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變異進化狂潮

第一百四十章 認為值得就行

“嘭”“嘭”“嘭”

當戰景逸在大廈外面,連續三次,將紅裙女孩壓在了地上時,大廈地下的青石崖秘密實驗室也跟著有些晃動。

桌子上的試管,以及水池裡的綠色液體,還有桌子上的水杯,都跟著微微顫動,好像這座地下室,此刻正在經歷一場輕微的地震,就連白熾燈,燈光也出現了片刻的明滅不定。

“這是怎麼了?”

正戴著白手套,帶著口罩,眼睛緊盯著儀器上資料的李教授,皺眉微皺,將眼睛轉向了距離他不遠處的秦浩。

輕輕扯下了臉上戴著的口罩,秦浩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應該是聯邦的人到樓外了。”

李教授微微一怔,僵硬地轉過了身,說道:“這種力量,恐怕來的人不簡單?”

“是,不過不用擔心,我已經大概知道他是誰了。”

秦浩一邊說,一邊拿起一邊放著的紅酒,遞給李教授一杯,然後自己品嚐了一小口,慢慢的說道:“他也曾經屬於我們青石崖的,只是不幸……出了點意外,他逃脫了,我們也是最近才發現他,經過調查,基本瞭解了他的情況。”

“這一次,只要神製造出來,他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李教授拿著紅酒杯,看了一眼一樓試驗檯上的水池,上面的紅色電子錶,顯示著他們這次實驗的進展:92%。

他沉默了一會,看向秦浩,說道:“你確定,時間夠嗎?”

“放心,我會為你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秦浩這時候放下紅酒杯,已經走到一邊,將身上穿的白大褂脫了下來,整整齊齊地掛在了衣架上,將自己酒紅色的西服上衣穿好。

然後他從旁邊的一個雜物箱子裡,拿出了自己的精美手錶,慢慢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甚至還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輕輕抿了一下他的長髮頭髮。

最後,他對著鏡子,笑了起來,這時候的他,看起來便不再像是一個研究員,而是一個衣著考究,雖然上了些年紀,但氣質看上來還是很好的青年才俊。

李教授在他後面,默默地看著秦浩的一舉一動,臉色露出了些許的凝重。

過了一會,李教授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秦浩,問道:“你覺得值得嗎?”

滿臉微笑的秦浩轉頭,笑著說道:“李教授,到了這時候再問我這個問題,不覺得有些小瞧了我嗎?”

相較秦浩滿臉的笑容,李教授臉上卻沒有笑容,低聲說道:“那我想問,你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聞言,秦浩沉默了一會,神情有些恍惚,然後笑道:“如果我說,是為了新月聯邦更好的未來,你信嗎?”

李教授深深呼了口氣,表情越來越嚴肅,下一刻,他突然把右手的手套摘了下來,鄭重地向秦浩伸過來手掌。

這下倒是讓秦浩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都有所收斂,好一會,才緩緩抬頭,說道:“到了這時候,耽誤這點時間,值得嗎?”

李教授點點頭,表情嚴肅地說道:“我們認為值得就行。”

“我們認為值得就行。”

秦浩嘴裡重複著李教授的這句話,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伸手,與李教授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合作愉快!”

下一刻,李教授鬆開了自己的手掌,重新戴上手套,繼續投入到自己的實驗中。

秦浩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黑膠唱片和一個檔案袋拿了起來,轉身走向了實驗室的門口,整個實驗室裡,每個人都在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彷彿沒有人留意到,他這時候準備去做什麼。

“謝謝你們所有人的努力。”

走到了實驗室門口,他站在那裡,轉身向裡面的人輕輕鞠了一躬,然後轉身離開。

……

告別所有的同事,戰景逸自己一個人走進了這棟看起來空無一人的大廈,奇怪的是,這個點,大廈的大門竟然是敞開著的,彷彿已經有人預測到會有人來一樣。

大廈裡面黑洞洞的一片,只有外面街道上稀稀拉拉的燈和月光,飄進了一點微弱的光芒。

戰景逸站在大廈的大廳內,讓眼睛適應了大廈裡的黑暗之後,他隱約能看出來,這棟大廈的一樓非常寬闊。

這時候的大廳,空無一人,慘白的月光,靜靜地映照著平日裡熙熙攘攘的大廳,此刻的大廳內變得空曠而寂靜,只有微風在空氣中游蕩,帶來輕輕的回聲。

一樓的大廳,寬敞而高聳,大理石地板延伸到無盡的黑暗中,彷彿一片平靜的海洋,懸掛在大廳中央的巨大吊燈早已熄滅,但留下星星點點的反光,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高聳的大理石柱聳立在大廳兩側,見證了這座大廈的輝煌和秘密,此刻,它們靜靜地站立在那裡,彷彿是守護這座大廈的沉默守衛者。

大理石前臺空空如也,只有一道淡淡的影子在地上投下,那是前臺的輪廓,往常,那裡是工作人員忙碌的場所,此刻卻只剩下靜謐的回聲。

倒映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月光蒼白而淒涼,彷彿描繪出一個未知世界的輪廓,此刻,隨著戰景逸的進入,大廈內的每一道光斑,每一道陰影,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

戰景逸只是略略駐足,環顧了下四周,便繼續向裡面走去,甚至連揹包內的手電筒都沒有取出來。

陰影裡的東西,彷彿對他有著某種畏懼感,隨著他的前進,開始縮向更深的黑暗中。

“擦”“擦”“擦”

在這死寂一片的大廈裡,此刻,只有戰景逸輕微的腳步聲響起,顯得那麼空洞。

一邊走著,戰景逸一邊微微側頭,似乎在傾聽和找尋著什麼,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的目的地。

當他走過了一條寂靜的走廊,正準備找路進入地下的時候,他忽然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

微微側頭,看向了走廊的右側,一個完全沒有燈光的地方。

戰景逸的瞳孔微微縮起,透過黑暗,他彷彿已經看到了什麼。

“啪!”

也就在這時,忽然有打火機的聲音響起,隨即一點火光亮起,一隻戴著精美手錶的手拿著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蠟燭。

藉著燭光,能夠看到,那裡是一個酒吧,前面是一張曲形吧檯,後面的架子上,則滿滿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酒水。

此刻,一個留著長長的頭髮、臉上掛著微笑的男人,正在點燃一根一根的蠟燭,光芒漸漸充斥了酒吧。

在幾乎無聲的靜寂中,只有壁鐘的滴答聲像是在數著時間的流逝,酒吧內的空氣彷彿凝固成一塊琥珀,將整個空間封存起來,只有那淡淡的酒香在空氣中飄散,提醒人們這裡曾經是一個熱鬧的場所。

看到秦浩的出現,戰景逸也沒有覺得特別的奇怪,甚至都沒有多問或者直接出手,只是慢慢的向吧檯走了過去。

這時候,他的心情反而微微放鬆,不管怎麼樣,總算找到正主了。

秦浩,這次青石崖事件的幕後黑手,妹妹的事情,問他應該也會有一點作用。

……

酒吧的吧檯裡面,秦浩已經點燃了十幾根蠟燭,把周圍照得像是開了燈一樣明亮,然後他順手拿出了一塊手帕,擦著吧檯上的灰塵,一塊乾淨的手帕,幾下就變成烏漆麻黑的。

他看著已經變了味道的手帕,猶豫了下,直接將它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內,轉頭看向走近的戰景逸,拍了拍他身邊的一個高腳凳,示意他坐下。

戰景逸來到吧檯前,拍了一下高腳凳上面的灰,大大方方坐了下來,手裡一直拿著的手槍也放在了吧檯上,槍口指向秦浩。

“來了?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秦浩彷彿壓根沒有看到對著他的槍口,笑著看了戰景逸一眼,像是招呼老朋友一樣。

說完後,他直接探身,從吧檯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套密封的杯盞,又拿出了一瓶裡面有著大半瓶金黃液體的威士忌,倒了四杯酒,一杯拿到自己的面前,另外三杯,卻同時推到了戰景逸的面前。

這個動作,就好像他正在招待的,不是一個客人,而是三個客人。

戰景逸看了看眼前的三個杯子,沒有開口,只是眉頭微微皺著,彷彿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但莫名的,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他很不喜歡秦浩玩這種先禮後兵的遊戲,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給他一槍,然後再說其他的。

——

PS:下一章,男主的身世開始一步步的揭露,整個大世界的畫卷正在慢慢拉開!

精彩,敬請期待!!

人氣小說推薦More+

穿成惡毒繼母,帶反派崽崽洗白了
穿成惡毒繼母,帶反派崽崽洗白了
穿進種田文,黎落傻眼了,她居然成了結局最慘的惡毒繼母!沉穩的大兒子,長大位極人臣,手段狠辣。 機靈可愛的小兒子,是用毒高手。還有怯懦的女兒,長大後竟做起了殺手。 看著破破爛爛的小木屋,黎落嘆了口氣,她只怕活不到兒子們黑化。成天和三個怕她怕的要死的崽崽鬥智鬥勇,黎落表示:造孽啊! 洗白太難了!還好她有空間在手,不行她就糖衣炮彈轟炸。洗白前,崽崽:她是不是要打我? 洗白後,崽崽:誰都不許欺負我孃親!!
雲初清夢
錦醫春色
錦醫春色
穿越成大炎朝第一醫婆傳人,馮初晨感嘆科學盡頭是玄學。她不僅玄妙地穿越了,還會點玄妙的此生香,施玄妙的上陰神針。 玄之又玄的是,她能壓制剋死克病七任前未婚妻的天煞孤星。妥妥的神醫人設。 可為毛,她與那個人是命定姻緣,偏偏那個人恨不得她去死……——滿園春色關不住,一襲錦衣入夢來。
寂寞的清泉
齊眉
齊眉
「渾身上下臉最乖×溫柔古板但控制慾超強」 1 住進唐家的那一日,是個陰霾天,烏雲翻滾,眼看就有一場大雨。 莊齊穿著一條杏子黃的揹帶裙,跟在秘書後面,繞過屏風正心的堆漆禽戲圖,看見溫雅端方的唐納言閒靠在一把燈掛椅上,散漫地看了她一眼。 秘書彎下腰提醒她:“小齊,以後這就是你的大哥,可別錯了。” 她大著膽子,走到唐納言身邊,牽了牽他冰涼的掌尖:“大哥哥。” 唐納言冷淡應了聲,讓人帶她回房休息。 2 長
一寸舟
白月光爆改玄學大佬,有億點馬甲怎麼了
白月光爆改玄學大佬,有億點馬甲怎麼了
玄門大師姐許惑重生到千年後喜獲地獄開局,被渣男報復,被假家人賣女求榮,又在學術界聲名狼藉。 渣男賤女即將結婚,許惑送來兩份親子鑑定報告,對渣男說:“對不起,我以為你知道你是假少爺呢。” 假家人要將她嫁給癱瘓病人,許惑轉頭治好了人,轉頭給許父送上綠帽:“媽是親媽,爸不是親爸。” 考古界發現了一座古墓,其中危險重重,折了許多盜墓賊,許惑搖頭嘆息:“沒事挖我墳幹什麼。” 再之後,許惑的仇人們聚在一起準備
見晞
像昨天一樣說晚安
像昨天一樣說晚安
【已完結,全文精修中】 久別重逢/雙向暗戀/救贖 【下本接檔文《難逃》or《她是捕捉不到的夢》】 【推薦好基友的文《婚後再愛》】 “那年夏天,你在我心裡留下一場潮溼的雨。” 南依悄悄喜歡過一個人。 他耀眼奪目,恣意張揚,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夏日的球場上,少年手腕微動,投進三分球,無數女孩為他沸騰與雀躍。 相比之下,南依乖巧溫順,只是在人群中並不顯眼的乖乖女。 她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在一個煙火璀璨的
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