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給男人面子?”
聽了這話,許敏的眼睛眯了起來,她沒想到弟弟和弟媳說這樣的話。
想了想,許敏說:“弟妹,雖然我是他姐,但是他這麼說我可不向著他。不管男人女人,面子都是自己給的,要是在外頭他幹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還給他什麼面子,扇死他!”
吳夏聽了大姐這麼霸氣的話眼睛裡的迷茫都散了。
大姐說的太對了,他自己不要臉,關她什麼事。
“姐,不早了,我得和夏夏睡覺了。”許國平頂著一腦袋雞窩發進來,一看就經受了婆婆愛的教育。
許敏看了弟弟一眼:“嗯,我一會兒就走了。告訴你啊,以後對你媳婦好點,要不然我和媽都饒不了你!”
“知道啦知道啦。”許國平皺起了眉,有些不耐煩地說:“我送你回去,一個大肚子在這待這麼晚,也不怕姐夫擔心。”
看著姐弟倆出門,吳夏去衛生間洗漱,準備早點休息。
許國平之前和她說了,明天在家吃個早午飯之後就開丁彥的車回大院。
他們說國內第一條高速公路已經建成使用,這樣一來從省城開回平城,再去胖姐那就能節省不少時間,應該在晚上12點前能趕回去。
第二天,吳夏還沒起來就聽到外邊響起了剁餃子陷的聲音。
“媽,你醒得這麼早?”吳夏穿戴好後走了出去。
張翠蘭正忙活得滿頭汗,見到吳夏起來了,對她說:“我聽國平說你們中午就要回部隊,這不尋思著咱們一起吃個團圓餃子。”
“媽,等我去洗漱下,然後幫你一起包。”吳夏說著就往衛生間走。
張翠蘭說:“你去看孩子,我自己在這就行,菜什麼的都準備好了,也沒什麼活。”
話是這麼說,吳夏也不好意思吃現成的,她把兩個小的弄起床後,就開始幫婆婆擀餃子皮。
就在這時,門響了。
吳夏兩隻手在圍裙上拍了拍去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丁彥。
丁彥見是她,愣住了。
昨天他晚上沒睡好,想等今天過來打聽下吳夏和許國平到底什麼關係,結果今天在許家見到了她。
他試探著問:“你是嫂子?”
“嗯。”吳夏點點頭。
丁彥:T^T心碎了......
“你等著,我給你去喊國平。”吳夏說著朝裡頭喊了聲,過了2分鐘,許國平走了出來。
“你怎麼一大早就來找我呀?”許國平問。
丁彥張了張嘴,他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打探吳夏的訊息來這,不知道兩人關係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人家是兩口子,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昨天晚上兄弟們都沒盡興,我想著中午擺一桌,你也來吧?”
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丁彥準備辦一桌,把昨天的事給揭過去。
他偷偷看了眼吳夏,沒想到嫂子還挺厲害,昨天能找到他們吃飯的地方。
不過今天是他組局,安排的地方肯定是乾乾淨淨的,嫂子總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許國平吧。
許國平看了眼吳夏,淡淡地說:“不去了,我今天陪你嫂子過年。”
丁彥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吳夏把許國平管得服服帖帖。
吳夏見了說:“你別聽他的,我們一會兒就要回部隊了,要是你們想聚會,過兩天我們還回來。”
許國平親暱地摟著她:“等回來,咱們也請一桌好不好?讓大家都認識下我許國平的媳婦。”
這種被尊重的感覺讓吳夏心裡挺舒服,和許國平的關係又緩和了不少。
等到丁彥走後,她喊著許國平和自己一起幫婆婆包餃子。
吃完餃子,婆婆問他們什麼時候再回來,許國平說大概初二,之前他沒準備回家過年,現在為了給吳夏安全感少不得要來回折騰兩趟。
幸好丁彥有車,他們來回能方便些。
剛吃完飯,沒等兩人幫忙收拾,張翠蘭就催著他們趕緊出發,怕他們走晚了趕夜路。
許國平給車打著火,對著張翠蘭擺擺手後拉著吳夏和孩子們往平城方向開了去。
一路辛苦,他們終於在晚上10點趕到了部隊大院。
看著熟悉的院子還有院裡響起的笑聲,孩子們早就按捺不住,車子一停,就拉開車門衝了進去。
吳夏在後邊追著:“慢點、別摔倒了。”許國平從後邊摟住了她的腰,對她說:“你別擔心,這裡他們閉著眼睛走都不會摔到。”
胖姐的家燈火通明,他們聽到門響,胖姐的兒子走出來開門,一看是萌萌來了,兩個小傢伙高興地抱在了一起。
胖姐和曹連長也走了出來,胖姐把吳夏拉了過來:“累了吧,我這就給你下餃子!你快上屋裡歇著。”
曹連長拉著許國平和沒能回家的戰士們一起喝酒,屋裡的氣氛無比熱鬧,吳夏坐在桌旁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過。
一桌子人快快活活地吃到了12點,曹連長帶頭領著大家去放鞭炮,吳夏怕萌萌害怕把她抱在懷裡還用手指塞住了她的耳朵。
噼啪聲響過後,大家迎來了新的一年。
許兵拉著萌萌來到吳夏和許國平面前,端端正正給兩個鞠躬。
“爸爸媽媽,過年好!”
“過年好!”吳夏早就給孩子們準備紅包,每個裡邊裝了10張十元錢。
接過紅包,兩個孩子笑得合不攏嘴,他們又看向許國平,媽媽給了厚厚的紅包,爸爸呢?
許國平看著兩個孩子眼巴巴看自己,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兜,他早就把這事給忘了。
對孩子們故作威嚴地咳嗽一聲:“那個紅包是我和媽媽一起給的。”
見吳夏看自己,他小聲說:“一會兒我給你補償,不白拿。”
打發了孩子們去睡覺後,許國平澀裡澀氣地纏著吳夏。
“都幾點了你還不睡?”吳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許國平咬了下她耳垂:“我來還債了,夏夏,我一般欠債不隔夜就得還。”
吳夏這才明白這傢伙是想要肉償。
她直接一腳把男人踹到了一邊去,結果男人又死皮賴臉纏上去,一來二去,許國平總算心滿意足地還清了欠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