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媳婦,我不想你想誰。”許國平這句話說得纏綿又曖昧,把吳夏嚇得一個激靈。
真·不行了啊!
她現在算是領教了滿腦子黃色染料的狗男人有多可怕。
吳夏憤憤地想:他就不該叫許國平,他應該姓黃,黃國平才對!
但是這些她也只敢想想,畢竟被許國平說(shui)服了多少次,讓她根本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她悄悄往後挪了兩步,拉開一個安全距離後,一轉身小跑回了臥室,只留下一句。
“你趕緊做飯,我要吃飯!”
看著小媳婦灰溜溜邁著小外八快速逃離現場,許國平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到他低沉的笑聲,吳夏臉都燙得慌,真是太丟臉了!
許國平低頭看了眼自己,猶豫了下,決定還是放過她吧。
他看粥熬得差不多了,把火關上之後又開始給吳夏煎雞蛋,他知道吳夏喜歡吃溏心的,煎好雞蛋後,再搭配上他去食堂帶回來的花捲和小鹹菜,一起現在托盤裡去找吳夏。
“媳婦,吃早飯啦。”
許國平一進去,看到吳夏正在翻著他的小藥箱,從裡面翻出來一支消腫的藥膏。
他走過去說:“我來幫你塗吧?”
“我自己來。”吳夏不敢回頭看他。
兩個人只有在最甜蜜的時候才做過這麼讓人羞澀的事,所以被他這麼一提起,讓吳夏想起了之前的美好回憶,整個人也變得害羞起來。
“你是我媳婦,我不幫你誰幫你,乖。”
許國平一邊哄著她,一邊讓她躺在床上,拿著藥膏給她細細塗抹。
“你閉上眼睛。”吳夏害羞地蜷著腿。
“乖,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了···還是說你想讓我靠摸的?”
這個壞人,自己都這樣了他還在那撩撥!
吳夏羞憤地用枕頭把臉給蓋上,來個掩耳盜鈴。
消腫的藥膏很好用,塗上不久之後就傳來涼絲絲的感覺,讓吳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許國平微微一笑,把枕頭從她臉上拿下來。
“再過一會兒該悶得喘不過氣了。我塗好了,你起來吃早飯吧。”
這個時候的許國平無比體貼,把吳夏伺候得妥妥貼貼。
穿好衣服後,許國平對她說:“昨晚辛苦了,我給你煎了個溏心雞蛋補一補。”
吳夏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不是都怪你?”
“哈哈,媳婦,都怪我,不過我改不了,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許國平哈哈大笑起來,漆黑的眼眸裡閃著柔情。
吳夏嘆了口氣,算了,這事沒法說理。
許國平用筷子夾著雞蛋喂她,一邊喂一邊問:“夏夏,我們以後都像今天這樣好不好?”
“夏夏,我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我···好愛你!”
小夫妻兩人恩恩愛愛地吃完了早午飯,吳夏準備迴文化局一趟。
雖說要辦調動離開這裡,但是不露面也不太好。
一想到調動,她皺了皺眉。
之前是為了避開許國平和丁文民,現在她和許國平和好了還要去省城嗎?
吳夏準備去和婆婆商量商量,如果剛剛開始辦,她就不辦調動,還是待在平城陪著許國平。
“國平,一會兒我去單位。”吳夏說。
“我送你出去。”
現在兩人正是恩愛的時候,聽他這麼說,吳夏沒有拒絕。
兩人剛走出部隊大院,就看到黃書娟朝這邊走過來。
她看到兩人之後,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平哥,你一直被這個賤人給騙了!”
部隊大院裡生活著不少軍嫂,剛過完年大家都沒什麼事做,聽到黃書娟這一嗓子,不少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黃書娟在醫院門口醒了之後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疼,她在心裡把吳夏給恨死了。
一醒過來,她就跑上樓去找人算賬,可是發現病房已經空了,再一問許國平竟然出院了。
黃書娟氣壞了,她想著肯定是吳夏把自己的血給了許國平,許國平得救之後她為了怕人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把她扔到了醫院門外。
所以,休息了一晚之後,今天她就跑到部隊大院來找吳夏算賬。
正好也讓許國平看看吳夏的真面目。
此時,她自持許國平的救命恩人,氣焰十分囂張,一見到吳夏就開始指桑罵槐各種挑撥。
許國平直接沉下了臉。
見他這樣,黃書娟冷笑起來:“吳夏,你就這麼瞞著他,你好意思嗎!明明是我救了他,你是不是把功勞都攬到自己身上了。”
一想到這,她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你不過就是靠著平哥從鄉下爬出來的女人,別以為我們看不透你的真面目,你根本不配和平哥在一起。”
吳夏嘴角噙著笑,就像看小丑一樣看她,黃書娟氣得差點撅過去。
看到周圍不少人在看這邊,許國平毫不客氣地說:“黃小姐,你注意點自己的教養,再在這裡瞎說,我不介意把你送到警衛室。”
黃書娟一聽直接紅了眼:“平哥,你是不是被她給迷住了,救你的人是我,是我啊!你知道我的血有多寶貴,為了救你,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跑來了醫院。”
“噗!”聽到這,吳夏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
“黃小姐,你可真不要臉。”
聽到吳夏罵她,黃書娟剛想反擊突然想起來許國平在這裡,連忙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平哥,人家說的句句都是實話~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黃書娟一邊說一邊用眼睛偷偷朝許國平窺去,見他臉上全是不耐之色,她的臉色變了又變,眼中也露出了點憤怒。
自己為他做出了那麼大的犧牲,他怎麼會對自己如此冷漠!
難道說他的心全部被吳夏給勾走了麼,黃書娟氣得想哭。
周圍的人不知道真相,以為黃書娟說的是真的,畢竟之前許國平和吳夏鬧過離婚,誰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
“不管你說什麼,我只信夏夏和我說的。”
不管黃書娟說什麼,許國平只說了這一句,然後把臉轉向吳夏,一臉求表揚的樣子。
黃書娟被氣到吐血,周圍的人也都看著直皺眉。
吳夏看了半天戲,譏誚地對黃書娟說:“你口口聲聲說把血輸給了國平,你能在自己手臂上找到針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