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摧堅神爪與九陰白骨爪是一路武功,但九陰白骨爪走的是陰毒狠辣的“邪”而摧堅神爪走的是凌厲迅捷的“正”。
面對張無忌狠辣凌厲的攻勢,黃衫女也不敢怠慢。當即使出摧堅神爪打算以正化反。
但張無忌可不是周芷若可比的,縱使黃衫女施展的正宗的九陰真經武功,但面對張無忌施展的“邪”路,還是難以招架。
兩人只是交手了不到三合,黃衫女的摧堅神爪便被張無忌的九陰白骨爪破掉。
張無忌當胸一爪,破掉了黃衫女的護體真氣,黃衫女頓時被擊飛出去。
見到美人招架不住將要落地,張無忌也是飛身上前,一把按住了黃衫女的肩膀,幫她穩住了身形。
雖然張無忌想來一個公主抱,擁美人入懷。
但黃衫女和小昭,趙敏這種小丫頭不一樣。這對小丫頭們來說或許很浪漫。
但在黃衫女這種成熟女性的面前就是極為輕浮的表現了。在她的面前,張無忌還是要顯得老成持重一些才好。
黃衫女穩住身形後,她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問道:“這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你是從何處學來?”
張無忌放開了黃衫女的肩膀,然後說道:“自然是從九陰真經中學來的了。”
黃衫女望向了自己的侍女玉翠,小丫頭將琴背在身後,正在打量著傳說中的倚天劍。
黃衫女轉過身來說道:“沒想到閣下也知曉這倚天劍的秘密。”
張無忌回答道:“並不是我知曉這秘密,只是知曉秘密的人把這秘籍告知了我而已。”
黃衫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張無忌,隨後一抹笑容掛在了臉上,她對正在拿著倚天劍擺弄的侍女喊道:“翠兒為張教主奉茶。”
張教主三個字脫口,史夫人不禁嚇了一哆嗦。
她儘管知道護送她們母女的恩公身份神秘,但她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明教教主親臨。
張無忌眼下在江湖上可謂是聲名狼藉。
原因很簡單,那自然是因為光明頂一戰,丐幫,神拳門,海沙派的那些跳樑小醜被張無忌一個不剩的扔下光明頂去了。
張無忌跟這些小人結了樑子,這些小人們自然會變著法的汙衊他,抹黑他。其他小門小派倒也罷了。
但丐幫可是天下第一大門派。
雖然現在中原武林的三駕馬車是少林,武當,峨眉。
聲望最高的是明教,武當,少林三家。
但論起門下弟子人數的話,明教,武當,少林,峨眉四家加一起都不及丐幫人多。
畢竟現在這個世道,什麼都不多,就是窮人多,臭要飯的多。
加上地方豪強的橫徵暴斂,百姓難以存活。更是讓很多人淪為乞丐。丐幫趁著元末的天災人禍,聚斂了大批的弟子。
聽到黃衫女的話,那少女挽了一個劍花將倚天劍回鞘,她清脆的說道:“是,我這就去。”
黃衫女伸出手說道:“張教主大駕光臨,小女子怠慢了,還請張教主往寒舍稍歇。”
張無忌此時拱手說道:“那張無忌便多謝姑娘了。”
黃衫女依舊是微微一笑,隨後點頭示意。
那名叫翠玉的少女此時走到了張無忌的身邊,她抱著倚天劍然後說道:“張公子跟我來吧!”
張無忌便跟著這名少女走進了古墓的甬道之中,而黃衫女則是親自前往招呼史紅石母女。
古墓的甬道不是很長,而且外部十分的狹窄,只能三個人並行。
但穿過甬道之後,卻是豁然開朗。
儘管墓中顯得有些昏暗,但周圍掛著許多價值不菲的夜光明珠,還有螢石。這些光亮足矣照亮古墓,而且當墓門關閉之後,更如同佇立在星辰大海當中一般。張無忌倒是覺得這地方相當的有品。
張無忌環視了一下四周,如今的古墓派倒不似小龍女時代時那般代代單傳,如今的古墓派當中有不少的侍女。
這些侍女如同棋子一般,或穿白衣,或穿黑衣。每個人都在墓中各司其職。不過眾人見到張無忌之後,都不由得好奇的張望了過來。
張無忌被少女帶到了古墓的耳室當中,隨後少女便招待張無忌坐好,她將倚天劍還給張無忌之後,便趕忙跑去給張無忌準備招待的茶點。
小丫頭顯得十分的興奮,因為古墓平時根本沒人來,就算有人來黃衫女也不會接待。
翠玉幼時便被收入古墓派門下,她在小姐身邊十年,到這古墓之中做客的客人屈指可數。如今來了生人,她自然顯得十分的興奮。
片刻後小丫頭端著一杯熱茶,還有一盤糕點走了進來。
她熱情地說道:“張公子,這是我們古墓姐妹做的蜂蜜桂花糕你嚐嚐合不合你的口味。”
隨後她將那一盅涼茶放在了張無忌的身邊,她繼續介紹道:“這是我們古墓獨有的玉蜂漿茶,在外面可是絕對喝不到的。”
張無忌有禮的說道:“多謝小妹妹招待了。”
少女歪著小腦袋對著張無忌可愛的笑著。她頭上兩個小姑娘的揪,顯得格外的俏皮。
張無忌拿起了一塊桂花糕放在了嘴中。
墓中燈光昏暗,張無忌原以為上面飄出的“白煙”是糕點的熱氣。哪知道卻是寒冰的冷氣。
一塊桂花糕入口,香甜軟糯,冰冰涼涼的十分的可口。
張無忌又端起一旁的玉蜂漿飲了一口,更是冰涼爽口沁人心脾。
張無忌稱讚道:“不錯!不錯!看來我這幾天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跟著史夫人上得山來,不然的話,我可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糕點。”
翠玉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伱吧。只是張公子你來的不是時候,我們古墓拿手的還是粽子,只可惜眼下正直年關,沒有包粽子的葦葉。不然的話,你嚐到了我們做的粽子,更會讚不絕口。”
張無忌也笑道:“呵呵,那以後端陽節的時候,在下可要來古墓嚐嚐。只是黃姑娘不會把我拒之門外就好。”
翠玉喃喃問道:“什麼黃姑娘?我們古墓派沒有姓黃的姐妹啊。”
張無忌聽到這話,才回過神來。
他說的“黃姑娘”自然黃衫女。雖然他知道黃衫女姓楊,但她全篇都是以“黃衫女子”命名,張無忌便下意識的叫成了“黃姑娘”。
張無忌尷尬的笑了笑,隨後說道:“哦!就是你家小姐。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姓,她穿著黃色的衣衫,我便暫時稱她為‘黃姑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