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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處裝潢富貴的房子裡,一個女人正跪在地上擦地,十指泛紅,還有點腫,像是剝過什麼堅硬的東西。
沙發上還窩著一個帶著金絲細框眼睛的男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剝好的堅果。
這人,正是衛楠。
吃完最後一顆堅果,看眼時間,不早了。
起身時好似才看見一旁的魏芯,抿嘴一笑,溫柔出聲:
“母親,今天就辛苦你把一樓擦完再睡覺,晚安。”
“好,那你早點睡。”
魏芯討好地靦腆笑著,臉上一對酒窩時隱時現。
明明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偏偏笑起來時又格外嬌弱甜美。
衛楠最討厭的,就是她這幅嘴臉!
當初要不是她用這幅嘴臉勾/引爸爸,爸爸又怎麼會娶她!明明那時候媽媽去世還不到一年!
屍/骨都未寒。
這般想著,衛楠眼底不由扭曲,臉上溫柔和煦的假面都差點沒撐住。
忽地不知想到什麼,眼底陰鬱一散,多出幾分暢快。
慢步上樓,聲音裡滿是故作的溫柔:
“對了母親,我看二樓也有點髒,不如您今天晚上一起擦了吧。”
聞言魏芯臉色一僵,有些為難。
剛要說話就聽到衛楠的聲音:
“母親,你該不會連這順手的事都不願意吧?”
聽著,還有些委屈。
“沒、沒有。”
魏芯勉強一笑,柔弱的惹人心疼。但落在衛楠眼底,卻是厭惡更深幾分。
“那就辛苦了。”
連戲都懶得再做,直接快步上樓。
身後還跟著魏芯弱弱的詢問聲:
“小楠,你爸爸、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斜眸瞥她一眼,衛楠懶得回答,裝作沒聽見繼續上樓。
他怎麼知道那個老不/死的色/鬼什麼時候回來,他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每個女人那兒睡一個星期都得半年才能輪的來。
一樓,魏芯攥著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渾身凍得發抖。
原來是衛楠上二樓後,就關掉了一樓的暖氣。
一月底,還是很冷。
魏芯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一寸寸擦著。
恍忽中,有什麼東西砸在已經凍麻的手背上,一陣溫熱。
勐地抹一把,才意識到是眼淚。
被凍哭了嗎?
看著手背,魏芯默默想著,嘴角滿是自嘲。
夜,悄無聲息地過去,萬物甦醒的時候,穆尤皖也醒了。
她是被太陽光刺醒的。
黑著臉坐起來,身上還裹著被子。
雙目無神地瞪著窗外,有點煩
她就說,她不喜歡太陽,太刺眼。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收拾東西回到學校,好像什麼都沒變。
周萱依舊每天咬著筆寫題,滿眼天真無憂。
李斯琪依舊笑嘻嘻地逗她,滿眼寵溺,成績卻是一點也沒落下。
孫正豪依舊是一個快樂的小胖子,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吃,吃飯就他最積極。
至於弛淨川,依舊是每天上課埋頭做題,放學給她補課。
每個人都在為高考努力,每個人都在奮力一搏。
穆尤皖撐著下巴,懶洋洋地看著,臉上不自覺多出些笑。
高三,好像真的……還不錯。
唇角不自覺翹起,指尖微勾,手中的筆輕巧一旋,也加入學習的行列。
一模在即,她也不想讓自己失望。
即使她知道自己落後大家很多,但這些,不是放棄的理由。
門口牆上貼著的高考倒計時是無聲的催促。
每天進來,都會看見上面的數字減一。
一模、二模、三模更是一陣陣警告,每一次考試都在提醒著他們,時間不多了。
高三,是沒有課間的。
每個人桌上都堆著卷子,就連懶散的周萱也不例外。
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更是常態。
卷子紛飛,筆下不停間,他們迎來了一模。
坐在屬於屬於自己的考場上,穆尤皖沒來由地,還有些緊張。
明明不是第一次考試,但卻莫名緊張。
還要穿毛衣的季節,她只穿著一件單衛衣和一個校服外套,手心卻佈滿綿密的汗。
垂眸盯著自己手心,眉梢忍不住輕挑。
真是……奇怪。
心頭暗自都囔著,卷子已經落在桌面。
隨著一聲急促提神的電鈴聲,答題開始。
教室裡一片寂靜,三個監考老師來回巡視,窗簾大敞,外面還有路過巡查的老師。
金燦的陽光落在桌面,有些刺眼。
眉頭微皺,不自覺側身,這才好一點。
太陽熾熱,一場考試下來,只覺得耳朵和脖子火辣辣地疼。
中午吃飯的時候,弛淨川一眼就瞥見她紅彤彤的後脖頸,剛想問就聽到周萱乍乍呼呼的聲音:
“呀,皖皖你脖子怎麼了?是過敏嗎?”
說著還一臉擔憂地看著她,一雙圓眼忽閃忽閃,像是叢林裡的小鹿,裡面滿是心疼。圓圓的小臉皺成一團,像是受了委屈般。
穆尤皖看著,不由失笑。
手不自覺摸了下後脖頸,那裡又癢又疼,像是被潑了辣椒水似的,火辣辣地疼。
只一碰,就迅速鬆開。
穆尤皖懶笑著,隨口道:
“沒事,就是有點紫外線過敏。”
“!!這還沒事!”
周萱一驚,嗓音不自覺提高,頓時飯也不吃了,拽著她就要去醫院。
這風風火火的模樣,看得穆尤皖有些無奈。
反手拉住她,失笑道:
“行了,不用去。輕微過敏,從小就有,又不是什麼大事。要不是今天,我自己都快忘了。”
見她還這樣無所謂,周萱鼓著小臉瞪她一眼,嗔怒出聲:
“皖皖!你別忘了你也是個女孩子,平常老叫我注意這注意那,別磕到碰到的,你就不能也對你自己好點嘛!”
“紅成這樣你還說沒事,我上次手就被門夾一下你都讓我去醫院,怎麼輪到你自己就是不用了!”
說著說著還忍不住抽鼻子,紅著眼睛對李斯琪他們說道:
“你們說,到底該不該去醫院?”
聞言,李斯琪眉頭微皺,剛要說話身邊的弛淨川卻是快他一步,冷著臉出聲:
“去醫院。”
“對,去醫院!”
嘴裡還包著飯的孫正豪含湖著附和。
“皖皖,去醫院看看吧,買點藥擦擦也行。”
周萱眨巴著眼,可憐兮兮地看向她。
見狀,穆尤皖忍不住一愣,試探著開口:
“其實,擦了藥也沒用。下午考試還要曬到的,還不如等全部考完再去。”
聞言,眾人一愣。
好一會兒周萱才癟著嘴吐槽:
“就不能換個位置嘛。”
“傻萱萱,要是考試位置都能隨便換,那還分考場排名次幹嘛。”
穆尤皖輕笑著敲她腦門,語氣無奈又寵溺。
不服氣地揉著腦門,糯糯地不再做聲。
見狀,穆尤皖卻是優哉遊哉地吃飯,完全不受影響,甚至還把辣椒都挑了出來。
直到她吃飽,周萱都還苦著臉,眉頭皺的快打結。
一看她這樣,穆尤皖就知道她肯定還在想剛才的事。
默了默,忽地想到什麼,“啪”地在她面前打個響指,懶懶出聲:
“回神了。”
話落又看著她繼續道:
“我答應你,明天考完就去醫院。”
“真的嗎?”
急忙挽住她胳膊,周萱眨巴著眼問,眼裡光芒璀璨,滿是期待。
“真的。”
好笑地刮刮她鼻頭,穆尤皖有些無奈。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一聽這話,穆尤皖頓時沉下臉,低聲道:
“不行!”
“為——”
剛要開口就想到她前陣子的事,臉色不由一僵,就連剩下的話也全卡在嗓子裡,憋得臉都紅了。
頓了頓,只糯糯開口:
“可是我想陪你去,不然我不放心。”
“萱萱,你聽我的,太晚了,不安全。”
輕嘆口氣,穆尤皖低聲勸著。
“可是——”
周萱張張嘴,還想再說什麼,一旁的李斯琪突然撞撞她,眼神示意旁邊的弛淨川。
幾乎瞬間就領悟,馬上轉了話頭道: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要不這樣吧皖皖,你讓川哥陪你一起去好不好?這樣你倆還能有個伴兒。”
“哈?”
穆尤皖訝然,有些無奈。
偏頭看向身後,眼神詢問他可以嗎?
“明天考完試我陪你去。”
弛淨川低聲開口,眼底冷冽化去,浮上點點柔意。
見狀,李斯琪和周萱對視一眼,賊兮兮地笑開。
一旁的孫正豪偶然抬頭看見他們這樣,疑惑出聲:
“你倆笑啥呢?咋這幅表情。”
話落就迎來倆人的死亡注視,滿眼都寫著“你是智/障”。
孫正豪眨眨眼,很懵/逼:
“怎麼了?你倆倒是說啊。”
李斯琪沒忍住,翻了個大白眼,偏頭對著周萱道:
“萱萱,你要記住了,以後千萬別和傻/逼說話,容易把自己氣死。”
說著就要走,孫正豪急忙追著他問:
“不是,死棋你幾個意思?是不是想打架?”
“喂,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跟你說,今天這事沒完,我非煩死你。”
“傻/逼。萱萱我們快走。”
遠遠地,都還能聽見孫正豪氣急敗壞的聲音還有李斯琪嫌棄的語氣。
穆尤皖像是被逗笑,懶聲吐槽:
“這倆,幼兒園還沒畢業吧?”
“我覺得也是。”
弛淨川低聲附和,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始終不曾移開。
視線不經意觸及她脖頸處那處通紅時,勐地一頓,眸底心疼氾濫,險些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