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獨寵掌心嬌

錯認與驚變

半個月後,在醫院那奢華仿若宮殿的VIP專區,一間超豪華病房內,陽光透過落地窗輕柔地灑在昂貴的地毯上,泛出絲絲縷縷的光暈。蕭聖身著質感上乘的病號服,優雅地坐在治療椅上,修長手指隨意翻閱著檔案,神情專注,腳下醫生正小心翼翼地為他拆繃帶。

“蕭少,您已經徹底康復了。”從國外重金請來的權威專家,在他腳上細緻入微地檢查一番後,臉上堆滿恭敬,微微欠身說道,“不光功能恢復正常,也沒留下任何疤痕,英俊如初。”蕭聖只是懶懶地瞥一眼,那目光仿若從王座上俯瞰眾生,睥睨之間,恍若君臨天下,強大氣場震懾得旁人不敢多言。

“總裁。”秘書歐烈匆匆步入,眼神示意醫生退下,隨後快步走到蕭聖身旁,小聲稟報道,“半個月前救您的女孩找到了,叫言雨柔,人在外面。”

蕭聖神情微微一動,仿若平靜湖面泛起漣漪,他合攏檔案,起身踱步到沙發前,身姿筆挺地坐好,聲線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她進來。”

“是。”

不多時,一個身形苗條、妝容精緻淡雅的女孩站在了他面前,她微微垂首,有些怯生生的,目光不敢與蕭聖直視,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單看她的身材比例,相較那夜慌亂中模糊印象裡的女孩,似乎稍成熟了些。蕭聖上前一步,手指輕輕攫起她的下巴,動作強勢卻又帶著一絲探究。

四目相對,言雨柔嬌軀顫了一下,慌亂地移開視線,那股子受驚小鹿般的氣質倒與記憶中相仿。蕭聖黑眸一縮,薄唇抿了抿,繼而輕描淡寫地問:“那隻鞋真是你的?”

“不是,你放我走吧。”言雨柔如受驚的兔子,忙不迭地搖搖頭,神色緊張,眼眶也漸漸溼潤了,好似對那夜之事極為懼怕。實際上,她竭力模仿言小念的格調,扮出清純、乾淨、與世無爭的模樣。

“是她的,總裁。”歐烈翻開資料,湊近低聲耳語,“我們根據鞋子的貨號,調出了監控畫面,記錄了她買鞋子的全過程。而且,那晚她有個同學聚會,回去的時間剛好合拍。”

“嗯。”蕭聖淡淡地應一聲,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孩。想起她在困境中的仗義相助,那顆堅冰冷硬的心仿若被春日暖陽照耀,悄然融化了一角,他長指溫柔拂過她的臉頰,輕聲道:“別怕,是我不好。”

“言小姐,當晚我們總裁應酬,不小心喝錯了酒,去醫院的途中出事。您不光救了我們總裁,事後還能默默無聞,值得尊敬。謝謝您。”歐烈客氣地頷首致意。

“不、不用了。”言雨柔臉頰飛起兩片紅暈,拿出少女的嬌羞,輕聲說道,“蕭先生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所以我理解您的苦衷,那夜的事就……當時,我也對您無理了……”她說的自是用土砸他那茬。

“我知道,你是個乾淨的女孩。”鐵證如山,蕭聖此時也沒什麼懷疑的,他目光堅定地看向言雨柔,語氣帶著幾分決然,“我會許你一場富貴榮華。你可以選擇要一筆巨大的財富,或者留在我的身邊。”

“雨柔對金錢名利並不感興趣,如果……”言雨柔故意把話說一半,眼簾低垂,不讓人看出她內心的狂喜。

蕭聖冷眸一轉,看向秘書,命令道:“把她留在我身邊。安排最貴的房子,最好的傭人,最豪華的車駕,吃穿用度都要最頂級的享受!我要讓她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把當地最尊貴的女人壓下去!”言雨柔聽聞,心房一陣激顫,仿若看到了人生巔峰在向自己招手,心中吶喊:我的時代到了,到了,哈哈……

“是。”歐烈低頭領命,隨後捧來一套剪裁得體的高檔西裝,“總裁,我為您換衣服,可以出院了。”

“能讓我來嗎?”言雨柔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伸出保養得宜的纖纖玉指,眼裡閃著乞求的亮線。她深知,換衣服時最易親近,一心想借此機會與蕭聖有進一步發展。

“這……”歐烈面露為難之色,見總裁沒反對,他也不好駁了面子,只好把衣服遞給言雨柔,“那就拜託言小姐了。總裁不打領帶的時候,習慣松兩顆釦子,偶爾喜歡挽起袖子。”

“我知道了,歐秘書。”言雨柔低眉順眼扮乖巧,心中暗喜自己善於把握機會。今日歐秘書拿著鞋找到她的時候,她興奮得細胞都發抖了,順水推舟冒認自己是那夜的女孩,絕不放過任何接近蕭聖的機會。

蕭聖是誰啊!那可是鼎鼎大名的跨國集團總裁,豪門世子,商業奇才,以犀利的鐵血風範在商場上所向披靡,年紀輕輕就壟斷整個行業,穩居富豪榜榜首!他的才華令人矚目,而逆天的顏值更是讓人驚歎,俊美冷毅的五官,陽剛挺拔的身材,一舉一動都帥得令人眩暈。這般優秀到極致的男人,卻因為人寡淡冷血,不苟言笑,視女人為糞土,從不與女色沾邊,更別說去討好女人!如今,他竟然溫柔對待她言雨柔,這怎能不讓她竊喜。

“蕭先生,我開始了。”言雨柔抬起玉手,指尖輕顫,帶著幾分期待解開了蕭聖第一顆釦子。

蕭聖黑眸一沉,眼底多了抹熱度,他輕輕握住言雨柔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盯了片刻,低下頭慢慢靠向她的紅唇。

啊……言雨柔只覺渾身一熱,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往前一迎。

蕭聖卻瞬間蹙眉,仿若品嚐到了變質的美酒,頓覺索然無味,失去了所有的興致,他疏離地推開她,語氣冷淡:出去吧,我自己換。”

“蕭先生……”言雨柔睜開眼睛,迅速恢復無辜清純的樣子,一張臉楚楚可憐,快哭了。

沉默了幾秒,蕭聖到底不忍,抬手順了一下她的頭髮,語氣緩和些許:“叫我蕭聖就行,我凡事習慣自己動手。”

言雨柔骨子裡深諳男人心思,知曉此刻不能再膩歪,便轉身出去。

五分鐘後,蕭聖換好衣服,攜著言雨柔,風度翩翩地走向電梯,那畫面仿若一對璧人,惹來旁人側目。

同一家醫院,另一處角落。言小念剛從婦產科出來,她腳步虛浮,臉色蒼白如紙,眼神空洞而絕望。今天她在學校暈倒了,被緊急送到醫院,竟檢查出懷孕了!這訊息仿若一道晴天霹靂,劈得她腦袋嗡嗡作響,只覺是何等奇恥大辱!

“言小念,全校師生的臉都被你敗光了!”女教導主任全程咬牙切齒,手指幾乎戳到言小念鼻尖,“你被開除了!我已經打電話讓你母親把你領走!”

“老師,那天下晚上……”言小念嘴唇顫抖,試圖解釋。

“你不必解釋!別裝無辜!我不信!”老師仿若吃了槍藥,揮著手,滿臉嫌惡,“一點底線沒有,留你在學校還要出事!呶,你母親來了!”

“哎呦!我是作了什麼孽,無故受你牽連!”繼母黃芳氣急敗壞地衝過來,二話不說,迎面就扇了她三四巴掌,手掌與臉頰撞擊發出清脆聲響,又猛踹一腳。言小念被踹得倒退幾步,鼻子瞬間流血,她身形單薄,此刻白捱打卻因手臂舊傷無力自保。那夜,她搬車門救人,用力過猛造成手臂骨裂,沒及時治療,以致裂縫處骨質增生,如今輕輕一動就疼得冒汗,偏繼母有意無意擰她手臂,疼得讓人絕望。

正在她飽受煎熬之際,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沉穩霸氣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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