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西哥南部某鎮,一座頗有年代感的寺廟裡,一位穿著樸素,身材幹瘦的老者,正在廟裡叩拜。
跟在他身邊的是個同樣衣著普通,大眾臉,走在人群裡就能隱身的男子。
然而沒有人知道,那穿著樸素的乾瘦老者,便是毒西哥真正的大毒梟——烏戈。
而他身旁那個平凡的男子,更是毒西哥最頂尖的無名殺手。
準確的說,這世界上知道他就是烏戈的人,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甚至連那些與烏戈打了很多年交道,交情頗深,亦或是彼此爭鬥了很多年的人,也並不知道,他們所見到過,所知道的那個烏戈,不過是隻是一個替身而已。
但就算是替身,他們也依舊貫徹著低調和謹小慎微的行事風格。
所以見到他的人同樣也不多,知道他行蹤的人就更少了。
而這也是烏戈能夠在毒西哥屹立不倒的原因。
無數年來,那些所謂的第一大毒梟死的死,進去的進去。
唯有烏戈屹立不倒,縱然米國一直很想除掉他,同行想除掉他,甚至毒西哥政府軍也很想除掉他。
但卻都以失敗告終,他是很多新晉毒梟的榜樣,卻也是眼中釘,甚至他們都以除掉烏戈而當做自己稱霸毒西哥的標誌。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穿著帽衫,頭部完全被兜帽蓋住,臉上還戴著面具的身影走了進來。
而後在烏戈與那中年人驚訝而警惕的目光中,來到神像前拜了拜。
“叩拜神靈要誠心,要坦誠相見才是對神明的尊重!”烏戈開口說道,聲音平淡。
而他身旁的那相貌平平的男子,眼底閃過殺機,隱藏在袖子裡的右手中,已經握住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那麼,在神廟裡使用槍支,是不是也是一種褻瀆?庫諾!”面具男子忽然轉頭看向了烏戈身旁的那個相貌平凡的男子,沉聲說道。
雖然他的面部完全被面具掩蓋,但那相貌平凡的男子,卻彷彿感覺到了一雙冰冷刺骨的目光盯著自己。
當然,最讓他心驚的是對方竟然叫出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庫諾。
這個名字是烏戈收養自己時,取的名字,除了烏戈以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烏戈心中也同樣驚訝,雖然目光古井無波,但眉頭卻微微皺起。
烏戈和庫諾哪裡知道,眼前之高大魁梧之人,可是擁有讀心術的超能力者。
他們二人的思想和記憶,早已經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成為了這世界上,除了他們自己以外,最瞭解他們的人。
他,正是李曉。
“我殺了平克曼!”李曉沉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烏戈眼中閃過一絲緊張之色,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就是那可怕的亡靈騎士。
“現在我們可以聊聊了嗎?烏戈先生。”李曉又看向了烏戈說道。
烏戈這次有些不淡定了,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絲不安,眼前之人讓他也感到一陣脊背發寒。
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幾個人知曉,連平克曼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如何知道的?
難道他真的是全知全能的神靈?
李曉其實也是從那烏戈替身的記憶中知曉一切的。
並且透過讀取記憶和思維感知,才最終找到了這真正的烏戈,也知道了關於他的一切。
不得不說,這傢伙才是真正的梟雄,一個城府極深,足智多謀,運籌帷幄的大佬。
他也是整個毒西哥,真正能夠笑到最後的贏家。
他掌握的人脈和勢力,甚至擁有的財富和私人武裝力量,根本不是平克曼,乃至任何一個毒梟能夠比擬的。
就算當年人們公認的第一毒梟,也就是平克曼原本的老闆,也遠不如這烏戈。
只是他太低調了而已。
毒西哥大大小小的毒梟中,其實有不少都是他暗中扶持起來的,甚至連毒梟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背後的保護傘,其實正是烏戈。
烏戈的鈔能力,早已經滲透到了米國很多政府要職。
毒西哥就更不用說了,南面的幾個鄰國也都在他的掌控下。
甚至南美的很多國家,都遍佈著他的爪牙和勢力。
他在毒西哥境內,雖然只有一萬多人的私人武裝,但是他在鄰國境內掌控的武裝力量加起來,卻遠不止這些了。
外加上他組建的很多僱傭兵組織,估計如果真要打起來,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撼動毒西哥政權的人。
不過,他這人對於當總統什麼的不感興趣,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幕後大佬。
他擁有很多身份,掌握著毒西哥和鄰國的很多行業。
除了毒品外,也有很多合法生意,資本甚至滲透到了南美等國。
所以說,他才是毒西哥真正的幕後大佬,是無人能夠撼動的存在。
他可以將所有對手玩弄於鼓掌之中,也包括毒西哥政府。
他擁有可以將所有競爭對手全都清理掉的能力。
但他不想那麼做。
因為在他看來,那樣無疑讓自己的底細暴露,甚至成為米國那些勢力的眾矢之的。
有著那些雜魚,這潭水才越發的渾濁,才能夠幫他吸引更多的注意力,他才可以更好的隱藏身影,繼續在暗中操縱著一切。
不過比起如今毒西哥的其他毒梟,這烏戈算是做事最有底線的了。
他雖然對敵人同樣冷酷殘忍,但絕不對婦女兒童下手,更不會恃強凌弱,為非作歹。
他對自己的手下要求同樣嚴格。
這也是他能夠得到很多人的死心塌地的追隨,又同樣遭到很多人憎恨的原因,因為惡魔不喜歡看到懂得節制,理性而自律的同類。
而且烏戈知道自己的做的生意罪孽深重。
所以他熱衷於慈善,也資助了很多貧困地區和受災地區,更是蓋了很多廟宇,用於接納那些厭倦世事的失意之人。
當然,身為毒梟,他的雙手同樣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同樣心狠手辣,同樣也是很多人心中的惡魔。
不過他自認為,自己不過是在效仿米國資本家們的方式,去吸米國人的血,反哺自己國家的那些窮人而已。
在他的觀念裡,一直認為正是米國,才讓他們國家變得貧富懸殊,變得越來越糟。
是米國的資本家榨取了他們國家的財富,吸乾了他們底層人的血液。
更是透過低廉的農產品入侵,摧毀了他們國家的農業。
剝奪了農民最後一點點生存的機會,讓他們連吃飽飯都成問題,只能去工廠裡出賣廉價勞動力,被他們的資本家繼續吸血壓榨。
是米國逼得他們不得不走上,靠毒品行業獲得溫飽的不歸路。
這想法雖然略有些極端,但卻也是很多真實的寫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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