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清怡和劉娥怎麼會在一起的疑問,我心裡已經解開了。
這就基本可以確定,之前劉娥打給我的電話裡,向晴的聲音就是寧清怡假扮的,為的就是讓我心神不寧。
那時候兩人就已經認識了,否則現在不會一起出現。
“謝謝你,寧小姐,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我女兒還要蒙受多久的冤屈……”劉娥一臉感激地對寧清怡說道。
隨後她就開始跟警察訴苦,說我是如何如何陷害向晴的,導致的後果有多麼嚴重,要警察立馬把我關起來,要麼無期要麼死刑。
警察有些無奈,劉娥的情緒激動,有點不太願意聽他們說,但是司法程式不可能那麼隨意,她說要把我抓起來就把我抓起來,她說要判死刑就判死刑,那豈不是開玩笑?
“阿姨,你安靜一下,既然你報警了,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你先別激動。”警察只能先安撫好劉娥的情緒,不然整個警局都能被她哭得震起來。
劉娥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她抽噎著不再說話,只是哀怨地看著我。
而我該解釋的,剛才也和警察解釋完畢,包括之前向晴那些事情,我都把錄音發了出去,他們現在都可以在網上搜到,向晴到底做過一些事,都可以弄得清清楚楚。
在警察的調解下,劉娥和寧清怡先離開了,我過了一會兒以後才跟著離開,畢竟警方現在也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害了向晴。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平姐已經做好了晚飯等我,看著簡單的兩菜一湯,我心裡卻感到很滿足,這些天有平姐在家裡做飯菜,我確實要輕鬆很少,有種溫馨的感覺。
“平姐,下個月我給你漲點工資吧。”我一邊吃著飯,一邊對平姐說道,這是最實在的。
平姐一聽,立馬就搖搖頭,“不用不用,舒小姐,我做個飯就是順便的事情,即使您不會來吃飯,我自己也要做飯吃,所以千萬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要給我加工資之類的,不用這麼客氣的。”
我笑了笑,沒有多說,到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我直接加一點就好。
今天被警察帶走的事情,給我的心情還是帶來了一些不良的影響,所以吃完飯我去看了看我媽以後,就早早地睡下了,在床上我仔細地算了一下現在所有的存款,包括鄧晶兒她們給我的銀行卡,和章修前給我的支票。
我和靳寒的還款協議裡,籤的是按月支付,我每個月月底都要支付一筆不低於一千萬的還款,當月還不了也行,等到期限一到就必須要全部還清。
已經就要到月底了,我想先還一千萬給靳寒,其他的留著下個月還,起碼目前來說,我是可以輕鬆兩個月的,暫時不用為了這兩個月的還款金額髮愁。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是靳寒發來的資訊:錢準備好了?
他生怕我會忘了還款日子,或者沒錢還給他。
我迅速地回覆:嗯,不用擔心,明天我會送過去。
這也是協議裡規定的,必須要我親自將錢送過去,進行核對,我不知道他多此一舉的意義是什麼,但是我能猜到他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了刁難我,給我找麻煩。
靳寒沒有再回我,我直接關了手機睡覺。
——
第二天,是月底最後一天了。
我已經準備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這也是靳寒要求的,我本來是想要直接划進他的銀行卡,他不願意。
“意意,昨天你沒事吧?警察找你到底是什麼事?”臨近下班,章修前找到我詢問昨天發生的事情。
我現在雖然被放出來了,但是如果警方那邊還在調查,有任何的問題都會隨時聯絡我,我必須要配合調查。
這就要看寧清怡和劉娥還能作出什麼么蛾子了。
“師傅,我沒事。”我不想要章修前替我擔心,加上我沒有發生什麼真的很麻煩的事,就簡單地回答了一下。
“有任何事需要我幫忙,你都要告訴我,知道嗎?”章修前囑咐我。
“我知道的,謝謝師傅。”我露出一個微笑,乖巧地答道。
雖然家裡遭受了變故,但是總有一些人讓我感受到溫暖,算是我精神上的支撐。
收拾東西下班後,我便直奔靳氏大廈,這是靳寒約好的地點,他還沒有回雲水庭。
大概是靳寒交代過,所以我暢通無阻地進入了總裁專用電梯,方特助來接的我,照例是客氣地一笑,然後刷卡帶我來到了總裁辦。
但是此時靳寒辦公室裡有人,所以我要在外面等一會兒,方特助進去告訴了靳寒一聲後,才對我說,“稍等片刻。”
我點點頭,等一下把支票親自交給靳寒以後,我就會立馬離開這裡。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我沒看到有人從辦公室出來,但是門開啟了,方特助告訴我,可以進去了。
我起身走了進去,這才發現辦公室裡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南瑜和寧清怡兩人,而靳寒在辦公椅上坐著,離她們的距離有點遠。
辦公室的氣氛有些微妙,不知道剛才他們在聊什麼。
一見到我,寧清怡就橫眉怒目,“舒晚意,你來幹什麼?”
“清怡!”南瑜看了一眼寧清怡,眼神裡帶著些許提醒。
寧清怡對我的態度過於激烈,現在只要一見到我,絲毫不掩飾她對我的討厭和針對,可是仔細想想的話,我和她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寧清怡悻悻地嘟囔了幾句,不知道在說什麼。
南瑜則是一副女主人的口吻質問我,“舒晚意,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我拿出支票,走到了靳寒的面前,把支票放在了桌面上,“這裡是一千萬,這個月的還款已經結清了。”
聽到我的話,南瑜有些意外,她走過來拿起那張支票,“靳寒,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還欠你錢?”
“嗯,一些之前的債務,你帶你妹先走,我還有事。”靳寒起身,從南瑜的手裡拿過了那張支票,隨後就打發南瑜和寧清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