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傻柱重生從54年開始

第1章:人生糊塗得糊塗

新世紀,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院大門,傻柱穿著舊棉襖甩動著胳膊,從院子裡走了出來。

現在整個院子已然是姓何也姓賈了,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因為院子裡幾個老傢伙都已經走了。

按照當初承辦養老院的約定,在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走後,幾家的房子都歸了了何家。

當然,只是名頭上歸了何家,實際房本上寫的是賈梗的名字。

傻柱其實知道這裡面怎麼回事,從當初秦寡婦給自己洗衣服開始,傻柱就知道秦淮茹惦記上了自己家的房子。

但傻柱不在乎,連自己親生老子都是拋家棄子,傻柱又幹嘛要認真生活?

總歸糊弄糊弄就是一輩子唄。

這幾年,隨著飯店交給了賈梗打理,房子歸了賈家三個孩子,秦淮茹對自己也是越來越冷漠。

現在倆人已經分房睡了,整個中院後院都是歸了賈家住,而傻柱則是搬到了前院原來閆家的房子。

要問傻柱有沒有後悔過,也有,改開後婁小娥帶著兒子回來,他本來可以改變自己的人生。

可是當時他已經習慣了秦淮茹的依賴與溫柔,再加上院裡幾個老貨的道德綁架,傻柱終歸沒勇氣走出那一步。

婁小娥跟何曉在自己身上消磨了所有的情感,母子倆也是傷心欲絕的回了港島,再不願在這攤泥潭裡消磨。

當時何雨柱感覺到的就是挺好,他這輩子算是完了,沒有那個擁抱新生活的心神氣。

但婁小娥跟何曉卻是可以擁有幸福的人。

何雨柱倒也不是全無防備,就像是許大茂臨死之前,把房子轉給了自己,再加上自家那套房子,何雨柱一直沒把產權交給賈家幾個小的。

這也是到今天雖然沒用了,但賈家三個孩子還得喊他一聲“爸”的原因,雖然那個爸前面還有一個“傻”字。

傻柱把這種躺平理解為對那些人的報復。

何大清,何雨水,聾老太太,易中海,還有秦淮茹。

這些他這輩子曾經認為最親的人,卻是沒一個真心對待他過。

傻柱也準備在臨死之前,跟還活著的那些人玩一個大的。

到時候他就把房子捐出去,賈家想著完整的佔有這個院子,姥姥。

傻柱在門口甩著胳膊,與路過的熟人微笑著打招呼。

別人身上都是各種高檔羽絨服,唯有他的身上還是年輕時穿過的老棉衣。

這個時候,一個老街坊有點猥瑣的挪了過來。

這是衚衕那頭的賴家小五,比何雨柱小個十多歲,小時候跟別人打架總是挨欺負那個,當年的傻柱看在同住一條衚衕的份上,曾經幫助過他。

所以這整條衚衕,也只有賴五對傻柱的稱呼沒有個傻字。

賴五未語先笑,開口說道:“何爺,遛彎呢?”

何雨柱開口也沒好話,直接回道:“我特麼不遛彎,在這喝西北風呢。

我說小五,您也是當爺爺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猥瑣?難怪年輕時老捱揍。我都忍不住想踹你一腳。”

“何爺您踹我,是小五我的福氣。我今個有事問您,雨水姐走了,您知道吧?”賴五小心的試探。

傻柱的身子不由僵了一下,他聽懂了,卻是假裝沒聽懂的說道:“雨水?雨水去哪了?”

傻柱自己都沒發現,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話音裡已然顫抖了起來。

賴五估計也是聽出了傻柱的外強中乾,偷瞄了院裡一眼,卻是嘆息著說道:“我說何爺哎,您被人喊了一輩子傻柱,難不成您還真傻了?我說的意思您能不懂?

我雨水姐前些年胃癌化療過後,前段時間又復發了。

您倆再怎麼不對付,那是您唯一的妹妹。

唉····”

從街坊嘴裡聽到何雨水死亡的訊息,這對於傻柱是個莫大的諷刺。

自己的親妹妹離世的訊息,竟然要從別人嘴裡聽到。

傻柱知道,雨水估計到死之前都沒原諒過自己,畢竟她的胃病就是當年餓出來的,但明明也是雨水自己把飯票借給秦淮茹的。他當年只是馬虎,不是畜牲,不可能把雨水口糧斷了,反而補貼別人家。

傻柱扶著邊上斷頭的獅子,好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軟弱。他臉色煞白的對著賴五說道:“小五,我知道了。謝謝您啊。整條衚衕,也只有您把我當個人了。”

賴五看著當年四合院戰神如今一副英雄落幕的蒼涼,卻也是搖搖頭,並未多言。反而是臨走的時候叮囑了一句說道:“何爺,我今天跟您說的這個事,您可千萬不能跟您家裡提,我可怕他們跟我鬧騰。你家那幾個小崽子,嘖嘖嘖···”

傻柱點點頭,一縷白髮就這樣搭在了他眼睛上。

整個世界就突然看不清了。

傻柱跑了一趟妹夫劉衛國家,那也是有年頭的一套筒子樓,紅磚砌牆,水泥為柱,斑駁的如同何雨柱的人生。

一進門就看到雨水的遺照掛在了牆上,若有笑意,面容慈善。

劉衛國看到傻柱也是一副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幹嘛?”

傻柱嘴唇顫抖著,淚水掩住了視線,他囁喏著說道:“為啥啊?為啥?為啥不通知我見最後一面?”

劉衛國聞言一怔,不由脫口而出的說道:“雨水胃癌復發的時候,我們就給你家打過電話了。秦嫂子接的,她說通知你了。後來你沒來,雨水說算了,說伱還怪她呢。”

“沒,沒,沒人跟我說。”傻柱內心蒼涼,他哪裡不清楚這是什麼事啊。

劉衛國也是知道他這個大舅哥家裡的情況,知道是有誤會,但這種事,雨水在的時候都不願意多摻和,何況現在雨水不在了。

劉衛國尷尬道:“要麼你坐坐,我給你倒杯水。”

傻柱搖搖頭,悲愴的內心卻是沒法訴說,他面無表情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卻是遲疑了一下,艱難的說道:“我沒怪過雨水,我以為她一直怪我,所以才不敢與你們多聯絡。”

夜,一瓶殘酒,一碟未動的花生米,一個心碎的人。

傻柱聽著中院傳來的歡聲笑語,再看著自己屋子的冷冷清清,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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