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傻柱的小說起點

第11章:死鴨子嘴硬

何雨柱說的碰到糧站熟人,本來就是詐賈張氏。

他不能確信賈張氏會不會把東西藏在賈家,現在已經是確定賈張氏有問題。

但所裡同志能不能聯絡到何大清是個問題,畢竟何大清是自己走的,不涉嫌綁架,所裡在這個上面會不會下力氣查,何雨柱不敢確定。

那麼家裡丟了多少錢,丟了多少糧,就是說不清的事。

再加上院子裡牽扯,現在有所裡同志在,易中海這些人還顧忌點。

但等到所裡同志離開後,那幫老傢伙就會組團過來勸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個時候不把丟的東西敲定,說不定易中海就敢勸他去所裡說家裡沒丟東西。

被子的事賈張氏沒反駁,

兩百萬新錢的事,賈張氏也沒反駁,說明何大清留下的錢還不止這個數。

而白麵的數量,賈張氏卻是反駁了,因為那本來就是何雨柱胡說的。

這年頭,大家買細糧都是幾斤幾斤的買,誰家那麼奢侈天天吃白麵啊?

何雨柱不再吱聲,而是看向夏同志。

夏同志揮揮手說道:“把這個女同志帶走吧!

何家屋裡的東西,我們已經記錄在冊了。

我們會跟何大清聯絡一下,然後清算何家損失。

這個,賈家是吧?

她家還有什麼人?在不在這裡?”

劉海中上前表現道:“領導,賈張氏還有一個兒子,是易中海徒弟,現在不在院子。”

夏同志把目光投向易中海,易中海無奈說道:“賈東旭今早幫我喊完何雨柱後,去他物件家了。空著手走的,院裡不少人都看到了。老閆,是吧?”

易中海肯定要解釋,不然要是所裡把賈東旭當同謀抓了起來,把賈張氏逼急了,誰都說不清這娘們會不會胡亂說什麼。

何家的事不要緊,畢竟易中海也沒有進去偷,但別的事要是撂出來,易中海是真害怕。

易中海都是很無奈,他沒想到賈張氏平時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被一個傻子拿話一詐就詐出來了。

這種事要是咬緊了不認,錢上面,白麵上面都沒寫何家的名字,只要咬死了不認,所裡同志也拿賈張氏沒辦法。

等到所裡走了,再勸勸傻柱,最多賠他兩個錢,那事情就能大事化小了。

結果,現在數額一定下來,事情想小也小不了。

賈張氏也沒辦法,她剛才跟易中海透過眼神商量過之後,已經決定把這個事背下來了。

事情大小就是這段時間賈張氏的心裡活動,何雨柱剛才說的又快又準,被子是有數的,錢財賈張氏沒來得及數,但看那個數量應該不止二百萬。

賈張氏還心裡暗笑,認為自己佔便宜了。誰能料到,何雨柱突然虛報白麵數量?

賈張氏一時不注意,就下意識的反駁。

賈張氏狐疑的看向何雨柱,卻見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樣子。

何雨柱伸手抓著腦袋嘀咕道:“難不成人家記錯了?把別人家買的白麵記到了我老子頭上。”

何雨柱的這番做作,不光讓賈張氏消散了疑惑,就是邊上的夏同志,也打消了對何雨柱的懷疑。

因為夏同志要是復一下盤的話,就會懷疑何雨柱的針對性太明顯了。

今天何雨柱不先回家,反而先去所裡找他們作主,其實都已經表明了態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事,現在何雨柱是受害者,夏同志他們還不會多想。

但要是何雨柱連挖坑都會,夏同志真要細查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某些人的下線了。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對一切可懷疑者,夏同志這些偵查員都不會放過。

何雨柱自然不怕查,但他怕麻煩。真要背個什麼疑似,何雨柱哭都沒地方哭去。

只能說何雨柱想多了,至少目前為止,夏同志沒把何雨柱把那方面想去。

他們偵查員遇到過膽大的敵特,但那些都是老奸巨猾的成年人。

他是不相信何雨柱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如果真有那方面問題,還會有這麼好的心態,主動送到他面前來。

夏同志走向賈張氏,厲聲問道:“什麼名字?”

“賈張氏!”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是問你的本名,也就是你在孃家的名字。”夏同志本著嚴謹,又繼續追問道。

“張,張小花。”賈張氏說起這個,自覺害羞,聲音都低了下去。

………

“你進何家偷了多少東西?”夏同志問完賈張氏個人資料以及家庭情況後,又問起了事情經過。

賈張氏這個時候還坐在地上,她也知道緊張了起來,這個事她可不能認。

賈張氏先是拍地哭嚎道:“同志,我冤枉啊!

今早三四點的時候,我聽到院子裡有動靜。

我趴窗戶上一看,藉著月光,眼見何大清跟一個女的,大包小包的出去了。

我擔心雨水一個小丫頭在屋裡出事,於是就進去看了看。

錢財什麼的我是真沒拿。”

何雨柱本就跟著夏同志身後,聽到賈張氏如此說,不由冷笑道:“我還真謝謝您關心我家了。

只是你既然看到何大清跑了,第一時間不該把大家喊起來麼?

要是我妹妹出了什麼意外,你一個人進去就不怕惹上官司?”

何雨柱這下也顧不得別的了,今天要是不把賈張氏這個事敲定,倒黴的就是他們兄妹倆。

何雨柱的話讓賈張氏一愣,這點她真沒辦法解釋。

賈張氏死鴨子嘴硬道:“見你家門開著,我是想著進去佔點便宜,但我只拿了伱家的白麵。

還有那床被子,

我…我只想替你們兄妹保管一下,你家的錢,我真沒看到。

天那麼黑,我哪能摸到你家藏錢的地方?”

“呵呵,賈大媽,您是什麼人,院子裡人都知道。

現在所裡同志也在,我也不說虛話,那筆錢,是我們兄妹的活命錢。

我現在沒工作沒收入,就指著那筆錢熬到成年。

您說拿沒拿,您說了不算。

既然您現在不願意說,那咱們就去所裡說。

我跟妹妹都活不下去了,這個事不查個明白,我肯定不會放棄。

不就是找何大清對質麼?有所裡同志幫忙,我不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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