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鋼王的頭顱,張長空放眼望去,天地萬物好似在鋼王的都變小了。
現在張長空才瞭解到鋼王到底有多麼的強大,氣息如淵似海,單單是這份氣勢,就足以震懾敵人。
張長空估計,以他的實力,面對鋼王,大概是隻能逃跑,由此可見,以前能夠殺了巨蛇兇獸,是多麼的僥倖。
張長空稍微和鋼王溝通了一下,頓時知道那個飛羽族王階已經被鋼王的法術轟成灰燼了。
本來張長空還想了解一下鋼王這些年來幹了什麼,可惜,太過複雜的事鋼王還不能很好的描述,可能等以後他長的大一點思維能力也會提升吧。
“如此,就回到苗山城吧,也不知道過了大半天,苗山城有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張長空意念一動,鋼王的身體白光一閃,飛天而去。
“鋼王的飛行能力並不是法術,而是靠它體內的能量飛行,以前它的天賦法術就是地行術和噴射白光,現在進階之後,有了一個防禦反擊法術,水晶護盾,可以反彈一些能量攻擊,還有一個就是天賦法術就是吞噬能量,可以吞噬敵人的法術能量,還有就是吞噬元氣石等等外界能量來強化身體,莫非鋼王是因為以前被我拿了太多上品元氣石,才覺醒了這個吞噬能量的法術嗎”,張長空對於鋼王的成長是很高興的,本來他還擔心鋼王進階王蟲之後,會不會影響到他的控制,現在看來,那塊黑石開發出的《奴蟲秘術》對於蟲子的限制實在太大了,鋼王並沒有傳遞反抗的情緒過來。
足足過了三個小時,鋼王才飛到了苗山城周圍。
張長空現在鋼王頭頂,發現了苗山城已經燃起了顏色各異的毒煙,但是飛羽族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弄來了三隻噴出狂風的異獸,加上飛羽族本身也擅長風屬性法術,城內的毒煙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很多飛羽族已經在城內到處尋找苗山城內隱藏起來的人。
鋼王龐大的身軀降臨苗山城上空的時候,城內的人和異族都有一瞬間的呆滯。
“天啊,那是兇獸,兇獸出來了,快跑!”
“哈哈,跑不掉了,一起死吧。”
“想不到我竟然會死在這裡。”
……
不論是人族,還是飛羽族,有些人崩潰了,雙眼無神,有些人卻是想在臨死前瘋狂一把,肆意殺戮,有些人卻是轉身逃跑。
張長空雖然看到了下方不只是飛羽族,甚至人族也有很多人陷入了絕望,然後或是瘋狂或是潰逃,但是他沒有理會。
透過和鋼王的溝通,他已經知道那些飛羽族的入階強者在哪裡了,張長空的神識掃描不到他們,在鋼王半徑五六公里的靈魂力場面前,那些飛羽族又怎麼隱藏呢。
“就讓它們先跑一會”,張長空制止了鋼王攻擊的慾望,他可不想鋼王毀了苗山城。
“本來三十多個的入階飛羽族,現在只有十個不到在這裡,剩餘的去了哪裡,而且,十四個大統領階只有一個在這裡”,張長空已經看到那些逃出城外的入階飛羽族了,一個大統領,九個統領,剩餘二十多個卻不知所蹤。
張長空意念一動。
鋼王張開了口。
“轟!”
一道劃穿黑夜的白光閃過,整個苗山城在這一瞬間好似白天一樣,光芒驅散了黑暗。
“轟隆!”
白光過後,苗山城外留下了一個直徑接近百米的深洞,那十個入階飛羽族和周圍的地面一起蒸發了。
在白光亮起的一瞬間,苗山城很多人看到了現在鋼王頭頂的張長空,一時間,城內的人族好似瞬間經歷了從地獄到天堂的轉變,隨後爆發出驚人的戰意。
反之,飛羽族就陷入了很深的絕望,他們已經把騎著兇獸的張長空當做了王階強者,很多人手足無力,渾身發涼,他們就是被人族王階毀去了家園,人族王階給他們留下來的陰影太大了,很多飛羽族連抵抗的慾望都沒有了,任由苗山城的人族俘虜他們甚至殺死他們。
張長空只是隨意使出幾道法術,就沒有出手了。
城內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有點殘破但是沒有完全毀壞的城主府內,張長空見到了一個人,他就是苗山城的城主劉五方,萬山和劉九方等一些人已經從苗山城撤離了。
張長空看著劉五方,有些意外,萬山在飛羽族攻城前一天還在,現在卻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離開了苗山城,反而劉五方這人堅守到了最後。
“城內的損失怎麼樣?”
張長空直接開口問道。
“回仙師,我們用毒煙拖延了很長時間,所以損失倒不是很大,只是苗山城那些異族戰兵基本上都是被飛羽族給殺死了,主要是因為地下空間有限,那些異族戰兵隱藏的不深,很容易被發現”,劉五方說道。
“能不能組織起探索隊伍,剛才在苗山城的飛羽族不足五萬,這次來苗山城的飛羽族足有十多萬,我需要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張長空說道,就算鋼王的靈魂力場範圍無比巨大,他但是十萬從林和苗山城周圍的平原更大,過了差不多一天了,也不知道那些飛羽族是不是化整為零,還是集體轉移到別的地方了,張長空原本留在苗山城外的二十來萬蟲子已經被殺的不剩多少了,要知道來的時候,就召集一些蟲子好了。
劉五方想了想,說道:“仙師,探索小組雖然可能損失了一些人手,但是隻是一天時間,那麼多的飛羽族不可能跑的太遠,剩下的探索小組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搜到他們”。
“好,既然這樣,你去安排吧,這兩三個月,因為飛羽族,連十萬從林的探索進度都受到影響了,儘快把那些飛羽族找出來,好滅了他們”,張長空說道。
劉五方答應一聲就退下了。
事實證明,劉五方能夠坐到苗山城城主的位置,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僅僅一夜過去,飛羽族的去向就被他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