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那種擁有無邊法力,無上神通且不老不死的存在,唯有天上的真神才可以做到,而真神存在的地方名為真神界。
老一輩人相傳,真神界又名漂浮之城,是天外邊的一個世界,那裡四處有七色彩雲漂浮,有千丈高的城池,還有那人人相傳的真神……
真神界周圍有六門鎮守,分別是天門由戰神鎮守,光門由廣神通鎮守,暗門由滅魔將軍鎮守,欲門由伏魔將軍鎮守,誅門由驅魔將軍鎮守,絕門由斬魔將軍鎮守。
一名身披銀甲的將軍坐在天門之外,俯視著真神界以外的事物,那傲視群雄的眼神似乎一切事物都沒放在眼裡,給人一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銀甲將軍名叫南宮傲,是鎮守天門神將,也是真神界的戰神。
身邊的巨斧突然抖動了起來,像是感應到某種威脅一樣,要知道六門鎮將的兵器都是由太古兇手馴化而成,本身就對周圍的氛圍有著極為敏感的察覺。
南宮傲猛地站起身來,腳一跺地巨斧便飛入他的手中,怒斥道:“哪個不要命的潑魔,膽敢擅闖我天門!”一揮手將手中的巨斧扔出,那看似千斤重的巨斧在南宮傲的手中卻像是空氣一般。
“南宮兄,這麼不歡迎小弟嗎?”聲音悠遠卻十分具有穿透性,剛中帶有三分柔,柔中卻有七分剛,想必此人的實力並不在南宮傲之下。
南宮傲愣了一秒,但他那巨斧卻已擲出百米之外,右手食指一轉,巨斧瞬間停在原地,因為巨斧是兇手馴化而成,早已和南宮傲達到心靈相通的境界,眨眼間便回到南宮傲手中。
右手持巨斧,嘴裡念動口訣,一根針落地的時間,只見那巨斧幻化成一隻兇獸,此獸滿口獠牙,犬齒更是長的驚人且是腥紅色,頭生灰色毛髮,身上那無數菱形鱗片更是叫人頭皮發麻,尾巴與身體一般長短,只是見到樣子就能嚇死普通人,這隻兇手正是太古時期的血齒獸。
此時,四周空氣變得冷冽起來,南宮傲的正前方飄過一團紅霧,奇怪的是紅霧並沒有隨風而散,而是不斷的聚集,逐漸形成一個人影,最終變成了一個紅甲將軍。
原來,這紅甲將軍是南宮傲的同僚,正是那光門守將廣神通夜雨寒。
夜雨寒看似和善的臉上卻帶有一絲莊嚴,一身紅甲更能體現出他那種霸氣,可能除了南宮傲也就只有更高階別的存在才能壓得住他的鋒芒了。
眼中的殺意瞬間全無,嘴角也多了一縷微笑,“原來是夜兄啊,不去鎮守你的邊關光門,來我這有何貴幹?我這可無酒,沒法陪你暢飲呀。”
夜雨寒拍了拍南宮傲的肩膀,笑道,“南宮兄可別說笑了,你我乃是鎮守神門的將軍,而你更有真神中戰神的稱號,我們怎能翫忽職守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罷,南宮傲還是有些疑惑,“夜兄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此次前來定有要事相商吧?”
夜雨寒無奈的搖搖頭,看向天門之外,“你我乃是二神四將之首,試問世間能有幾人配與你我相提並論?幾百年來鎮守神門,卻從未有妖魔鬼怪敢擅闖真神界,幾百年的歲月就這麼無聊的度過了,空有一身神力卻找不到強大的對手較量,小弟實在是感到無比寂寞呀。”
南宮傲已經明白了夜雨寒的意思,只是礙於身份,沒有明說出來,皺著眉頭摸了摸身邊的血齒獸問道,“那夜兄的意思是?”
聽到南宮傲這麼問,再加上他那意味深長的表情,夜雨寒也知道南宮傲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南宮兄,你我皆為兄弟,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小弟閒的太難受了,想試試兄長的招式,這可不是翫忽職守,我們可以說天界兩大戰神切磋來震懾群魔。”
扯下白色披風遞給天門士兵,看向血齒獸,血齒獸仰天長嘯後再次變為巨斧,拿起巨斧,一轉身,胸前的銀甲變出一個金色龍頭,看龍頭那血紅色的眼睛中透露出強大的殺氣,左肩前顯現出一個南字,右肩前顯現出一個宮字。
“既然夜兄這麼說,那我當奉陪到底了,可是我這天門通往人間,又距離神殿最近,不如就去夜兄光門那吧,你那不是還有個空著的練兵場嘛,就去夜兄那了。”
說罷,南宮傲猛的擲出巨斧,眨眼間巨斧已然飛往百米之外,南宮傲縱身一躍,便站到巨斧之上,朝南方光門飛去,夜雨寒緊隨其後。
因為二人都是真神界的佼佼者,實力早已超乎常人想象,天門與光門雖相隔萬里,僅一盞茶的時間便來到了光門練兵場。
說是練兵場,倒不如說就是一片空曠的天空,周圍漂浮著血紅色的雲彩,四根巨大的盤龍柱拔地而起,四條鐵鏈相連,中間漂浮著倒三角的小山,練兵場的正上方正是光門。
方圓百里已然成為二人的切磋場,夜雨寒腳跺了跺地,一把血紅色的長槍破土而出,抓起長槍說道:“南宮兄,小弟倒要試試是你那血齒獸幻化的嗜血神斧厲害,還是我這炎翼獸幻化的烈翅槍更勝一籌。”
說罷,夜雨寒雙手舉槍砸地,利用彈力將自身彈往空中,回手出槍直衝南宮傲胸口刺去。
南宮傲不屑的一笑,右手側滑嗜血神斧便化解了夜雨寒的招式,將他震了出去,夜雨寒瞬間調整好身體,飛往空中,剛想再攻南宮傲,卻發現地上的南宮傲早已沒了身影,夜雨寒頓感不妙,一抬頭只見一柄小山般大小的巨斧直逼自己面門,雙手橫拿長槍,那長槍也變的缸口粗細,雖然接下這一斧,卻被劈回地面……
然而,正在二人打的盡興的時候,五個幽魔界的魔兵殺進天門,天門士兵上前攔殺,卻發現二十個神將卻難以抵擋五個魔兵,帶頭計程車兵千里傳音給南宮傲。
南宮傲收到傳音頓感不妙,沒來得及跟夜雨寒說,縱身一躍飛向天門,夜雨寒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緊跟了過去。
片刻間二人到了天門上方,卻發現天門居然被那五個魔兵給破了,這一刻南宮傲怒了,使出渾身力氣,將巨斧砸了過去。
還沒落地,巨斧瞬間變回血齒獸,但這次有所不同,血齒獸的身體足有小山大小,一口便吞掉了那五個魔兵,天門之難也就此化解。
這次天門雖然有驚無險,卻已經驚動了神帝,神帝一怒之下便將南宮傲、夜雨寒二人召往神殿懲罰。
神帝怒斥道:“南宮傲、夜雨寒你二人可知罪?”
二人抱拳單膝跪地,夜雨寒說道:“我二人鎮守期間擅離職守,實屬不該,但好在有驚無險,還請。”
“夠了!”
還沒等夜雨寒說完,神帝又怒斥道:“夜雨寒雖也有所參與,但並未對光門造成威脅,本帝現罰你剝奪你守將職位,在光門下面壁思過一萬年!至於南宮傲,廢去所有修為,將其貶入幽魔界永世不得再入真神界!”
二人剛想說些什麼,但神帝一揮手,夜雨寒已然被打回天門一下,而南宮傲卻瞬間被廢了畢生的修為,就連身上的銀甲也瞬間爆裂而散,只留得一身白衣,南宮傲此時已經心灰意冷,雖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看著神帝命人將自己帶往通往幽魔界的轉生門。
兩名神殿衛兵壓著南宮傲走到轉生門,說道:“南宮兄,今日我二人也是迫不得已,還請見諒。”
此時南宮傲早已對自己鎮守了數萬年的真神界感到心灰意冷,仰天大笑道,“來吧!”便被二人推進了轉生門。
“不……不要!”
一名灰衣少年猛的坐了起來,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不停喘著粗氣。
“兒啊,又做噩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