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神魔幻變

第二章 十年之約

吳隱面前的一切在一瞬之間消失不見,(這就是精神世界與現實世界的相互轉換嗎?),房間中突然多了一個淡灰色的人影,那人影面有慍色,輕哼一聲,說:“外來者,我實在是不明白,以你那卑微的力量是如何霸佔我的身體的,但這將會是你的不幸,相信我所說的話,你不會喜歡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隨後他嘴角微掀,露出讓人無法抗拒的奇怪神情,似笑非笑,帶著幾分嘲弄的意味,吳隱挑了挑眉毛,明顯對他所說的話感興趣,問道:“為什麼?”

那人並沒有急於回答吳隱,而是環顧四周,房間中的一景一物都清晰地映入他的淡灰雙瞳中,又緩緩說道:“我來到異界八年之久,對這些世家中的恩怨紛爭極為反感,這原本需要我繼續承擔下去的任務,將由你取而代之,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解脫,我本無拘無束,喜歡那種充滿快感、恬然自適的生活,作為回報,我會為你答疑一切問題,並留下幾樣東西,當作是給你的禮物,但你必須完成我所囑託的事,這個條件,你可答應?”

吳隱愣了愣,便點頭答應下來,望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聞言,放聲大笑,回答道:“我姓吳名隱,同你一樣,不過性格不盡相同。”

吳隱想了想,又問:“那你轉世之前來自哪裡?”

那亦名為吳隱的人回過身,道:“我是陰界公認的第二強者,我過去的名字叫做鬼徹,我只是厭倦了陰界平淡無奇的生活,而來到異界尋找那無盡的驚險刺激,誰知轉世時未能進入尋常家族中,而這八年時間正如彈指一揮間悄然而逝,唉!”

說完,他又嘆息一聲,彷彿在悔恨自己轉世異界的不智之舉,吳隱聽後,不禁暗暗咂舌,(這可是陰界的第二強者啊!此人究竟是有多強?若不是因為自己無意闖入,恐怕很難將其戰勝並斬殺之。)

鬼徹看出他的心中所想,笑道:“你還是小覷了異能者的實力,異界是排名第一的王界,陰界則屈居第二,異能是一種極致狂暴的能量,而陰界的陰氣是陰柔的能量,你所修煉的精神力是整個時空位面中最為精純的能量,總之,三者各有所長,不可簡單進行比較。”

吳隱驚異於鬼徹竟看出他所修煉的力量,而後他用精神力記下這些資訊,問道:“你的大預言術為何如此神奇?”

鬼徹答道:“大預言術是我的最強之技,其級別達到太虛,使用大預言術後,我能看見未來發生的一切,因此任何明槍暗箭都對我無效,在預見你將會把我的身體佔為己有後,我便用大預言術以及自己的靈魂本源召喚出這個虛影,現在才能與你對話,接下來我會把自己的一部分珍藏贈送給你,看好了!”

鬼徹低喝一聲,手中冒出縷縷灰氣,那灰氣聚攏在一起,形成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它足有三米長,巨龍頭部生有獨角,深凹的眼眶中灰色光點凝作雙瞳,眼瞳中的灰氣就如同一團淡灰之色的漩渦,那灰氣充盈整個眼瞳,它上下顎的利齒相互交錯,一出現,便倚靠在鬼徹的身旁,用頭輕輕地倚靠他那虛幻的形體,鬼徹伸出左手,撫摸巨龍的獨角,盡顯愛撫之色,眼中流露出不捨之情,說:“它是我的召喚物,它的名字叫做‘魘’,‘夢魘’的‘魘’,它是由大量的陰氣所化,它陪伴在我身邊已有三千年之久,其實力達到異靈,但攻擊力極弱,一般的異師遠超它數倍,火屬性是唯一能夠對它造成傷害的屬性,速度也是它的強項,除非是異空以上的修神道者,其餘的人根本無法看清它的移動軌跡,如今我將它贈與你,往後你可要善待它,當魘受到致命攻擊時,將自動消散,一日後方可再次召喚。“

隨後鬼徹示意讓魘走到吳隱的身旁,它極不情願地緩步向前,最後還回過頭望了望鬼徹,淚水奪眶而出,鬼徹也是神色凝重,沉聲道:“你可以在它的獨角上滴血認主,魘便是你的了。”

吳隱咬破自己的拇指,勉強擠出幾滴鮮血,落在魘那長長的獨角上,頓時灰芒大亮,如一盞明燈般照亮了整個房間,數十秒後,鮮血與灰芒同時隱去,一切彷彿又回到了之前那樣,好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鬼徹見魘並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長吁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吳隱心念一動,將它放進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他扶鬼徹坐下,他說道:“鬼徹大人,你還有什麼事要囑託我的嗎?”

鬼徹的身體忽明忽暗,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似的,道:“我畢生的財富存於一枚空間戒指中,置放在抽屜中,你只需搜尋片刻,便會發現它的位置所在,而且我並未在空間戒指上設下禁制,你可以即時開啟。另外,族中有位名叫星語的女孩。萬萬不可對她動真情,而是要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我一回到陰界,就會再次轉世異界,十年後,我會來找你,再見!“

說完,他的虛影無聲無息在空氣中消失,精神世界中的魘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聽上去他的情緒極為悲痛,吳隱臉色古怪,暗道:看來魘對鬼徹的感情並不淡薄,日後想要差遣它為我做事恐怕有些困難。魘的哭聲倏地停止,轉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吳隱猝不及防,整個精神世界為之一顫,他口中一道血箭噴出,心中一驚,便不再胡思亂想。魘又開始小聲抽泣,久久不能自己。吳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問道:“現在我應該做些什麼?”

他自然不是在自言自語,而是與精神世界中天舞進行對話,天舞猶豫許久,說:“我有幾個方案,你可以自行選擇。”

吳隱輕嘖一聲,對天舞的處事能力表示肯定,道:“你說吧!”

天舞說道:“你可以進入精神世界修煉精神力並和魘進行溝通,或是進行異能的修煉。要不去找找那枚空間戒指,這樣你就會擁有大量能夠助你修煉的財富,前去尋找那位名為星語的女孩、並澄清你們之間的關係也是十分重要的,這是鬼徹大人親自囑咐你的事,你務必要把這件事辦好,另外你應該找人瞭解一下鬼徹大人平時的性格喜好,否則很容易被其他人察覺到你逾界之事,到時你可千萬不能露出破綻,行事時多加小心才是。”

吳隱聽後,恍然大悟,又對短時間內需做完如此繁多的事而頭疼,說:“還是一件件事著手去辦,就從窺探鬼徹大人的性格開始。對了,既然你來自陰界,一定對鬼徹大人有所瞭解,你能向我描述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天舞仔細回想記憶中的鬼徹,過了一會兒,她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鬼徹大人在陰界素有英名,其名聲僅次於陰界之主閻神,閻神陛下是創造陰界的遠古生命體,也是如今整個時空位面中的最強者,現在暫不提他,鬼徹大人是鬼影軍團的統帥,鬼影軍團是陰界的一支極其強大的軍隊,只聽從鬼徹大人與閻神陛下的號令和指揮,鬼徹大人為人很好,臉上總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而且貪圖美色,卻沒有正式的妻室,其餘的就如鬼徹大人自己所言的一樣,喜歡自由自在、不受他人的約束的感覺。”

說罷,她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之色,儘管天舞智慧超群、謀略過人,但還只是個不經人事的少女,對於這種難以啟齒的事還是會有些害羞臉紅的,吳隱聽到這兒,嘿嘿一笑,露出在天舞看來非常猥瑣的笑容,天舞又羞又惱,嗔怒道:“吳隱!你給我進來!”

他也並不懼怕天舞的勃然大怒,閉上眼,原先看到的一切被一片純白色的世界所取代,面前的天舞換上一件藍白相間的連衣裙,明眸皓齒,那模樣當真是惹人憐愛,吳隱不禁想伸出手去撫摸她那吹彈可破的俏臉,卻在不經意間中了天舞的精神定身之術,動彈不得,她胸前劇烈地起伏著,說:“雖然你是我的主人,理論上可以讓我為你做所有我能力所及的事,但我是有自主思想的,你不能強迫我做令我為難之事,我還沒有準備好,下一次,可以嗎?”

天舞見吳隱拼命地眨著眼,左手食指在他的眉心輕輕一點,吳隱這才癱倒在地上,後怕不已,(如果剛才天舞動手殺死我,也許我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天舞驚呼一聲,謙卑地說道:“吳哥哥,我怎麼會殺了你呢?要知道當主人死亡時,其精神世界將會崩塌,那麼精神之靈也就不復存在了。所以精神之靈與自己的主人應是心心相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我剛才冒犯了你,在這裡我向你真誠地道歉,請原諒我的任性,好麼?”

吳隱反倒因天舞的主動道歉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天舞何錯之有?她只不過是在正當防衛而已,卻因兩人無形之間的主僕關係而使她有時處於被動,無法勇敢地奮起反抗,他連忙轉移話題,問:“我該如何讓魘順從我?”

天舞眉頭緊蹙,指著正閉目休息養神的魘和它面前散落一地的食物,說道:“魘脾氣一如鬼徹大人,有眥必報,我用精神力變出一些食物給它吃,它根本不理睬我的這一舉動,想必是由於你剛才對鬼徹大人心存不敬而對你產生了怨恨,看來得要長久的時間去淡化它對你的恨意了,鬼徹大人對你那麼好,你為何要在背後意圖將魘歸為己有?”

吳隱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鬼徹不是已經將魘送給我了嗎?我為什麼不想辦法使它為我所控呢?”

天舞面露震驚之色,道:“你怎麼在稱呼鬼徹大人時不使用敬詞,這是公然與鬼徹大人作對的行為,得罪了鬼徹大人的沒有一個能與鬼徹大人爭鬥時能存過下來的,而鬼徹大人將魘贈送給你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可必須為自己的性命著想。”

吳隱點頭稱道:“是是是!現在我們可是生死與共的,我也要為你的性命著想。”

天舞一聽這話,淺淺一笑,吳隱突然問道:“魘為什麼會吃你的食物呢?它是由陰氣構成的,又不是寵物。”

天舞想了想自己的措詞,說:“這麼和你說吧!精神力是最精純的能量,這就意味著它能轉化為其他形式的能量,魘吃下這些食物後,自身的實力也會有所提升,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吳隱再問:“你為什麼總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事?”

天舞歪著腦袋,說:“這很正常,我來自你的內心,不是嗎?”

吳隱細細品味她的話,深覺此言不虛,說:“看來我得和魘要好好談談了。”

他徑直走向魘,魘輕抬眼皮,瞥見吳隱正向他走來,它冷哼一聲,說:“無名小輩,主人將我贈予你其目的是為了在你的身邊安插眼線,以此來觀察一舉一動,好讓主人能夠有所準備,儘快殺死你,不過你膽敢再上前一步,我會把你送入陰界,然後再讓主人慢慢的將你折磨致死。”

吳隱停下腳步,一道由陰氣化成的光刃破空而來,輕而易舉地穿透了他的右肩,肩胛骨上深灰色的火焰熊熊燃燒,皮肉翻卷,一時間血如泉湧,天舞明顯受到了驚嚇,連忙快步走到吳隱身旁,關切地詢問道:“吳哥哥,你的傷勢嚴不嚴重啊?”

吳隱咳出幾口血痰,咬著牙,說:“還還真是有點兒痛啊!”

天舞閉上雙眼,右手上突然多了個閃爍著淡淡的白色光團,將其輕放在他的肩上,光團一觸碰到鮮血和傷口,就化為液滴,融入受傷之處,但沒過多久,液滴硬生生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擠出,滴落在地,天舞想低下身去撿拾,卻意外癱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得嚇人,吳隱見狀,也隨之坐下,將她扶起,靠在自己懷中,擦了擦天舞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天舞勉強睜開眼,道:“謝謝你,吳哥哥。”

他擺了擺手,說:“沒事,你為什麼會突然間倒下?”

天舞回答道:“為了幫你治療傷勢,我用盡了自己的精神力,自然有些虛脫,剛才一不小心沒留神,才倒了下來,吳哥哥,讓你擔心了。”

聽後,吳隱心頭一熱,(看來天舞還是挺在意我的安危的,以後我也應該待她好一些。)

這時,魘懶洋洋地說道:“你們兩個別白費力氣了,我的陰氣中附屬上了霸道屬性,必須用木、水、光明三大治療屬性的能量方可治癒,神聖屬性同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以你這僅僅四級的超等精神之靈的實力想要將精神力轉換為近乎頂級的屬性——神聖屬性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依我看,還是第一種方法對你適用,而體內空空如也的你又如何能同時轉化為三個屬性?至於你,吳隱,我以身處在你的精神世界為恥,我承認我的攻擊力很弱,但用來對付你已是綽綽有餘,若不是今日我大發慈悲,不想草菅人命,你早就成了我吐息下的亡魂了,主人遲早會找上門來,把你扼殺在搖籃中,擊傷你不過是對你的一次小小懲罰,我只是讓你記住膽敢挑戰主人威嚴的行為是多麼愚蠢。”

吳隱看著仍在肩上不斷跳動的深灰火焰,暗自考慮是否要向魘求饒以便能讓他為自己療傷,權衡再三,還是決定不屈服於魘的淫威之下,可他見火焰越燒越旺,絲毫沒有衰減之勢,決心便開始有些動搖,當他望向天舞想去徵詢她的意思時,天舞的臉色竟恢復了紅潤的光澤,他驚訝地問道:“天舞,你的身體難道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嗎?”

天舞搖頭回答道:“吳哥哥,魘的攻擊具有極強的破壞性,為了幫助你徹底治療這個硬傷,我不得不主動透支生命力來獲取更多的精神力,在此之後,我可能會沉睡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中,你要好好保重自己,遇事時不能貿然行事,要經過反覆的思考才能實行所制定的計劃,其他的你只好自己見機行事,沉睡時間約在三個月到一年之間。”

吳隱大喊道:“不要啊!”

天舞剋制住情緒的表露,很決斷地開始弱化自己的生命力,將液滴拾起,又憑空變出幾個光團,將光團和液滴融為一體,很快便聚成一團,形態呈顆粒狀,酷似一個個散發柔和白光的圓球,之後天舞聚氣凝神,圓球放射著淡金、蔚藍、翠綠三種不同色澤的光芒,她用手把圓球放在火焰上方,使其自然下落,終於,火焰熄滅了,魘原本伏在地上的身軀“騰”的一聲突然站起,眼中盡是震驚之色,天舞倒地不起,吳隱顧不上察看傷口的癒合情況,雙手託腰,將她抱入懷裡,左手輕撫他那冰涼的俏臉,天舞儘管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隱隱作痛,但仍強顏歡笑,道:“沒想到還是讓你得逞了,吳哥哥,以後我不在了,你也要常常到精神世界來看看我哦!”

她的嘴唇被吳隱的手捂住,他一臉心疼的神情,說道:“別說了,天舞,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說真的,我很捨不得你的離開,哪怕是暫時的。”

天舞努力掙脫了吳隱大手的束縛,嫣然一笑,道:“你和我相處在一起還不到一小時,就對我有些戀戀不捨了,看來我的魅力可真大啊!”

吳隱正色道:“我以後沒了你的幫助,就等於折了臂膀,難以在異界立足,我的思維又不如你清晰,這叫我如何是好?我”

話未說完,卻被天舞打斷了,“你不能總是想著靠他人的幫助渡過難關,這樣會讓你產生依賴感,這是不利於你的成長的,要想成為叱吒一方的強者,必須依靠自身的努力修煉和堅持不懈地對高遠境界的追求,再加上幾分優於常人的運氣,才能取得成功,明白嗎?”

天舞沒能等到吳隱肯定的答覆,只覺得眼皮很重很重,便雙眼合去。吳隱臉色陰沉,慢慢地轉過身,對魘說:“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魘點點頭,道:“現在你能明白我當時的感受了吧?”

“你他媽混蛋!”

吳隱暴起,雙目赤紅,想發了瘋似的向魘衝去,魘冷冷一笑,也不躲閃,一爪將其擊飛,倒飛出數百米遠才止住去勢,他渾身是血,乳白色光暈在他的身上纏繞,好似一條綿長的絲帶,這是天舞剩下的精神力起了作用,修補他支離破碎的身體,魘輕嘆一聲,說:“你這又是何苦了?明知自己不敵於我,還上前送死,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魘向吳隱大步飛奔而去並想要將他斬殺於利爪之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精神世界中突然響起一個焦急萬分的聲音,“魘,快住手,不得放肆!”

這赫然是鬼徹的聲音,魘立刻停了下來,頭低伏在地,恭敬地說道:“主人,您怎麼來了?”

吳隱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鬼徹的虛影再度出現在吳隱的面前,他沉吟了一會兒,喝道:“魘,你先退下!”

魘望了望四周,暗暗腹誹一句:吳隱的精神世界也就這麼大,我能退到哪兒去呢?但深知鬼徹虎威的它自然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回過頭,緩緩向前走去,心中有些失意,走到精神世界的角落,鬼徹見吳隱並無大礙,稍稍放下心來,陰氣外放,附著在全身各處,他破損的身體瞬間煥然一新,吳隱深呼吸幾次後,道:“鬼徹大人,辛虧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就要被魘殺死了。”

鬼徹惡狠狠地瞪了魘一眼,魘嚇得渾身發抖,大氣也不敢喘一聲,鬼徹用更為溫和的語氣說道:“莫要叫我什麼‘大人’,叫我‘鬼徹’便是,剛才讓你受驚了,還望你見諒,我現在身處遙遠的異之帝國,與你有數百萬公里之隔,暫時無法前往此地。何況我方才與你定下十年之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又豈能毀約!”

此話一出,立顯豪情壯志,他望見倒在地上的天舞,心生惋惜之情,說:“我對天舞沉睡之事感到抱歉,作為補償,我會讓魘對你言聽計從,你也要儘快為我解決好星語帶給我的麻煩。”

吳隱點頭回答道:“鬼徹,我會做到答應你的事。”“一言為定!”

兩人擊掌為誓,鬼徹走向魘,低下頭與他耳語幾句,神情嚴肅,魘唯唯諾諾,生怕得罪了自己的主人,而後鬼徹的虛影化為一縷輕煙,消失在空氣中,吳隱看了看窩在角落裡的魘,嘴角微微翹起,離開了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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