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很無奈,他就是想買件東西罷了,怎麼都沒人招待一下呢?
那名工作人員被中年男子纏住了,雙方都不退讓,似乎還想讓事態升級。
最怕麻煩的許多年,自然是冷眼旁觀,悄然地往後退。
然而,他不想招惹麻煩,但麻煩卻直接找上他了。
中年男子祖先強的眼角餘光,剛好瞥見了許多年,於是便指著他道:
“小同志,麻煩你過來幫我做個見證,你來古董店,應該也是一個懂行的,你來說說,這物件是不是假的?”
工作人員也投來了目光,不過這目光多少有些異樣。
然而,許多年根本沒有上前,而是搖頭道:
“對不起,我什麼都不懂,我就是來這裡閒逛的。”
說罷,許多年又往後退了一步。
那邊的兩人瞬間愕然,祖先強是徹底無語了,還有這樣的人?
而工作人員則是笑了,卻聽祖先強不耐煩地道:
“趕緊叫你們領匯出來,要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那你繼續待著吧。”工作人員翻了個白眼,然後來到許多年這邊,笑眯眯地問道:
“同志你好,你想要買什麼?”
“麻煩幫我拿一下這個花瓶,我要了。”
“好的,請你出示一下工作證。”
祖先強看著工作人員,眼裡快要噴火了。
對他就惡語相向,對許多年就是笑臉相迎,看人下菜碟也不是這麼幹的吧?
難道,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如果工作人員王曉紅聽到祖先強的心聲,肯定會應一句:是的!
“呀,同志您還是設計院的知識分子呀?”
王曉紅開啟了許多年的工作證,頓時驚呼道。
眼帶桃花,滿是崇拜。
“都是工作而已,我可不是什麼知識分子。”
許多年搖搖頭,指了指花瓶,催促對方抓緊時間辦理。
結果,祖先強卻過來嚴厲道:
“你這個同志,懂不懂什麼叫先來後到?你先等著吧,你趕緊把你們領導叫來,我今天就是要看看,是你們專家厲害,還是我厲害?”
前一句是說許多年,後面一句話是針對王曉紅的。
沒等許多年說話,王曉紅翻了個白眼道:
“今天我就是古董店的領導,你要是再惹事,我就喊人了。”
“你”祖先強氣得不輕,卻又拿小姑娘沒有辦法。
換個懂行的人,這會兒肯定是熱情招待他啊。
就在這個時候,古董店裡間走出來一箇中老年人,發白的鬍子,戴著一頂巴拿馬草帽,身穿馬褂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黃飛鴻呢。
顧正元掃了一眼大堂,看到祖先強的時候,明顯楞了一下。
“同志你好,看著挺面善的,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顧老闆不對,現在應該是喊你顧主任才對,想不到幾年不見,顧主任還記得我呀?”….
祖先強也是楞了一下,旋即點頭笑著寒暄。
這邊兩人在敘舊,許多年卻催促王曉紅抓緊時間給他辦手續。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想遠離這些麻煩。
這家店的領導,明顯跟這位中年男子認識的,許多年剛才也算是惡了對方,所以先走為妙。
至於眼前的工作人員,那跟他許多年有什麼關係?
王曉紅並沒有因為領導跟那人認識,而露出什麼沮喪表情。
依然笑嘻嘻地幫忙把花瓶的相關證書放進花瓶裡,然後吩咐許多年抱的時候小心點,別磕著碰著了。
瓷器易碎,所以搬運的時候,需要小心再小心。
見許多年就要抱著花瓶離開,祖先強卻忍不住開口喊住他:
“小同志,你還不能走,你得留下來替我做個見證”
許多年看都沒看對方一眼,邁開大長腿,很快就離開了古董店。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祖先強和麵面相覷的顧正元。
王曉紅卻是很崇拜地看著許多年的背影,好帥呀!
長得帥、單位好,又是知識分子,還喜歡古董,跟她真是天作之合呀。
不行,得打聽一下!
走出古董店的許多年,迎面卻又碰到了許大茂。
陰魂不散啊!
後者身旁的妖豔女子倒是不知道去哪裡了,只有許大茂一人。
“喲,老三呀,你來這裡買花瓶?”
瞅見許多年懷裡抱著的花瓶,許大茂笑著打趣兒道,“你家裡不是有花瓶了嗎,怎麼還出來買花瓶呀?”
“許大茂,說話注意點。”許多年警告了一句,便離開了。
見對方匆匆離開,許大茂不屑地切了一聲:神氣什麼呀?
旋即,他便踏步走進古董店。
剛進門,王曉紅就笑顏如花,無比熱情地說道:
“這位同志,歡迎光臨,請問要買點什麼呢?”
這可把許大茂給整懵了:我的魅力什麼時候這麼大了?這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嘖嘖.
不說自戀的許大茂,連祖先強和顧正元兩人也懵逼了。
後者可是很清楚王曉紅這小姑娘,平時可是看誰都沒好臉色的,今兒個是怎麼了?
眼前這個剛進門的年輕人,一張鞋拔子臉,跟帥字不沾邊啊!
而祖先強則是氣憤,他覺得王曉紅這個小姑娘就是針對他!
要不然,對許多年這個大帥哥笑臉相迎還能勉強說得過去,但對許大茂也這樣,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針對他祖先強了。
氣憤歸氣憤,祖先強卻不能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我就來看看,買個物價送人。”
許大茂回神過來,心裡頗為自得。
實際上他就是想搞點便宜的東西去騙騙小姑娘,甚至是白嫖。
王曉紅熱情降了一些,等許大茂逛了一會兒,拿了一件很便宜的物件準備買單的時候,她才突然開口道:….
“請你出示一下工作證。”
看到許大茂的工作證,姓許,什麼工作不重要。
“同志你也姓許,跟剛才那位許多年同志是兄弟嗎?”
兄弟?
誰特麼跟許多年那個莽貨是兄弟?
心裡腹誹了一句,許大茂看著眼前的王曉紅,突然就明白過來了。
合著剛才這個姑娘對他那麼熱情,是因為許多年?
想到許多年那帥氣的樣子,許大茂嫉妒得質壁分離了。
嫉妒歸嫉妒,許大茂下一刻就露出了笑容。
“嗨,你說老三啊,那當然了,我們倆關係好著呢,你問這個幹嗎?”
不愧是四合院第一情聖,許大茂的腦子已經在瘋狂運轉,腦細胞都死了不少。
他在想法子,把眼前的小姑娘拿下。
城外的姑娘沒戶口,娶回家就是個累贅。
但眼前的小姑娘很不錯,古董店的工作很穩定,長得也耐看,身材還算可以。
王曉紅聞言,眼睛雪亮,笑容更甚:
“那你知道他這個怎麼樣啊?有沒有物件呀?”
這是她最關心的事,得先問清楚了才行。
卻見許大茂臉色沉了下來,遺憾地搖頭道:
“這位女同志,你呀,晚咯,老三已經有未婚妻了,他上個月剛買了房子,最近在裝修呢,等新房裝修好了就結婚”
這事兒,在四合院就不是什麼新聞了。
秦淮茹早早就住進老許家了,算是許多年的人了。
要是別的黃花大閨女,可能不會這麼迫切,放得下面子,但秦淮茹是農村姑娘,想要進城吃商品糧,可不得死死抱住許多年這條大粗腿?
對她來說,面子值幾斤?
隨便找人一打聽,就能知道的事,許大茂壓根隱瞞不了。
他也沒想隱瞞,畢竟王曉紅被他盯上了呀。
“啊?他他結婚了呀?”王曉紅俏臉煞白,眼神無光,心裡全是失望。
“嗨,你要說他結婚了也沒錯,老三還是挺專一的一個人。”
許大茂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樂開了花兒。
只見王曉紅喃喃自語:他那麼帥,結婚了也很正常……
忽然,王曉紅這個時候卻醒悟過來了,確認道:
“你說他有未婚妻?也就是說他還沒結婚?”
這反射弧,也是夠長的。
“嗯,等房子裝修好就結婚吧,算是雙喜臨門。”
“唉!”
王曉紅失望不已,已經有未婚妻了,她哪裡還有機會呀?
可這個時候,許大茂卻突然道:
“你看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王曉紅還沒反應過來,許大茂又問了一句,她才明白對方的意思。
都沒有打量對方,王曉紅翻了個白眼:
“就你這個鞋拔子臉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大白天做什麼夢呢?”
對自己喜歡的人,溫柔以待,但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卻惡語相向,妥妥外貌協會會員。….
許大茂臉都黑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樣的小姑娘,就算娶回家,他也是受氣包。
“誒,你等一下呀,我還沒問完呢……”
王曉紅臉色僵硬了一下,卻沒有留住許大茂。
後者所有的心思都澆滅了,畢竟王曉紅那句話,將他的自尊心和驕傲都踩在腳下了。
抱著花瓶回家的許多年,可不知道他走後發生的事。
“三叔,你幹嘛抱著個花瓶回來呀?家裡好像沒地方放呀。”
剛到家,在門口玩耍的許曉倩,便好奇地詢問。
“這是我買來送人的,可不是擺在家裡當裝飾品的……”
隨口解釋了一句,許多年便把花瓶拿回房間放好。
並且還叮囑了許曉倩她們幾句,不能在屋裡打鬧。
中院,周紅梅、秦淮茹她們看到許多年半下午跑回家,不由愣住了:
“老三你怎麼又回來了?不用上班了?”
西廂房這邊,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口,冷笑一句:
“那個殺千刀的應該是被單位開除了吧?”
“放狗屁,賈張氏你給我閉嘴!”
周紅梅扭頭怒地懟了一句,賈張氏不屑地冷笑,卻沒敢再吱聲。
許多年無語,這賈張氏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總是喜歡跳出來噁心人。
以後勞資住在中院了,天天在家門口吃肉,饞死這老白眼狼,氣死她丫的!
“今天外出送資料,沒什麼事就先回來了,放心吧,領導批准了的。”
解釋了一句,許多年沒繼續說什麼,擼起袖子便開幹了。
挖水井這活兒,得持續進行才可以。
傍晚,老許他們回來吃過晚飯後,又繼續幹。
按照這個進度,估計再有三四天,就可以挖到底了。
轉過天,許多年跑步的時候,遇到了在路上的閻解成。
後者這小子跟死狗似的,氣喘吁吁,臉色紅得跟水煮大蝦一樣。
明顯是缺乏營養,這樣搞下去,指不定得倒下去了。
搖搖頭,許多年沒有多事。
都是成年人了,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呃,仔細想想,似乎閻解成還沒成年吧?
但,跟他許多年有什麼關係呢?
跑完步回家,洗澡吃過早飯,許多年便去上班了。
結果,剛到設計院門口,他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王曉紅。
後者被門口站崗的保衛科人員禁止入內,因為她有工作證,所以才沒有驅趕她離開。
看到許多年,王曉紅眼睛雪亮。
“許多年,我可找到你了。”
“你找我幹嘛?昨天那個花瓶可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可沒欠你什麼!”
許多年皺眉地說道。
現在是大清早,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了,他還得解釋清楚。
真麻煩!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找你是因為跟你處物件,可以嗎?”
“深井冰!”許多年又後退了一步,遠離了對方。
兩人在遠離可門口的位置,但站崗值勤的保衛科人員卻不時地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該不會是女追男吧?
對於許多年這個剛入職設計院沒多久的大帥哥,整個設計院的人,都多少聽說過。
此刻的許多年卻很惱火,這女的怕不是有病吧?
這個年代的人,追求愛情都這麼大膽的嗎?
不是說她們都很含蓄的嗎?
“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也不認識你,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工作。”
“不,你根本沒有結婚,我還有機會!”
已經邁出去第一步了,王曉紅也沒有那麼羞澀了。
許多年聞言,沒有再廢話,轉身進了設計院。
這個女同志就是一個瘋子!
然後他在門口的保衛科人員面前指著王曉紅道:
“同志,我根本不認識她,請你讓她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羅溪清騎著女式腳踏車,衝許多年揮手喊道:
“許組長,早上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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