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說對不起,讓你的人把這條坑道填回去吧,否則我們可不幹!”
一大媽直言不諱,其他人也是連連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賈張氏突然開口,“要接水管也不是不行,賠錢,給我們每家每戶賠兩元錢,並且保證不會亂用水就可以了。”
嘶!
眾人眼前一亮,突然覺得這個提議也是挺好的啊。
相比不讓許多年接水管,讓他賠錢的話,明顯更加划算。
周紅梅頓時怒了,又是賈張氏你這個攪屎棍,是不是又皮癢了?
沒等周紅梅開口,許多年搶先說道:
“我這就把坑道填回去吧!”
特喵的,賈張氏這招兒,可謂是熊貓點外賣,筍到家了。
但他可沒有那麼傻,真的每家每戶都賠這麼多錢。
有這個錢,還不如在家門口直接挖一口井呢。
老許傢什麼都不多,就是勞動力充足。
說罷,他便讓王長遠的徒弟,幫忙把坑道給填了。
一大媽等人面面相覷,事情這麼輕鬆解決,但她們卻覺得自己吃虧了。
為什麼?
如果不是賈張氏剛才的提議,那麼大家可能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可是相比每家賠兩元錢,讓許多年不接水管,更讓大家難以接受。
虧大發了!
沒人吱聲,她們是還沒回過神來。
許多年已經走進耳房去檢查今天的進度了,周紅梅她們更是氣呼呼地瞪了一眼賈張氏她們,然後繼續幹活。
臨近傍晚,軋鋼廠的工人全都回來了。
本以為今天沒什麼事了,沒想到女同志們提起了許多年想要接水管和賈張氏提及的賠錢這件事,累了一天的男同志們,一個個都精神百倍了。
為什麼?
錢啊!
如果可以賠償兩元錢,那豈不是白賺兩天天的工資?
除了易中海和劉海中這些高階工人,工資高一點,其他工人的工資基本上都是三十多元錢左右。
平均下來,兩天的工資差不多就是兩元錢。
根據不完全統計,這個時代的城市居民每人每月平均生活費就是八九元,三四十元的工資可以養活五口之家。
而有些家庭一個月的極限伙食費,卻是十元錢左右。
當然了,這種人家過得會非常辛苦,如果是孩子多的,那十元錢也是遠遠不夠的。
就像閻埠貴這個七口之家,他一個人每月薪資也就是三十元的平均水平,卻是把閻解成他們五個孩子拉扯大了。
但不管怎麼說,兩元錢也不是一筆小錢了。
因此,作為空軍總司令,今天又是空手回家的閻埠貴第一個來到老許家,對許多年道:
“多年啊,我是非常贊同你接水管的......”
“等下開一個簡短的全院大會吧,你準備一下錢,我會說服大家,讓你從洗衣槽那邊接水。”
“等會兒,三大爺,您稍微等會兒。”許多年趕忙叫住了對方。
攔住閻埠貴之後,許多年直接表示,不用開全院大會了,他也不會再從水井那邊接水了。
這可把三大爺給惹急了,他好像看到了兩元錢飛走了。
“你不接水的話,那你安裝的那些水管有什麼用?”
反問一句之後,不等許多年說話,閻埠貴接著又道:“我懂了,你們年輕人臉皮薄,我明白,我去幫你說,讓大家都接受你接水管的事,放心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記得多給我包個紅包就可以了。”
無語!
許多年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怕是最後一句才是你三大爺的目的吧?
果然不愧是四合院第一雞賊的男人,這見縫插針的算計能力,還真是無人能敵呢。
“三大爺,您想多了,我臉皮厚得很,我說了不用了,您就別忙活了,再說了我很窮的,還欠一大爺五百塊錢沒還呢......”
欠一大爺五百塊錢的事,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附近幾個大雜院,誰不知道啊?
聽說光是利息,許多年就支付了十元錢。
當時閻埠貴聽到之後,就忍不住拍大腿,要是他也有五百塊錢就借給許多年了。
十元錢的利息啊,只借一年!
這錢也忒好賺了!
閻埠貴還想再爭取一下,但許多年已經不給對方機會了。
“三大爺,您就別白費力氣了,我真沒錢!”
說罷,他就直接坐回去了,沒有搭理三大爺的意思。
後者見狀,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不甘心地走了。
但閻埠貴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中院。
他是想去找劉海中商量來著,剛巧在抄手遊廊碰到了對方。
“我正準備找你呢,正好,我跟你說說許多年從洗衣槽這邊接水管的事兒,我跟你說,二大爺,這可是一件造福我們四合院的大好事啊……”
本來不想聽閻埠貴廢話的劉海中,聞言頓時一驚。
造福這兩個字,可算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作為一個官迷,雖然他是菜鳥,也沒啥城府,但照貓畫虎,多少還是學了一些皮毛的。
比如造福一方,這絕對是好事啊。
如果這事兒真辦成功了,那就大功一件啊。
於是他便拉著閻埠貴直接往後院走,邊走邊說,“閻老師,這不巧了嘛,我家裡還有沒喝完的老白乾,我跟你說,那勁兒,嘿,老地道了……”
“是嗎?那我今兒個有福了……”
閻埠貴兩眼放光,心說還有這好事?
後院劉海中也是一個大戶人家啊,他是七級工人,拿著高薪呢。
兩人進門,閻埠貴就聞到了香味,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好尷尬!
“哈哈,中午吃壞肚子了……”閻埠貴打著哈哈解釋了一句,尷尬到可以扣出三室兩廳了。
他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早餐和午飯都是定量的,而且分量很少。
畢竟他工資不高,家裡人又多,不計算著,怎麼夠吃?
飯都吃不起,更別說喝酒了。
所以,聞到味道後,饞蟲就被勾出來了。
劉海中也沒有在意這些,直接拿出了酒,還讓劉大媽弄了一碟花生米。
一小口老白乾下肚,閻埠貴頓時無比享受地閉眼回味了起來。
“真特麼老摳貨,喝死你得了!”
看到閻埠貴的樣子,劉海中十分鄙夷,卻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