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隱私,沒必要告訴你,況且秦教授只是在不孕不育方面比較精通,但是其他婦科疾病她也擅長,你不用來套我的話。”我冷冷地瞥了一眼顧時嵩,然後扭頭就走。
顧時嵩追了上來,他拉住了我的胳膊,但是被我無情地甩開了。
他嘆了一口氣,耐著性子和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糾纏你,但是如果你真的有不孕不育的問題,可以考慮和我結婚,真的!”
我差點就爆發了,多虧了九年義務教育的素質還在死死壓制著我,我怒瞪著顧時嵩,“你再糾纏我,我會告訴全世界你顧時嵩是個什麼樣的人,包括我的父母和你的父母!”
顧時嵩被我的氣勢震驚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地問我,“哦?你說說,我在你眼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既然他總是盯著我不孕不育這一點,戳我的傷疤,那我也不會客氣,冷聲答道,“一個GAY,總是想著相親騙女人形婚,你覺得這種事情缺不缺德?”
聽完我的話,顧時嵩一副又驚訝又好笑的樣子,“所以你覺得我是想要找你形婚?”
“不然呢?”我冷漠地看著他,“你不就是覺得如果我不孕不育,正好符合你形婚的條件。”
我的話音剛落,顧時嵩就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顧忌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如果不是因為他聲音好聽,那恐怕要覺得刺耳了。
等到顧時嵩笑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的心情也已經差不多了,不想再和這個人多說一個字,直接轉身就走,我的車就在不遠處,可以打道回府了。
“舒小姐,你命格有問題,而且你命裡註定沒有孩子,不用勉強了,如果你對我感興趣,想要知道我為什麼接近你,你可以打我電話,我們一起喝杯咖啡聊一聊。”顧時嵩見我離開,在我身後說道。
他神秘兮兮的,讓我心裡十分沒底,我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駕車離開。
儘管我努力不去想顧時嵩的話,可是腦海裡卻總是迴盪著他的聲音,尤其是他說的我命裡註定沒有孩子,我當他是神棍,但他竟真能說對一些事情。
這一晚上我都輾轉難眠。
——
派出所那邊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還在睡覺。
他們通知我一聲,就是關於嚴遲鈞綁架我的事情,經過他們的調查,並沒有找到證據,所以無法抓捕嚴遲鈞。
我頓時就清醒了,但是目前我也沒有證據,哪怕我找到了商場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那也無法證明就是嚴遲鈞僱人做的,除非劉悅醒過來,願意將一切說出來,提供證據。
需要兩份證據相輔相成,我才能徹底將嚴遲鈞釘死。
也洗脫我自己的罪名。
掛了電話後,我的心情一落千丈,勉強起床洗漱了一番後,我便下樓去吃早飯。
“哼,我看他們能走到哪一步!”一下樓,我就聽到了我爸在說話,而且語氣有些憤憤不平。
我媽在一旁答道,“那是人家的事情,只要靳寒別再來打擾我家意意就好了。”
“但是老南他不是傻嗎?我要不是和他認識,我才懶得說。”我爸不滿地答道。
我走過去插嘴,“爸、媽,你們在說什麼?”
我爸媽看到我下來了,立馬就閉了嘴,似乎不想讓我知道,但是我剛才聽到了“老南”這個名字,在海城姓南的人家很少,尤其是還和我爸認識的,就更少。
而且他們說的事還關係到了靳寒,我立馬就想到了南瑜。
“沒什麼,就閒聊幾句。”我媽敷衍地答道。
“是有關於靳寒和南瑜的事情?”我直接說了出來,這種事在我面前沒必要避諱,早就離婚了,他和南瑜還是北瑜西瑜東瑜傳出緋聞,都與我無關。
但是不影響我八卦一下。
我爸媽對視了一眼後,我爸答道,“你和南瑜認識?”
我點點頭。
“前不久她生日,我還讓你去參加來著,但是想到你心情不好就沒有說了,那天我和你媽都沒空所以沒去,沒想到你竟然和她認識,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爸問我。
我將我和南瑜認識的原因,跟我爸媽說了一次。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鄧晶兒。
等我說完了原因,我媽嘆了一口氣,“你去看看兩人的新聞就知道了。”
我立馬拿出手機,開始搜尋靳寒和南瑜的新聞,果然最新的一條,是關於兩人一同出席酒局,舉止親密的熱搜新聞。
一起出席酒局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兩家是合作關係,但是在南瑜離開時,靳寒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就顯得很曖昧了。
加上從南瑜回國後,兩人關係的走近,媒體本就各種猜測,相比我和靳寒的政商聯姻,他們兩個的商業聯姻似乎更加絕配。
網友的評論也很豐富。
網友A:靳總是一天也不閒著啊,向晴的死還不清不楚,他這就和南大小姐糾纏不清了。
網友B:豪門的混亂真是難以想象。
網友C:話說靳寒前妻利用家裡背景,試圖逃脫法律制裁的那件事還有人記得沒?
網友D:還別說,這兩人挺登對啊!
我瀏覽了一遍後,就將手機息屏扔在了沙發上,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戀愛腦,不管男女,一旦被愛情迷惑了心智,就基本是個蠢貨了。
所以南瑜在知道我和靳寒的婚姻多麼可笑,以及向晴的下場多麼悽慘的情況下,還是選擇和靳寒繼續走近,是因為她對靳寒有意思。
我曾經可是靳寒的頭號粉絲,面對任何一個和靳寒有曖昧,又或者單方面喜歡靳寒的人,我都能憑藉簡單的幾個眼神,以及一些細微的動作,就判斷出來。
“看完了?”我媽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問道。
我點點頭,笑道,“就這點事,你們還需要瞞著我?”
“不是要瞞著你,而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在你面前提起,讓你不高興。”我媽握著我的手,看著我有些遺憾,“你呀,當年就是不聽爸媽的話,所以才在靳寒身上耽誤這麼多年。”
我點點頭,她說得對。
可是我媽話鋒一轉,竟然到了顧時嵩身上,“上次和你相過親的那個顧家兒子,說對你挺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