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長蓁回到空冥島後神武大陸各地的僅存的九族高等荒獸憶然全部都到了,順利的收下他們後,又收到了無數寶物,這些荒獸幾萬年下來所收集的寶物可謂是海量,郗長蓁看著看著,都已然有些麻林了。
這十四族高等荒獸獻給她的這些寶物總量加起來都能買下整個神武大陸了。可見其數量是多麼的珍貴而龐大。
心情大好後,郗長蓁出手自然也是大方,化形丹、生子丹、獸靈丹……等各種丹藥法寶毫不手軟的賞下了大把大把的,比賞給空冥族等前面的幾族還要多出好幾倍。
把淵寂折析等五族荒獸羨慕得眼睛都綠了,各個幽怨的盯著郗長蓁。
郗長蓁見了,也不偏心,手一揮,立即又賞給了五族無數的靈丹法寶,空冥獸族的自然多了一些,畢竟空冥獸族和天星獸族獻給她的寶物中,有兩件對她的極為珍貴,修復了星獸0.1%,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等到那些初得了化形丹的各族荒獸們迫不及待的找地方去化形後,郗長蓁把淵寂、折析、上央、沉流、海寧、風翼和焱七人留了下來。
“主人,您有何吩咐?”淵寂代表眾人問道。
“都坐下吧。”郗長蓁先請眾獸坐下。
淵寂等人依方都坐了下來,現在他們都化形成功了,大殿中自然換上了適合人類坐的靈玉雕琢而成的玉座。
這些靈玉自然不普通,不僅冬暖夏涼,而且坐上去後,還有助於修練,最重要的還有療傷之效。
“折析,你可知道你們天星獸族有一名叫做天星的天星獸王的?”郗長蓁沉吟了片刻,似是在思索著怎麼開口,半響這才抬眼看向折析謁問出聲。
敢以天星獸的族名取名的,在天星獸族的地位定然不普通,只是,他已然飛昇幾十萬年了,距離太過遙遠,也不知折析是不是知道他?
天星,就是海底那個山谷的主人,不知幾代的天星獸王,在數十萬年前就已然飛昇仙界了。
聽到‘天星’這個名字,折析瞳孔一陣收縮,神情有些激動了起來,猛的望向了郗長蓁,“主人,你是怎麼知道天星王的?”天星王只有天星獸族的高層才知道的存在,就連淵寂也不知道的,而天星獸族現在只剩下他一獸了,也就是說整個神武大陸也只有他才知道了,主人是從哪裡得知天星王的?
見到折析的反應,郗長蓁便知道折析果然知道天星獸王。
“你先告訴我天星的事。”郗長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催促道。
聞言,折析按耐下有些心中的好奇,神情嚴肅,帶著從來沒有過的崇敬的開始向郗長蓁講述起了天星王的事蹟,“天星王是我們天星獸族的第一代獸王,天星獸族的族名其實也是以天星王的名字來命名的,因為天星獸族其實就是天星王創造出來,所有天星獸都是天星王的後輩……”
“等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天星獸是天星王創造的?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郗長蓁震驚了,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奇事?那不是跟女媧造人一樣了嗎?難道天星王也是男板的女媧?
只是這女媧造人不是隻存在於神話之中的嗎?說實話,即便是郗長蓁已然踏上了修仙之路,也不相信神仙們真的能造出人來。
折析點頭:“正是那個意思,天星獸天生地養,一出世便能知天下事,修練起來也是事倍功半。”折析神情自豪的說著,“就是因為我們的存在太過逆天,因此每代天星獸只會有一隻,只有等到上一代的天星獸飛昇了或是身殞,才能再誕生下一代出來。”
說到最後,折析的神情自豪又有些黯然,緊接著激動了起來,雙眸放光繼續往下說道:“天星王是第一代天星獸,他一庭生下來後便是十二級荒獸(大乘期),預知能力沒有任何一個天星獸族可以比姒,他不忍每代天星獸只有孤孤單單的形影單隻,而且他也不滿於天星獸的命運,決定與天道對抗,他以自己的心頭血,以及身上的骨內創造出了一對天星獸。也因為此舉,天星王觸犯到了天道,天道大怒,降下了恐怖的天雷懲罰天星王和兩隻新生的小天星獸。”
“結果呢?”一直在旁邊聽著的上央,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緊張的出聲問道。
這件事淵寂幾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是他們第一次聽折析說起,此時不自禁的都被折析的故事吸引住了,神情隨著他所說的故事情節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果然接下來便聽折析接著說了起來:“結果自然沒事,天星王早就預言到了這個結果,做了萬無一失的準備。雖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是最後還是成功的活了下來,並且還保住了兩隻小天星獸,而後便以自己的名字為族名,創造出了天星獸族,天道耐何不得天星王,最後只得預設了天星獸族的存在。本來天星王很快就可飛昇的,但是因為與天道的鬥法,雖然贏了,但是也傷了根基,他用了近萬年的時間才恢復了過來,這時候,天星獸族也在天星王的護持下,有了一定的規模,天星王見天星獸族一切安好,這才安心的閉關修練,只短短百年不到的時間,天星王便成功的飛昇了。”
“可以說,若是沒有天星王就沒有我的存在,天星王是我們天星獸族每隻天星獸的始祖。”折析最後說道。
斷骨剜肉精血造人,哦不,是造獸,這真的可能嗎?
若是真的可以創造出肉@體來,但是魂又是怎麼來的?郗長蓁聽了就有些不靠譜的感覺。
小元感應到了主人的想法,便出聲向她講解道:“主人,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肉@身都可以創造出來,神魂還不簡單,普通的花草樹木只要有機緣,天地靈氣足夠濃郁,都可以誕生出靈智來,何況是由即將飛昇的大能的心頭血以及骨@肉創造出來的,只要有大量靈氣的溫養,還不怕它們不誕生出靈識來嗎?要知道,大乘期的大能已經勉強算得上是半仙之體了,本身的心頭血和骨@肉中都蘊含龐大的靈氣,生機濃郁,條件不是比那些普通花草強多了?那些凡花凡草都能生出靈智,這帶著濃郁生機之力的精血骨@肉造出來的肉岙怎麼就不能生出神魂來了?”
郗長蓁搖搖頭,這花草雖然普通但是卻也是神魂的‘生命體’,而精血造出來的肉身,生機再濃郁也是死物,這兩者之間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小元‘聽’了主人的想法,立即道:“主人,不能這麼算的,精血造出來的肉身,本身就帶著天星王的生氣,產生神魂是絕對有可能的。”
郗長蓁默默的聽著小元的話,神情若有所思,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聽了小元的解釋還有天星獸族這個例項,郗長蓁也不得不相信了。
“主人,你是怎麼知道天星王的?”說完天星王的事,折析也沒有忘記剛才的疑惑,立即重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郗長蓁沒有回答他,只是把從茅草屋內得到的玉簡丟給他,讓他自己去看。
折析趕緊接住,孤疑的看了眼郗長蓁一眼,便探入神識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是難看,看完後,主動把玉簡丟給了對面一直看著他的淵寂。
淵寂看完後,臉色也不是很好,順手把玉簡遞給下一個人,很快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了玉簡。
瞬間整個大殿便陷入一陣寂靜之中,落針可聞。
大家都沒有想到,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郗長蓁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他們,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他們先祖做下的孽,卻讓他們這些後輩承受了。
“好了,事情都已經如此了,你們也別再想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我會盡快找出那幾個陣法,幫忙破陣,等破了陣,你們就可以正常的繁衍生息了,只是這陣法並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破得了,破陣的材料我已經從你們送上來的東西收集齊了,只是,這了法畢竟是神武大陸頂級強者佈下的,後來又有仙人的修改,憶經不是我可以輕易破得了的了。”郗長蓁說得是實話,她的實力雖然強大,但是比起真正的仙人還是差了許多的。
百傾城臨飛昇前佈下的陣法確實對於各個高等荒獸有著巨大的影響,但是畢竟當時佈陣之時她還未真正的飛昇至仙界,還不算是真正的仙人,當時各個高等荒獸中還有許多修為只比她低一點點的大能者,對於她佈下的陣法也有一定的抵禦作用,是後來百傾城派人過來重新改進了陣法之時才導致高等荒獸各族滅絕的真正凶手。
“不過你們也不必擔憂,我現在已經幫你們切斷了那奪運陣對你們的影響,在十年之內,你們的氣運不會再被奪取,我會在十年內,儘快破陣的。”郗長蓁說道,神武大陸是郗園的下屬勢力範圍,郗長蓁自然不會看著它徹底的衰敗下去而不管。
“多謝主人。”眾人聽了郗長蓁的話,這才感覺到安心下來。
“這件事除了在場的諸位,就不要傳出去了,以免引起大家無謂的恐慌。”郗長蓁叮嚀大家。
眾人頜首,“是。”
大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就算郗長蓁吩咐他們,他們也不會隨意說出去的。
“大家就沒有懷疑過,這天星王是怎麼蜀犬吠知道這件事情的?”這時一直沉默著當背景的蛟人王海寧突然出聲說出心中的疑慮。
“天星王能夠預言,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上央不以為然的說道。
“既然天星王知道了這事,還留了玉簡告訴我們真相,那他為什麼不順便幫我們把陣法都給破解了?”海寧始終認為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可能是天星王在考驗我們?或許是他算出了主人會出現來幫我們破陣?”上央下意識的辯解著,只是越說越沒有底氣,顯然他也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
天星王比百傾城早了幾十萬年飛昇,想要破除她佈下的陣法,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既然已經算出了這一切,沒道理不幫荒獸一把,畢竟天星獸族也在其中,除非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是一個剛飛昇的小仙人,有什麼可以讓天星王顧忌的呢?
聽著大家的話,郗長蓁眼神一閃,斂目沉思了起來。
海寧的疑慮也正是她的困惑,不過認真的想了想,郗長蓁腦子倒是有了想法。
天星王自然是不懼百傾城的,兩者之間可是有著數十萬年修為的差距,天星王的修為定然高出百傾城無數倍,想要滅殺掉百傾城簡直不要太簡單了,唯一讓天星王顧忌的,可能就是百傾城的氣運了。
說不定天星王已然預知了就算是他殺了百傾城,百傾城也不會真正的徹底死亡,反而會再次重生,畢竟她已經有過兩次這樣的經歷了,天星王害怕百傾城再次重生後,會更加厲害,然後對他瘋狂的報復,畢竟一個殺不死,又氣運逆天的女人可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
說不定哪一天,她的修為就超過了他,以百傾城的氣運,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天星王才一直不曾出手。
不,或許天星王已經出過手了。
以百傾城的氣運,在修真界時,以她的氣運不可能會遭遇那種意外,說不定那個‘意外’就是天星王做下的?
越想,郗長蓁越覺得她真相了。
對,定然是這樣了,天星王定然是算出了天星獸族有大劫,所有打算先一步把這個劫的原頭給解決掉,可是誰知道,百傾城竟然沒死成,再度回到了神武大陸,天星這才不敢再輕易的出手了,或許他還預言到了什麼,而才也是他不敢出手的最主要的原因。
不得不說,郗長蓁聰明的猜到**成的真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