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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怎麼辦啊,真的只能等外面的救援隊發現我們了嗎?”
對著這推也推不動、拉也沒地使力的石塊,幾個攝影師也都是沒了脾氣。
卓丘往石壁上一靠,奄奄一息道,“應該是的吧,我舅舅不是說了,他剛剛在洞穴裡頭轉了一圈,確定沒有發現別的出口。”
他舔了舔無比干燥的唇,聲音有氣無力的,“我好餓啊……”
攝影師們又一個個的淌著水回來了,愁眉苦臉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本以為雨停了終於可以脫困了,沒想到……
阮梔也別開頭深深的嘆了口氣,捂了捂自己冰涼的腳踝。
她看向一直安靜著的沉潛,在剛剛幾個攝影師的努力下,石塊略微移動了一點兒位置,讓洞穴中的光線越發明亮了。
藉著這點光線,阮梔突然發現了不對。
“沉潛姐,你發燒了嗎?”
隨著阮梔的這一聲疑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沉潛的身上。
沉潛也沒想到阮梔這麼敏銳,都坐得離自己還有這麼一段距離了,竟然還能發現。
她的臉上帶著異樣的紅暈,腦袋一陣一陣的發暈,身上也在不停的出著冷汗。
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努力用輕鬆的語氣降低這件事的嚴重性。
“好像是有一點……不過沒事。”
昨天經歷那麼一次驚險無比的意外,又淋著雨跌跌撞撞的跑過了那麼遠的距離,然後也沒得到好好的休息和照顧,衣服還是全靠體溫烘乾的,不發燒才是奇怪。
阮梔閉了閉眼,知道身體不舒服的絕對不會只有沉潛一個人。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光,“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輪流朝外面喊救命吧。”
在那座小山上找不到他們,來救援的隊伍肯定會往周邊地帶仔細檢查的。
只要有一點聲音被他們聽到了。都能加快他們脫困的速度。
確實也沒有比阮梔說的這個更好的方法了。
幾人大概商量了兩句,就決定按照順時針的方向換著人喊救命。
而發燒中的沉潛、受了傷不能下水的阮梔,以及老人卓遼都被默契的排除在外了。
第一個輪到的就是導演,他重新淌水走到洞**口,踮起腳對準外面就開始喊。
“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驚起一片飛雀。
/
“小景,他們消防隊的說,在靠近左邊那座小山的路上,發現了一件被丟在路上的雨衣!”
盛淮景聽著對講機中傳來的聲音,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聲音已經沙啞無比,幾乎快不能出聲了。
盛晉安從揹包中拿出了一瓶水丟給他,自己也擰開了一瓶仰頭大口喝著。
眼中的紅血絲深深,神色也無比的疲憊。
從昨晚六點鐘上山開始,他們一直找到了現在。
盛淮景接住那瓶水,看了眼時間。
已經是凌晨四點鐘了。
天色還是黑黢黢的,雨在半夜那會兒就收了勢,在半個小時前終於停止了。
雖然腳下的土地還是泥濘不堪,可沒有了那彷佛是源源不斷的、遮天蔽日的大雨後,終究是好走多了。
盛淮景一口氣喝了半瓶水,然後直接仰頭,將冷水澆在了自己發著燙的臉龐上。
“你還沒淋夠雨嗎?”
因為頂著大雨找了幾個小時,盛晉安的眼睛都有些霧濛濛一片,加上盛淮景沉默慣了,他也沒發現不對。
盛淮景自然也沒有將自己生病的訊息說出來的意思,靠著一旁的大樹短暫的休息了一會兒。
“泥石流來的時候,他們應該還躲在那棟小旅館中。”男人的嗓音嘶啞,垂眼看著湖噠噠一片的土地。
“我們現在已經把這座山大概的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躲起來了。”
盛晉安又喝了一大口水,“消防隊不是說在左邊看到了雨衣,估計是他們在路上丟的。我們也去那邊吧。”
盛淮景想了半天,卻搖了搖頭。
“雨衣出現在那邊的小路上,並不能代表什麼。萬一是泥石流帶過去的呢。
假設你那時正躲在那間小旅館中,你會往哪邊走?“
盛晉安拿著水瓶的手一頓,“你的意思是?”
“一般人都是右撇子,之前阮阮要參加這個綜藝時,我也大概的看了一眼,嘉賓們基本都是右撇子。
既然如此,一個右撇子在遇到緊急情況時,是絕對不可能違背自己慣用手的原理,用左手抵禦傷害的。”
因為說了太多的話,盛淮景別過頭咳嗽了幾聲,才忍著嗓子中的癢意,繼續說道。
“而且直升機上的人不是說了,第一股泥石流到來的那會兒,她看到了阮阮他們朝著小旅館的方向跑去。
現在小旅館已經被泥石流沖毀了,說明他們是趕在第一股泥石流結束後跑出去的。”
盛晉安立刻明白了盛淮景的意思,“他們是從後面的窗戶那兒離開的。”
他的指尖在空氣中虛虛的描畫著,那雙狐狸眼也微微眯起,“既然是從後面的窗戶離開,那就更不可能還要繞路往左邊的小山上走了……他們一定走了右邊!”
盛淮景點了點頭,沉沉的喘了口氣,“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右邊的小山上。”
之前他和盛晉安都沒想到幾人會跑這麼遠,便一直將搜尋的目標定在這座小山上。
現在這兒都已經查完了,沒有幾人的一點兒蹤跡,想必是在危險來臨之前就已經躲開了。
不得不說,兩人都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能躲到另外那個沒有發生泥石流的小山上去,那就說明了他們現在肯定沒有生命危險。
只要人沒事,受傷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走過去的路漫長而崎區,尤其是在他們倆的體力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的情況下。
喊著名字的間隙,盛晉安看了眼悶頭走路、不停的看著路兩邊痕跡的盛淮景,像是隨口的閒聊一般,“你和梔梔也談了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決定結婚?”
盛淮景悶笑了一聲,一邊用樹枝撥弄著兩邊的可疑物,一邊回答道,“等她完成學業之後吧。”
盛晉安抹了抹自己臉上從樹枝上砸落下來的水珠,“她不是已經工作了嗎,怎麼還要完成學業。”
“她還想要讀博。”盛淮景不耐煩回答盛晉安的問題,直接丟擲絕殺,“那你和沉潛姐呢,什麼時候結婚。”
盛晉安:……
他扯著唇角尷尬的笑了笑,“等、等她願意吧。”
雖然現在,沉潛連個男朋友的身份都不願意給他。
被盛淮景這麼一追問,盛晉安也沒了瞎扯的心思。
“等等!”余光中突然飛速的掠過一點格外眼熟的粉色,盛淮景勐然間頓住了腳步。
他轉頭看向側邊的小路,用手上的長樹枝慢慢的探了過去,將那點粉色周圍覆蓋的土壤撥開。
溼溻溻的軟泥被撥弄開,就露出了那下面被弄髒了一片,但還是看得出帶著一個立體美樂蒂的粉色手機殼。
盛淮景的眼眶驟然間一熱,只能靠死死的咬著牙才能忍住那陣狂喜。
“是阮阮的手機……他們一定朝著山上走了!快通知消防隊那邊,讓他們趕緊過來!”
最後幾個字,彷佛是從胸腔中嘶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