
這種愛意與慾望無關,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共鳴。
“宋總,我想......”
“你想什麼?”
“我想.......”
胡曉婷猶猶豫豫的,欲言又止。
“沒什麼......”她尷尬的笑了笑:“沒啥。”
說罷,她摟住我的脖子,主動地吻了上來。
她不願意說,我也沒有追問。
大早上的,我不想過多的浪費體力,簡單的和她意思意思後就起床洗漱,然後去了大姐那裡彙報工作。
大姐看到我寫的PPT後非常滿意,連連誇獎我用心,但我也能看得出,她神情有些恍惚,似有心事。
“姐,你怎麼了?感覺你有心事?”我關心地問她。
大姐眉頭微皺,眼珠子微微轉了轉,說道:“下午跟我出趟差,去趟穗城。”
“啥?去穗城?明天就年會了呀?”我吃驚的看著她。
大姐皺眉說:“中午走,連夜咱們就回來了,趕緊訂機票去吧。”
看她那不容置疑的樣子,我也沒敢多問,趕緊訂了兩張飛往穗城的機票。
中午吃完飯後,我就跟大姐去了機場,坐飛機去了穗城。
一路上,她眉頭緊皺,面色陰沉,嚇得我都不敢跟她多說話。
我原以為,大姐心事重重,很可能是因為吳胤飛親子鑑定的事。
但越看她這反應,越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吳曄華9號就知道吳胤飛不是自己親生的了,這麼長的時間都過去了,大姐知道這件事了嗎?
前幾天問大姐,大姐還說沒見到吳曄華呢。
用吳昕雯的話來說,他們吳家人‘腚溝子’深著呢,有時候我真搞不懂這裡面的彎彎繞。
穗城是南方繼滬市後的第二大城市,也是一線城市。
這裡地處華南,氣候溫暖溼潤,海城已經很涼了,這邊還有人在穿短袖。
出了機場,大姐和我打車去了珠江東景花園別墅區。
坐在車子裡,我見大姐的表情愈發凝重了,緊張得我都不敢說話,也不敢問。
到了別墅區,大姐一亮明身份,人家就讓她進去了,敢情.....大姐是這裡的業主。
我的心惴惴不安,心說怎麼個意思?難道說.....大姐今晚要和我在這裡過夜?
但看她這精神狀態,也不像是呀?
她帶著我來到了25號別墅院子外的綠植旁,躲在一片樹蔭下,靜靜的觀察著那座別墅。
這氣氛有點怪,感覺我倆跟做賊一樣。
“姐,咋回事啊?”我有些緊張地問。
“噓!別說話......”大姐掏出了手機,我看見他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喂?你幹什麼呢?”大姐語氣平和地問。
“哦.....那你晚上早點睡,多注意身體,什麼時候回來呀?”大姐溫柔的關心道。
......
聊了一會兒後,大姐掛了電話,皺眉陷入了沉思中。
她不說話,我也不敢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倆足足等到天都快黑了,大姐還是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撕著綠植上的葉子。
期間我又問過她幾次,她乾脆不理我。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大概快八點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沿著綠蔭小道緩緩的行駛了過來,進了別墅的車庫。
雖是在院外,但透過金屬柵欄,我們完全可以看到院子裡的情況。
但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少婦從車庫裡走了出來,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那孩子蹦蹦跳跳的,手裡還牽著一個喜洋洋的氣球。
看到這一幕,大姐身子一晃,差點沒栽倒......
“姐......”我趕緊攙扶住了她。
但見大姐氣得皺眉閉目,呼吸加促,渾身顫抖,拳頭都握得“咯咯”直響。
見此情景,我再傻也琢磨過味兒來了......那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應該正是大姐夫高俊。
而那個少婦,應該是他包養的情人,那個小男孩,正是他和那個少婦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