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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梔第二天醒來時還有些如在夢中。
眼皮微微酸澀,可沒有以前那種哭過之後格外沉重的感覺。
自己被妥帖的放在了溫暖的被窩中,身上是慣常穿的那套睡衣,棉質的面料柔軟的貼合著肌膚。
阮梔閉著眼,手背搭在額頭上。
昨晚的記憶在一點點復甦。
她記得昨晚自己是直接躺在床上睡著了,迷迷湖湖中能感覺到有人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有溫熱溼潤的毛巾在自己臉上擦著,連帶著脖頸和手臂也沒有忽視。
甚至拿來了兩個熱雞蛋在眼睛上耐心滾動著。
那時她困得迷湖,加上對方的動作溫柔且輕緩,反而更好的讓人陷入了沉睡,就以為自己這是在做夢。
回想起,自己還哼哼唧唧說了句要換睡衣,在換衣服的時候手又不安分,直接啪到了對方的臉上。
只要這麼一想,阮梔都尷尬的不行。
喉間溢位悲愴的嗚咽聲,阮梔又躺了會兒,才終於爬起了身。
不管再怎麼尷尬,班還是要上的。
二居室只有一個洗手間,阮梔想要刷牙洗臉就得出門。
站在門前,阮梔抿了抿唇。
再一次順了順頭髮、整理了一下已經十分妥帖的睡衣,阮梔才如同壯士出征一般,毅然決然的開啟了主臥的門。
一股濃郁的油香味就飛快的竄到了她的鼻間,瞬間喚醒了晨起的身體。
阮梔怔怔的看去。
盛淮景已經換上了一件嶄新的白襯衫,不知道是不是又叫誰送來的。
粉色的圍裙在男人挺拔強健的身軀上顯得格外嬌小,尤其是盛淮景從不疏忽鍛鍊,那身線條流暢的肌肉就隨著他的動作,在白襯衫中一起一伏,將板正的襯衫都勒出了明顯的輪廓。
廚房中的煎鍋滋滋作響,奧利奧正端坐在門口,一眨不眨的望著那口油香滿溢的平底鍋,細長童孔中滿是渴望。
盛淮景將那兩個圓潤的煎蛋盛了出來,一轉身就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的阮梔。
男人身上的霜雪凌厲氣息在此刻變得溫潤和暖,眉眼平和安寧,嗓音便也是帶著淺淺笑意的。
“早啊,起來了就快去洗漱吧,早餐馬上準備好了。”
下意識的,阮梔按照盛淮景所說,點點頭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著。
又出去兩步,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盛淮景一眼。
像是回到了在清北大學外同居的那半年。
每天盛淮景都會變著花樣的準備早餐,偶爾她心疼盛淮景沒課也要早起,說自己去外面買點就好了,卻被男生擰著眉拒絕了,還一臉不悅的說外面的餐點不夠衛生乾淨,並且沒有男朋友的深深愛意。
在盛淮景離開後,程家找了個阿姨專門給阮梔準備一日三餐。可兩個人吃飯久了,一個人坐在餐桌上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後來,阮梔便也不在家裡吃了,加上學習任務的繁重,她就天天在食堂隨意解決。
出來上班也是如此。
再次看到廚房中站著一個人,熟稔又自在的準備著餐食時,阮梔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
小姑娘天生底子好,早上簡單的洗個臉抹個水乳就行了,軟白瑩潤的肌膚不需要化妝品的點綴,唇色都是不點而紅的。
阮梔紮好簡單利落的丸子頭出來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今天的早餐。
盛淮景站在桌邊,垂眼看著手機,那塊粉紅色的圍裙還沒有摘,在那張眉眼深刻、天然帶著幾分貴氣的臉龐下,好似身價也跟著貴了起來。
見到阮梔出來,盛淮景才收起了手機,將餐椅拉開,“吃早飯吧。”
早飯是一箇中式漢堡,加上大半杯濃郁微甜的玉米汁。
盛淮景把吐司邊切掉,用黃油煎了煎,讓原本寡澹無味的吐司染上黃油的甜香氣。
才在上面疊了一層番茄片、肉餅,還有煎蛋。
阮梔拿起來看了看,甚至還放了兩片片狀芝士。
一口下去,別提有多滿足了。
阮梔嗷嗚嗷嗚的吃著,一個抬頭,就和盛淮景對上了眼神。
男人眼中的笑意明晃晃,讓阮梔咬漢堡的動作都不由的一滯。
“看我幹什麼?”聲音還是氣勢洶洶的,眼睛也瞪得熘圓。
可惜唇角沾染上的那點兒芝士沫,讓她的氣勢大打折扣。
盛淮景眼中笑意更深。
他微微傾身,在阮梔有些慌亂的視線中,伸手將她唇邊的那一點抹去。
指腹擦過潤白臉龐,還戀戀不捨的輕輕捏了捏,才終於移開。
“有點兒東西沾著了。”
男人的態度極為理直氣壯,阮梔愣愣的點點頭,又垂眼吃起了漢堡。
可只有自己知道,心跳究竟是多麼的劇烈。
異國的這六年,像是一道檻,阻礙在兩人中間。
可只要彼此的心都是堅定的,都在努力的朝著對方而去,一切就不是問題。
而此刻,阮梔彷佛又找回了當初怦然心動的那種感覺。
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帶著蓬勃欲出的繾綣曖昧,讓人心跳失速、小鹿亂撞。
本想著就算盛淮景回來了也不能給他好臉色的阮梔,嚴肅著臉,覺得自己已經面臨了人生的一大難關。
就盛淮景的這身本事,誰能抵抗的住啊?
阮梔是被盛淮景送去上班的。
開車的司機正是昨天的那個保鏢之一,沉默的坐在駕駛座上,車輛開著平穩且快速。
阮梔只是打了個盹的功夫,就已經到醫院了。
盛淮景先下了車,極為禮貌紳士的拉開了車門,還注意著用手掌抵住了車門上方的橫槓,避免阮梔下車時撞到。
阮梔輕聲說了謝謝,又抿了抿唇,小聲詢問,“你今天……”
未完的話又被自己吞了下去,眉眼間浮現出的神色便帶上了一點為難。
盛淮景卻一眼就能看出小姑娘心中想問的是什麼。
“今天就在延平醫院,等你下班一起回去。”
盛淮景抬手,將阮梔額前散落下來的髮絲別到了耳後。
指尖溫熱,在微涼的耳尖上一碰,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讓那玉白耳尖一瞬間泛起了紅。
阮梔抿了抿唇,用那雙圓圓的眼睛看了盛淮景一眼,點點頭轉身走了。
留下盛淮景看著阮梔的背影,低頭輕輕一笑。
再抬眼時,那溫柔眼神瞬間如冰封一般,沁著涼意。
阮梔一路小跑到了辦公室,仍覺得自己的耳根在發著燙。
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靜下心來,才脫下外套,穿上了白大褂。
已經七點半了,阮梔抓上自己的記錄本,就往住院部大樓的方向走去,準備查房。
去住院部,就不可避免會碰上筱筱。
查房時,兩人只是簡單對了個視線,沒有多說什麼。
直到查房結束,阮梔才被一臉激動的筱筱拉到了茶水間。
筱筱眼神都在發著亮,不過她心裡到底還存著理智,目光先是警惕的在周圍繞了一圈,才壓低聲音問了起來,“梔梔,那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嗎?”
不等阮梔回答,筱筱就捏緊了拳頭,極為興奮的模樣,“我知道,一定是!你們倆的對戒都是一樣的!”
阮梔倒是沒想到筱筱觀察的這麼敏銳,只能低頭笑了笑。
“梔梔,你知道賈目楊昨天被他的副院長老爹抓著狠狠罵了一通嗎?”筱筱抓著阮梔的手,眼睛極亮,“我聽說,賈目楊可能會被辭退。”
阮梔愣了愣,“確定嗎?他父親沒有保他嗎?”
筱筱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著阮梔,語氣都忍不住有些拔高,“不是,梔梔,你未婚夫都這麼明確表態了,你覺得延平醫院還會留下他啊?”
阮梔眨了眨眼,有些遲疑的問道,“我、我未婚夫,是什麼身份啊?”
昨天的事情太多,他們之間的聊天也沒有幾句話,阮梔便也一直沒有問過盛淮景如今的情況,和昨日他為什麼會讓醫院領導親自出來握手歡迎。
筱筱看著一臉無辜茫然的阮梔,忍不住想要倒吸一口氣。
這就是現實版的霸道總裁隱瞞身份,和灰姑娘相愛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