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現在這裡就剩了我們兩個了,”吳昕雯摟住我的腰,臉貼在了我的背上。
聽她叫我‘小壞蛋’,我心裡犯起了嘀咕。
因為按照她現在的思維模式,是把我當“小白臉”了。
女金主是不可能為了小白臉影響自己的生意的。
林娉娉說得對,奪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玩歸玩,鬧歸鬧,但生意場上的事,這些人比猴兒還精。
吳昕雯現在對我開啟的是獵手模式。
然而,我和孫姐商議的戰略對策則是,得當她的‘主人’才行。
所以,底層邏輯必須是我‘玩’她,而不是她‘玩’我。
搞不清楚這一點,那這盤棋註定要輸。
我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往起抬。
我身高1米83,吳昕雯只有1米57,所以,她必須仰視我。
吳昕雯眼睛微閉,順從的仰起了頭,但她的眼角兒眉梢間,依舊流露著女官員的傲氣和倔強。
我捏她下巴的手指稍稍用力,將她的牙齦露了出來,吳昕雯皺眉疑惑的看我,不知道我這是什麼詭異的癖好?
她的自我意念依舊很強烈,需要進一步的疏通脈絡才能瓦解。
我一把公主抱起了她,往裡屋走去。
吳昕雯也是個懂情趣的人,摟住我的脖子,一臉假裝害怕的嬌嗔道:“小壞蛋,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哦。”
這傢伙說著,還“不小心”把自己的鞋子給踢掉了。
能感覺的出來,這吳昕雯要比孫姐‘騷’多了。
進了裡屋,我把她放在了床上。
吳昕雯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急促的喘息直撲我的面門。
她眼神迷離且狡黠的看著我說:“小壞蛋,你膽子好大啊,在車上就敢揩姐姐的油,信不信姐姐告你性騷擾?”
“哼!”我冷笑道:“給誰當姐姐呢?轉過去!趴好!”
我強行給吳昕雯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我,然後騎在了她的腿上,開始認真的給她按摩腰部。
“嗯哼...好舒服,小冤家,你按我哪兒了?怎麼這麼舒服呢?”
......
“哎呦,姐姐快被你弄死了。”
......
在轎車裡的時候,因為有林娉娉在,吳昕雯不便於大聲哼唧。
這會兒辦公室裡只有我倆,而且林娉娉的辦公室位置偏僻,隔音非常好,吳昕雯徹底放開了,一個勁兒的哼唧著,聲音越來越媚,也越來越賤。
到了最後,都帶上哭腔了。
其實也難怪她這樣。
我在她後背連續走了五遍“三陽開陰”的按摩手法,強烈治療她的冷淡和宮寒問題。
其實,宮寒問題不光是人類有,動物也是有的。
比如母牛宮寒,通常會導致食慾不振,乏力和精神萎靡,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病情會迅速加重,讓母牛情緒暴躁,甚至呼吸困難,最終導致繁殖障礙。
牲畜們宮寒,會直接影響一個農耕家庭的溫飽問題。
所以在很古老的時候,獸醫們就開始認真研究這一病症了。
吳昕雯的腰到底有沒有毛病,這我不清楚,畢竟我不是骨科醫生。
但林娉娉昨夜提到她有宮寒症,這十有八九是真的。
治療腰肌勞損、腰椎間盤突出我可不懂,但治療牲畜的宮寒我可是行家。
所以我今天完全放開了手腳,要用我的“三陽神功”徹底把她體內的寒氣逼走,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捎帶著,也好好治療治療她的‘冷淡’問題。
徹底擊碎她作為局長大人的優越感和傲氣。
“好弟弟,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吳昕雯被我騎在後背上,臉貼著枕頭,身子扭曲的掙扎著,她的口水流了一枕套,十根手指狠狠的摳著床單。
“林總可是交代我,讓我把你的病給治好的,這才進行到了一半兒。”
“我不行了,好弟弟,我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了?那你想咋?”
......
吳昕雯渾身香汗淋漓,身子抖顫道:“好弟弟,你為啥非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不早就告訴你了麼,姐姐喜歡你,姐姐想......”
“想什麼?”我笑著問,進一步加大了按摩穴位的力道。
“好弟弟,你非要讓姐姐說出那種話嗎?”吳昕雯為難道。
很快,她就為自己墨跡付出了代價,我狠狠的在她脊柱兩側育門穴按了下。
“啊!嗚嗚嗚!”吳昕雯哭了,不是委屈的哭,而是爽哭了。
我一臉認真的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只知道完成林總交代的任務,給你認真的治病。”
“我沒病!嗚嗚嗚!我是裝的!”吳昕雯再也兜不住了,帶著哭腔吭嘰。
“是麼?這麼大個局長還裝病?你又不是個小孩子?”我冷笑道。
“好弟弟,別說了,”吳昕雯想扭過來看我,但身子被死死壓著動不了,她艱難的吭哧道:“你就給姐姐一次吧,好嗎?姐姐真的很喜歡你。”
“給你一次啥呀?我聽不懂!”我假裝糊塗,並且隨手再次對她的穴位實施了制裁。
吳昕雯又一次被麻癱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氣。
“咳!”我輕咳了一聲說道:“你腰有沒有毛病姑且不提,但我已經摸出你有宮寒了,你今年應該有35歲了吧,如果再不治,這輩子別想要孩子了。”
“你?你真的摸出我有宮寒了?”吳昕雯哼唧中一下子愣住。
“廢話!要不我早就停了,還不是為了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冷冰冰的說道。
一聽這話,吳昕雯竟感動的哽咽了起來。
“因為宮寒,我一直沒孩子,甚至對所有男人都憎恨了起來,為什麼要把生兒育女的責任全部推給女人?”她嚶嚶道。
我懶得陪她喝‘心靈雞湯’,繼續加重手上的力道。
一口氣將“三陽開陰”的手法,擴功到了“五陽開陰”。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屬於自創摸索的推拿手法。
吳昕雯身子徹底化了,全身虛脫的趴在床上。
“好弟弟,你就給姐一次,行不?”她的手無力的往後扒拉著。
“我說了,我聽不懂,”我繼續裝糊塗。
“姐想和你發生關係,行不?”吳昕雯終於放下了一切尊嚴,說出了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我冷笑道:“那這算是我騷擾你?還是你騷擾呢?”
吳昕雯已經沒力氣再倔強了,虛弱的說:“姐騷擾你。”
我笑道:“那你就不怕我告你?”
吳昕雯說:“女的騷擾男的,不犯法。”
我被她逗笑了,真沒想到,吳昕雯為了那檔子事,已經到了死皮賴臉的地步。
看來這“三陽開陰”的手法,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性。
“行不?好弟弟,”吳昕雯還在絕望地哀求著。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笑道:“也行,你叫我一聲主人,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