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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回 周禮什麼時候知道的

鄭翩躚的身上有定位儀器,鄭凜敘很快將目的地鎖定在機場附近。

鄭凜敘帶著手下的人開車疾馳去了GPS顯示的定位點,停車之後卻沒看到任何可疑人物。

手下的人圍著鄭凜敘聽候差遣。

鄭凜敘一聲令下後他們開始分散找人。

鄭凜敘從兜裡摸出來槍,警覺的目光在四下搜尋。

定位點就在這附近不會有錯。

幾分鐘後,一輛車從旁邊的小路開過來,剎車刺啦一聲,停在了鄭凜敘面前。

保鏢立刻圍住了車,鄭凜敘握緊了手裡的槍,盯緊面前的越野。

上面下來了一個混血模樣的人,鄭凜敘看到他之後,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鄭總,好久不見了。」他笑著向鄭凜敘送上問候。

鄭凜敘周圍的幾個保鏢迅速用槍口對準了他,他也不怕,從兜裡掏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接通之後,他把手機遞給鄭凜敘:「週二想和你聊聊。」

鄭凜敘周身凜冽如冰,唇齒間吐出兩個字:「是他。」

——

鄭翩躚坐在別墅的沙發上坐立難安,臉色蒼白。

偌大的起居室讓她的倉皇和緊張無處遁形。

距離周義把她「綁」來這個地方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來到這裡之後,周義就把她獨自放在了客廳,沒有對她做什麼,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

刀子懸在頭頂上不落下的感覺比直接來一刀還難受。

鄭翩躚走神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周義噙著笑往這邊走。

鄭翩躚屏住呼吸,比剛才還要緊張。

周義在對面單人沙發上坐下,瞟了一眼桌上的水果:「怎麼沒動,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車厘子。」

鄭翩躚:「你帶我過來想怎麼樣。」

即便已經努力調整過狀態了,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發抖了。

周義:「不用這麼怕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他的語氣很溫柔,說完還對她笑了一下,「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鄭翩躚抿著嘴唇沒接話。

周義是隻笑面虎,他越笑越沒好事兒。

周義忽然起身坐到鄭翩躚身邊,胳膊探過去拿起茶几上的果盤,撿起一顆車厘子送到了鄭翩躚嘴邊,「嚐嚐,我親自挑的。」

鄭翩躚頭皮發麻,沒有張嘴。

周義的視線轉向她的嘴唇,揶揄:「像以前一樣用嘴餵你嗎?」

他一邊說,一邊捏著鄭翩躚的下巴要往上湊。

鄭翩躚往後退了一下:「不用。」

她張嘴咬過了周義指尖的那顆車厘子。

周義看著她吃下去,又把手送到她嘴邊:「核吐我手上。」

鄭翩躚照做。

周義接著餵了鄭翩躚半盤車厘子,動作溫柔又細心,一雙桃花眼盯在她臉上一刻不曾挪開。

鄭翩躚的心理素質沒有周義這麼好:「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保鏢現在應該在找我。」鄭翩躚提醒周義,「我哥很快就……」

「嗯,他在來的路上了。」周義接過她的話。

鄭翩躚:「……」

如此一來她更不知道周義想做什麼了。

周義:「還吃麼?」

鄭翩躚搖頭。

周義把果盤放回去,忽然返回來摟住鄭翩躚。

鄭翩躚身體一僵隨後開始推他。

周義將她圈得更緊,埋頭貼在她的脖頸間,鼻尖抵著那裡

的肌膚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久沒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鄭翩躚:「你離我遠點兒。」

「辦不到。」周義吻上她的耳後,「寶貝,我這是在表達對你的思念。」

鄭翩躚的身體抖了一下,手指抓住一旁的抱枕:「我們六年前就分手了。」

周義:「我沒同意。」

鄭翩躚:「不需要你同意。」

周義:「不讓我見女兒也不需要我同意?嗯?」

鄭翩躚:「……」

「單方面分手,單方面不告訴我懷孕的訊息,三小姐不愧是鄭家最受寵的女兒呢。」周義撩開她的頭髮,動作像情侶間的互動一樣親暱。

他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俯首在她耳廓上親吻了一下:「不枉我這些年這麼想你,寶貝,我們又見面了。」

鄭翩躚大腦一片混沌,僵在周義懷裡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抖得這麼厲害?以前可是一點都不怕我呢。」周義摸上鄭翩躚的臉,「我哪捨得傷害你。」

鄭翩躚仍然在抖,過往的記憶衝入腦海,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兩人僵持的時候,門鈴響了。

周義鬆開鄭翩躚起身去開門,沒了他的桎梏,鄭翩躚才開始起伏不定地呼吸。

鄭凜敘一進來就看到鄭翩躚蒼白的臉色,他凌厲的目光射向周義:「你對她做了什麼。」

周義:「我哪捨得對她做什麼,鄭總可最清楚我多疼她了。」

鄭凜敘:「你以為我動不了你?」

周義:「這世上哪有鄭總動不了的人。」

周義不管什麼時候都噙著笑,他話鋒一轉:「也難為了鄭總,為了不讓翩躚見我,連自己親侄子的仇都可以置之腦後,我這面子真是大呢。」

周義這話一出來,鄭凜敘和鄭翩躚的面色皆是瞬息萬變——

鄭凜敘的目光緊盯著周義,閃著凌厲的光。

鄭翩躚的面色蒼白如紙張,胸口的起伏更加劇烈。

周義看著兩人的反應,嘴角的笑意更甚,卻不達眼底。

鄭凜敘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周義能說出這種話,就說明周禮早就知道了一切。

姜明珠的身份、裴燁桉的身份、手術的真相,甚至是詹語白和宿珉的實驗計劃——

他的人說另外一批在跟蹤詹語白和宿珉的人,就是周義和周禮的人。

鄭凜敘:「你從聖迭戈過來的。」

周義挑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原來鄭總還是惦記自己侄子的深仇大恨呢。」

鄭凜敘沒接茬:「周禮什麼時候知道的。」

周義:「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老四比你們想象中聰明得多,要不是他先動了情,十個姜明珠都玩不過他——」

動了情。

鄭凜敘的關注點都在這三個字上。

再聯絡周禮之前反常突兀的行為,一切都有了解釋。

見鄭凜敘臉色越來越嚴厲,周義卻笑得更輕鬆了:「鄭總拆散我和翩躚的時候,沒想過事情會這麼巧吧?我得好好謝謝姜明珠,多虧有她。」

鄭凜敘年紀擺在那裡,不可能失態。

他很快冷靜下來:「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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