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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海正準備走上前,身邊的人卻先他一步來到白麓身旁,輕聲問道:“還好嗎?”語氣裡透著明顯的擔憂。
白麓聽到聲音,抬眸看了過去,看到是他,僵硬的點了點頭。
衛海深深的看著這一幕,心裡替顧辭感到濃濃的危機感,只能將這件事記在心裡。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等等,自己都趕來了,怎麼周彥這傢伙卻不在這裡,不對啊,按理說他應該比自己先到啊,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因為秦季雨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大家之前的詢問,可有人根本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
站在靠前位置的安秋芸壓住心裡的萬般思緒,這件事過後,自己再好好跟邱子墨算算賬,現在兩人還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醞釀了下情緒,眉眼間浮現一抹憂色,走到白麓身邊,不懂聲色的正好站到兩人之間的位置,十分關心的問道:“白麓同學,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說著還抬起手想要撫摸上去,卻被白麓下意識的躲閃過去,頓時手有些尷尬的停留在快要觸碰到她的位置。
心裡閃過一絲恨意,又很快調整過來,表現的毫不在意的樣子大方收回手,“是不是剛才只有你們兩人在這裡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呀?”說話時特意強調了剛才他們可是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讓人忍不住多想。說完還微微抬眸瞟向秦季雨,想看看他聽到後會有什麼反應。
既然他喜歡白麓的話,那麼這個時候聽到她剛才和另一個男生待在一起了一段時間,應該會感到懷疑不舒服,甚至還可能感受到背叛。
可是,卻再次超出安秋芸的預料,男生溫潤儒雅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半分疑色,有的仍然只有濃濃的關心,在她看來分外刺眼,自己做的這些在這一刻看來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只會讓自己更加嫉妒。
見自己的目的沒有達成,安秋芸也變得惱火起來,壓住心裡多餘的心思,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白麓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她也倒不著急,而是轉身看向另一邊說道:“邱子墨,你不是說是有人給了你一張紙條你才來的嗎?那紙條還在嗎,既然你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要不拿出來給我們大家看看,說不定我們當中的誰還能認出來對方的字跡,一切不就都知道了。”
大家一聽她的這個提議,眼前一亮,是啊,有道理。
“對對對,這個提議好,那人肯定就是我們三個學校裡的人嘛,大家彼此都瞭解,說不定還真的能看出來是誰寫的。”
邱子墨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暗光,隨即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紙條,舉到眾人面前,讓他們看清楚。
周圍人紛紛向前湊了上去圍觀,想從中找出任何蛛絲馬跡從而判斷是誰寫的。
秦季雨和衛海見他這麼爽快沒有猶豫的就拿了出來,心裡頓時浮現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紙條上面正像邱子墨說的那樣,清楚的寫著約見地點,字跡娟秀整齊,讓人一看就能知道是個女生寫的。
三個學校來參加物理競賽培訓的以男生居多,女生加起來總共也就只有七名,用排除法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寫紙條的人了。
秦季雨一眼就看出那上面跟白麓的字跡一樣,眼睛微微眯了下,渾身的氣勢也變了,看來對方還真是做足了準備。衛海雖然不像他一樣看出來了,但透過他的反應,立即就判斷出來,恐怕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白麓自然也認出那上面的字像是自己寫的,但沒人比她更瞭解自己寫字時的一些小習慣了,所以還是看出了細微處的不同,看來對方是想要坐實是自己把人約出來的。抿了抿嘴,思考著到底是誰會這樣做。
這時正仔仔細細觀察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咦,這個字跡看起來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你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但就是一下想不起來。”
站在右側的一名男生表情驚訝的看向他們,“也巧了,我跟你們兩不是一個學校的,居然看起來也覺得有點熟悉,怎麼可能呢?我又不認識你們學校的人,難道是我們都在哪裡看到過,可會是什麼......”話還沒說完,就反應過來。是啊,他們不是同一所學校的,按理來說並不瞭解其他學校的學生,甚至連人都不一定認全了,更不用說會熟悉到了解他們每個人的字跡了。
那就只剩下唯一一種可能了,那就是——白麓。
因為上次測驗,她的答卷堪稱模板,所以老師將她的試卷影印分發給了他們每一個人,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們即使不是一個學校的都能同時對同一個字跡感到熟悉了。
得出這一點結論的眾人又將目光轉向白麓,難道真的是她單獨將邱子墨約出來的?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之前不是鬧得很不愉快嗎?
安秋芸滿意的看到大家又將矛頭對準白麓,本想著要是實在沒人看出來的話,自己就先提出來給他們一個思考方向。沒想到,居然有人認出了,那自己也就省事了,看來老天都在幫自己。站在原地輕聲冷笑了一下,眼神戲謔的靜待接下來事情會朝著什麼方向發展。
白麓面對其他人投來的帶著疑惑和不解的視線,只是輕聲說道:“那不是我寫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事情敗露而感到慌張的神情,反而顯得異常冷靜,眼睛清明乾淨,沒有任何雜念。眾人見她這副模樣一時拿不定主意,開始左右搖擺,難道真的不是她寫的?
安秋芸沒料到白麓會這麼鎮定,從她看到那張紙條到現在都沒有表現過半分驚訝,自己之前還以為她是在強裝鎮靜,可現在看來是自己想錯了,她到底為什麼可以這麼鎮定自若,只是一句簡單的否認就可以輕易動搖甚至打消大家的懷疑。
趕緊開口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白麓同學,我知道這麼多人在這裡,還發現是你寫了這張紙條,你現在肯定很慌張,想要假裝不是自己失口否認,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們大家又不會怪罪你什麼,你就大方承認就好了,不用這麼遮遮掩掩強裝無辜來欺騙大家。再說了,我們大家都看出來這上面明顯就是你的字跡,這已經就說明了很多問題了,你再否認也沒什麼用啊,你說是吧。”
簡單的三言兩語,就認定這件事就是她做的,無形的將罪責扣在她頭上。
是啊,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又怎麼可能會承認呢,況且證據都擺著這裡了。
從眾心理讓人們失去了自己獨立判斷的能力,搖擺不定,輕而易舉就能被有心之人所操控,不知不覺中成為對方能夠任意擺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