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手下雪白的肌膚,蕭明珠憤憤不平的抱怨:“比我還白!”張嘴上去就是一口。
“哇……”008張大了嘴,嘴裡的蝦丸滾落了出來,也沒查覺;“boss還是一如既往的彪悍。”
已經跟著它吃了好幾次虧的038,毫不猶豫的出手,把整個正房給遮蔽了。
“你做什麼?”008見眼前一黑,憤怒的衝著038吼道,038一耳朵就把它給抽翻了:“你信不信,你再偷看下去,boss一怒之下,會把你做成小魚乾!”它可不想再陪著它一起掛在空間牆上,做標本。
008驚恐的縮了縮脖子,對著翅膀尖兒:“我只是多看一下下有什麼不行的,這是大白天,boss不至於……呃,發現苗頭不對,我就會關的。”
038哼哼著,信它這話,那它就是個傻的。
蕭明珠聽著兩統的爭吵,原本沒有的心思,一下子也活了起來,低頭就在她剛咬出來的口印子上,又親了一下。
“嘶……”韓允鈞輕呼了一聲,如同觸電一般彈了起來。
那被咬處不是很痛,但那輕柔溼潤的吻,讓他平靜的心湖就一下子就掀起了驚天巨浪。
他這算不算自作孽?
因為身體不好,他清心寡性了二十年,但成親後,某個開關就被開啟了。雖然還要受著身體虛弱的限制,但……他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身體又越來越硬朗,自然是有某方面需求的,哪裡能忍得了自己心愛的人在身上又扭又動,還又摸又扒衣服的,簡直就往他的心湖裡砸大石頭,積壓的衝動盡數破繭而出。
蕭明珠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楞了下,隨後笑了,“好像,我們很久也沒……”
韓允鈞的俊臉飛紅,忙把她的嘴給捂上,“別鬧,你現在身子不便……”
“沒有,那些醫書上都說,可以了……”蕭明珠直接戳破了他的抵抗。從她有孕以來,他幾乎是把太醫院裡相關於孕期的書都給搬回王府了,除了讀書給她聽,就是看那些醫書,就怕她哪兒不對。她心裡有疑問,也沒人詢問,也就瞅著他的那些醫書查了查,自然知道四個月胎穩後,就可以恢復同房。
她嘴上說著,手下的動作更快了,韓允鈞慌亂著抓她四處亂摸的手,但他哪是蕭明珠的對手,很快就更加手慌腳亂外加衣冠不整了,他死死拽住衣襟:“明珠,這是外廳……”
蕭明珠停了手,點頭,在他露出來的那小一塊肩頭上,張嘴就咬了個白印子,隨後翻身下炕,拽著他就往裡間走:“那我們進屋,進屋。”
韓允鈞俊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他要不要再補一句,現在是大白天?
……0.0……
玄一的動作比玄二要快得多,第三天晚上就有了最新的報告。
蕭明珠跟著韓允鈞進入了秘密的地下通道,左拐右彎進入到了一間黑烏烏的秘室裡。
這一次,她頭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玄一。
不過,見跟沒見一樣,屋子裡的光線非常的弱,那玄一渾身上下全是黑,連臉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僅僅只露出了兩隻眼睛,人還站在背光的角落裡。
見蕭明珠好奇的打量著玄一,008忙道:【boss,你放心,我已經把他的身體資料給留下了,日後再見著,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把他認出來的。】
它迅速的把玄一的資料存好,例為重點搜尋物件。
玄一沒有靠近他們,站在黑暗的角落裡行禮後,沒有廢話,直接把他們查到的所有訊息如實稟報,他聲音也很平常無奇,幾乎沒有半點特怔,是聽過就忘的那種。
不得不說,暗部的行事夠狠,他們把當時玄二他們跟丟人的地方仔細的重新搜查了一遍,不管是鋪子酒樓還有私宅都沒有放過,然後以那裡為中心,往四周擴散搜尋,然後把他們覺著可疑的事情進行遂一排查後,最後才把他們覺得最可靠的訊息報了上來。
“你們確定那個小院有問題?”蕭明珠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查到那個小院有問題的。他們私闖民宅,還私下審訊了普通人?
玄一掃了眼她胸前的墨玉牌,才道:“那戶人沒有問題,在事發的那天,那戶人全家去城郊走親戚了。但是,那家後門的門環上留有少許乾涸的血跡,我們還在院中找到了一小塊用來製做宮車的碎木頭。有人見到過,那天有一輛黑色的馬車悄悄進入他們那條小巷。我們沿路尋查,那馬車曾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裡休息過,之後我們在客棧裡的柴房裡找到了已經燒成了炭的同種木頭。於是,我們又清查了那天出宮的馬車,發現一輛不少。”
說到這,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問:“主子,可需要繼續再追查?”
蕭明珠大概是聽明白了,這件事兒只怕是與宮裡有關的。可是往宮裡伸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太犯忌諱了。所以玄一不敢輕易妄動,才來討阿鈞的指示。
韓允鈞想了一會兒,道:“繼續追查。”
蕭明珠忍不住拽了他的衣袖,韓允鈞輕拍著她的胳膊:“放心,沒事兒。”
“屬下遵命。”玄一應著。韓允鈞揮了下手,玄一往後退了一步,幾乎整個人融入了黑暗中。
韓允鈞拉起蕭明珠的手,帶著她出了秘室,由原路返回。蕭明珠忍不住在半路上問他:“往宮裡查,豈不是很危險。”
“宮裡的馬車沒少,可見宮裡是查不出什麼的。”韓允鈞笑著替她解釋:“宮車的用材是特定的,也是特貢的,擁有同樣的馬車還不引人注意,只有皇親國戚才行。”
“啊,你是說,那人不在宮裡,而是有可能藏在某家王府裡?”蕭明珠有些按捺不住了:“若那人……真是金靈芝的話……”現在的金靈芝可是會吸人氣運的,若是讓她進了王府,那不是虎入了羊群?
“各家王府裡並沒有傳出死訊。”
“也許……她有所節制了呢?”不及幹氣運,就不會死人啊,最多是讓那個人事事不順,連番倒黴而已。
韓允鈞眯了眯眼,“明知她的身份,還要把她留下,那也只能怪他們貪心不足,自作自受!”
對於這樣的人,他一點也不會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