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萬的選手,只有一個能順利達到目標點出生,成人,生命是如此的來之不易,在很多宗教信仰裡面自殺是很重的罪孽。就是為了告知人們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努力地活下去!
坂本櫻子從初中開始驅魔,前後經歷幾次生死險境,甚至這次被傳說中的八尺女一巴掌打斷胳膊骨頭和肋骨,她也只噴兩口血,眉頭都沒皺一下!
但此時此刻,她拿著小黃帽緊緊捂住自己的臉,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原來這世界上還存在著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社會性死亡!
救護車到醫院,躺在擔架上,從急診大門穿過大廳,到科室,再電梯,到手術室,途中無數人目睹到一個身穿小學生校服的“巨型兒童”,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模湖不清的話語猶如無數鋼針四面八方而來……
甚至有人看到這套服裝,居然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意味深長什麼呀,你他媽八噶的!
手術室裡醫生見到她,悄悄地談話。
聲音很輕,但還是被聽見了……
醫生:“這孩子這身衣服怎麼回事兒,現在的年輕都……”
助手:“胳膊骨頭和肋骨斷了,儀器檢查說外力擠壓造成的,都什麼心態呀,找個輕點的男朋友不好嗎?”
護士:“快別說了,她正盯著你呢!”
坂本櫻子只覺得血氣上衝,直接暈了過去,醫生護士們見狀趕緊說了聲抱歉,便開始忙碌起來……
醫院裡,比嘉真琴也在這。
武田信子的孩子,皮外傷挺嚴重,需要醫院護士進行護理一段時間,有效防止感染,確認無誤後才可以回家。
走廊上,比嘉真琴抓了抓瀑布般的銀色頭髮,她穿著短衣短褲,靠在牆壁上,妥妥大齡不良少女的模樣。
】
她摸出一盒香菸,正好看到牆壁上禁菸的標誌,又塞回口袋裡,再次抓了抓頭髮說道:“好煩呀這種長髮,銀色又冷又膩,等過幾天剪短,弄個波波頭,再染個溫暖的顏色……”
陳初始手裡拿著公司的免費糕點啃著,喝著礦泉水說道:“武田左助的危機已經解除,昨晚在清水寺的高僧們幫助下,成功封印了八尺女,不出意外的話,她這次封印應該是永久的。你也不用守在這孩子旁邊了……”
比嘉真琴有些愣神,她轉頭看向這個其貌不揚像個小上班族一樣的男人。
她的靈力雖然不怎麼樣,但長時間混跡在島國驅魔人圈子裡,還是很瞭解其他驅魔人的實力。
清水寺的和尚除了那住持外,其他和尚的能力跟她差不到哪裡去,但八尺女這種傳說級別的妖怪除了姐姐琴子。她還真看不上清水寺住持的能力,遇到了八尺女估計也就比普通驅魔人多扛兩下揍的區別。
現在八尺女封印了。
看來前天他介紹自己跟八尺女打過一架看來是真的。
她的運動鞋在地板上畫著圈,畫著煙燻妝的大眼睛盯著腳尖,有些喃喃地說道:“真好呀,像你們這種天生就擁有強大靈力的人,打邪祟就像吃飯喝水。
不像我一樣,出生沒有任何靈力和才能,只能靠對肉體的傷害向神明祈求來一點小小力量。”
這個世界對驅魔師很殘酷。
能復活的邪祟太多了,普通的能復活三兩次,厲害的,殺死隔個五六十年還能復活,無限復活那種,只能上封印。
姐姐的靈力,裝扮,行為舉止,在外界驅魔師看來很強,甚至是世界級強者。
但只有比嘉真琴知道姐姐並不是無敵的,那些驅魔人只看到姐姐眼睛上面的疤痕,但絕不會知道姐姐衣服裡,從脖子到腳,佈滿恐怖的傷疤,光看著就讓人心裡膽寒。年少時的真琴看到那些傷疤,不懂事,甚至覺得那是屬於驅魔師的功勳章,榮譽!
想到這裡,晃了晃腦袋,甩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伸展一下筋骨,發出一聲呻吟:“姐姐已經在加速處理國外的事情,後天應該能回來,陳初始先生希望你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魄魕魔那種東西,跟八尺女區別很大,非常麻煩,首先它非常有耐心……姐姐在資訊裡是這麼跟我說的。”
說到這裡。
比嘉真琴直接離開了。
陳初始吃著糕點,聽完真琴的話,他腦海裡浮現出這些世界裡遇到的驅魔師,住持,大師,是都挺苦的……
他自己若不是有白蠟石空間這種過分的寶物兜底,那麼現在的陳初始就是缺胳膊少腿,走路都要靠柺杖。
白蠟石真好。
這個《來了》世界,版本和電影版本人設區別挺大的。
主要在這個自由撰稿人野崎和浩身上,在裡面,野崎和浩的膽子也不大,在琴子針對魄魕魔的驅魔儀式裡,還敢在旁邊觀戰。
裡,沒有宏大的上百驅魔人共同驅魔的場面,只有琴子自己一個人,相反魄魕魔還帶來很多“小弟”過來給它掠陣!
雙方拉扯過程中,琴子後背還被咬了一口,鮮血淋漓,關鍵時刻,野崎和浩起了不小的作用。
手持那面古鏡獨自對抗被魄魕魔意識影響的知紗,為琴子爭奪了寶貴的時間,最後成功獲勝……
電影版本,野崎和浩成了拖油瓶隊友,還加上一個真琴,砸古鏡,搶孩子。幸好琴子的設定足夠強大,把豬隊友送走,最後時刻爆發靈力,把充斥整個公寓魄魕魔給打碎了……
陳初始知道這些副本世界裡的設定,不能全靠看電影做標準,例如在上次的《咒怨》世界裡就融合好幾部的設定……
後天比嘉琴子來了就知道了。
…………
田原家。
田原秀樹坐在膝上型電腦面前,看著螢幕裡的部落格,右手撐著下巴眉頭緊皺。
香奈給幼小的知紗喂完奶,搖晃著嬰兒床剛哄她入睡,看到廚房裡堆滿午餐的碗快,她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秀樹,能不能……幫我把碗快洗起來,孩子這麼小,比想象中鬧騰的厲害,我很疲憊。”
原本沉默的田原秀樹彷彿被點燃的炸藥桶,伸手直接把桌子上的檔案和零食掃到地上,筆記本有點貴,他沒有動,正是因為這樣,才更氣惱,雙手按著桌子站起來吼道:“不就生了個孩子而已,有什麼好囂張的!
我在公司也不會比你輕鬆到哪裡去,誰疲憊,你疲憊?我就不能疲憊嗎,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