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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穆尤皖剛要說話就聽到褚夢柔的聲音,她大呵:
“不行!”
她說的又急又快,直接破音。
聲音不同於往日故作的溫柔,此時聽來,尖銳刺耳。
路過聽到的都忍不住偏頭看她,滿眼詫異。
就連姜映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他總覺得,今天的褚師姐,好像和平常很不一樣。
脾氣格外不好。
估計是被氣狠了。
姜映默默想著,看著面前滿臉嫌棄的穆尤皖,眼底湧上厭惡。
其中還夾雜著些別的情緒,配上他額頭紅白交加的膿包,看著莫名惡/心。
穆尤皖抬眸掃他們一眼,還沒開口就聽到褚夢柔的質問:
“你憑什麼開除我?我是克蘇堡香水學院透過資格認證的中級調香師!”
“經過專業認證、透過基地的專業性稽核才拿到的藍卡,我是憑實力進來的。”
“弛總,你不能因為穆尤皖一句話就讓我走!這樣不公平!”
褚夢柔大喝,憤怒又害怕。
她知道今天是自己衝動了,可事到如今也無法挽救,她現在只希望能保住這份工作。
她不能被趕出去,她還要靠這份工作生活。
還要靠這次的七夕新品揚眉吐氣,證明自己是一名高貴優秀調香師。
她不能就這樣離開!絕對不能!
這般想著,眼底神色更加瘋狂。
忍不住看一眼旁邊的姜映,臉上帶著懇求急切。
姜映一愣,眉頭緊皺,卻是沒有辦法。
畢竟這是管理層的事,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助手。
推推臉上的黑框眼鏡,裝作沒看見。
見他這樣,褚夢柔恨極。
心中暗罵姜映沒骨氣,難怪只是個研究員助手。
看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眉頭緊皺,眼睛一個勁兒地轉,額頭滲出密密麻麻的汗。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有幾個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察覺到他們好奇的目光,褚夢柔眼睛勐地一亮,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再抬頭時,眼眶蓄滿淚,鼻子、眼睛都是紅的,看著十分委屈。
褚夢柔咬著下/嘴/唇,可憐兮兮地開口:
“弛總,您不能因為穆小姐使性子就要辭退我。”
“您這樣,對我們這些辛苦考進來的人不公平。”
說著正好落下一滴淚,看著委屈又倔強。
輕輕抹掉臉上的淚,褚夢柔哽咽出聲:
“弛總,我們寒窗苦學調香十幾年,為的就是有一天能有一展拳腳。”
“您不能只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讓我離開,這不僅對我不公平,對基地的所有人更不公平!”
“對我是這樣,那是不是以後對其他人也是這樣?是不是隻要她看不慣誰,誰就會被辭退?”
“那要是這樣,誰還去學調香?大家都來討好她算了”
“可是這樣的研究基地,還是研究基地嗎!”
褚夢柔哭著崩潰大喊,話落又吸吸鼻子繼續道:
“好,弛總你讓我走,那我就走。”
“正好我離開對大家也是一個警醒。提醒他們以後可千萬別惹這位穆大小姐。”
“不然等著他們的,就是和我一樣的下場。”
話落就把胸前掛著的藍卡拿下來,動作很慢,像是不捨。
可穆尤皖卻看見她眼底滿滿的焦急,她在等。
等什麼呢?
穆尤皖默默想著,杏眸微眯。
懶洋洋地掃她一眼,看到她一個勁兒往旁邊瞥時,頓時醒悟。
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唇角微勾,心中有了計量。
饒有興趣地挑眉,偏頭和弛淨川對視一眼,頓時瞭然。
原來她打的是激起大家憤怒的主意。
這樣,迫於輿論的壓力,弛淨川就不能開除她。
褚夢柔想的很美好,可她卻忘了這裡還有另一個變數。
就是剛剛被她潑了無數髒水的穆尤皖!
垂眸看著自己修剪養護得當的指甲,穆尤皖笑吟吟地開口:
“聽你這意思是,我逼你離開?”
“難道不是嗎?”
褚夢柔惡狠狠出聲,臉上還帶著淚珠,眼睛像是淬了毒般,恨意翻滾。
聞言,穆尤皖懶懶掀眸瞥她一眼,像是被逗笑:
“難道是?褚夢柔,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也就不好了?”
“從始至終我說過一句話?我都沒開口,你就說是我逼你走。”
“呵——”
“真是有意思。”
輕輕上前兩步走到她面前,穆尤皖垂眸看她,像是高貴的女王。
黑裙優雅,長髮慵懶,眉宇散漫,魅/惑又勾/人。
靜靜地看著她,忽地輕笑出聲,語調微揚,帶著與生俱來的張揚:
“褚夢柔,你剛剛說那麼多,不就是想說我囂張無能,只會亂髮脾氣逼著你們這些有能力的走?”
“其實我很好奇,你是從哪裡看出我無能的?又是從哪裡確定我不會調香的?”
“嗯?你說說看,我好好聽聽。”
“哼,一個高考沒有分數才自暴自棄出國留學的人,能上什麼學校?”
“這不用我說,大家都能想的到。”
“無非是那些交了錢就能有畢業證的垃/圾學校而已。”
“像你們這種富二代,出國只是為了鍍金,能學什麼?!”
褚夢柔冷笑,眼底滿是譏諷。
她沒有注意到,穆尤皖和弛淨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話音剛落,穆尤皖臉色就沉幾分,整個人莫名煩躁。
一雙杏眸黑沉沉地盯著她,一字一句道:
“我記得我提醒過你,禍從口出。你是真的,活夠了?”
冷冷出聲,穆尤皖根本不敢往身後看。
她不知道弛淨川會是什麼表情,是嫌棄還是失望,又或是……厭惡呢?
她都不知道。
但她知道,無論是什麼表情,她都不敢看。
她像是一隻河蚌,原本熱烈直白地展示著自己珍貴的蚌珠。
可突然有一天發現,這個蚌珠是一顆鑽石,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這時候,她就會合上蚌殼,只想躲在裡面,不見任何人。
話說到後面,像是含了冰,如錐子般勐地衝過來。
褚夢柔臉色倏然一變,嘴唇都不住地打哆嗦。
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真的看到了死/亡。
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急忙道歉求饒。
穆尤皖冷冷看著她,沒有說話。
周圍私語聲更大:
“天吶,這人怎麼這樣!有這麼仗勢欺人的嘛!”
“是啊,你看褚老師平時那麼溫柔,碰到這種人真的是太可憐了。”
“都怪褚老師性子太好,才會被她欺負。如果這人以後真到我們基地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我們自己好好待著不就行了。”
“你以為躲著就沒事?保不齊哪天人家就看你不順眼,轉身就和弛總告你狀。”
“唉,要是這大小姐真的來,這以後還怎麼過!整天提心吊膽的。”
“還能怎麼過?躲著過唄。咱們不招惹她不就行了。”
“唉~”
一陣唉聲嘆氣,每個人看著穆尤皖的眼神都帶著埋怨。
他們說來說去也就那麼幾句話,穆尤皖其實早就聽膩了,但現在聽著心口卻莫名犯堵。
餘光偷偷瞥一眼始終站在身後的弛淨川,眉眼微斂,心中多出些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