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謝頂的老逼頭子是你的情人吧?”我問道。
“不是,”吳昕琳身子哆嗦著回答:“他只是我的一個投資商。”
“投資商看你拍婚紗?”
“他只是好奇,我的員工不也看呢麼,”吳昕琳顫聲回答。
“不老實的東西!”我又用尺子懟了她一下,說:“你知道你弟弟現在有多慘嗎?他不光肋骨斷了,肺被扎穿了,連男性的基本功能都沒了,如果林少奶奶這次懷的不是男孩,你們吳家就絕後了!懂不懂?你個敗家的娘們兒!”
“啊?”吳昕琳聽到這話,驚得身子猛一抖,她想側過臉來,被我硬給按住了。
“求求你,別把這事兒告我媽,”吳昕琳哀求道。
“哼!”我冷哼道:“我是不會告訴的,但新聞就不一定了,昨天晚上,吳胤飛知道自己成了廢人後,把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都給打了,警察和記者都去了,很快就會上新聞,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吳家的公子成太監了。”
“啊?”吳昕琳是真害怕了,身子抖得愈發厲害。
“你這麼沒心沒肺,胳膊肘往外拐,肯定也希望你媽媽早點死吧,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把你媽媽氣死,不用再舉行婚禮了?大家都消停省事,”我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你胡說!我沒那麼想,”吳昕琳眼淚簌簌地往下落,滴在了我的手上。
“你怎麼想我不管,我是吳家的忠臣,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害吳家的人,但你實在太可恨了,我昨天都告你打你弟的人是誰了,你還他媽的讓他來看你拍婚紗,你是得有多浪!多賤!腦子多不夠數!你是在向我和吳家示威嗎?”
吳昕琳這會兒只剩下傷心地抽泣了。
“還有啥逼臉哭?你要還算是吳家的後人的話,就配合我,協助我,”我小聲說。
“你要我怎麼配合你?”吳昕琳傷心地哽咽問。
我試探的嚇唬她:“我要殺了你乾爹,替吳胤飛報仇!你配合我,咱們設一個局,讓他自投羅網。”
“不要!不要傷害他!”吳昕琳聽到這話後,嚇得身子猛一哆嗦。
“誒呀呀!你可真賤啊!”我皺眉道:“看來他還真是你的情人!我現在碰你都覺得你噁心!他那麼老?幹你乾得很舒服嗎?你咋就那麼賤呢?我替你爸感到悲哀!我還和你拍了兩天的婚紗,真是太噁心了!呸呸呸!”
“別說了,別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吳昕琳的情緒要崩潰了。
我繼續說:“你很缺錢嗎?你爸沒錢嗎?需要你出去賣?出去賣就賣唄,還找了個那麼老的老頭子?你給他打過幾次胎?”
“別說了!別說了!我是吳家的叛徒好了吧?你捅死我吧,我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我就不該出現,嗚嗚嗚!”吳昕琳徹底崩潰了,不再懼怕我的‘尖刀’,彎腰蹲下,放聲痛哭。
我當然不允許她弄出大的動靜來,立刻捂住她的嘴,抱起她,又把她控制了起來。
“臭婊子,我再問你一遍,配不配合我?”我小聲問。
吳昕琳心如哀死的回答:“你殺了我吧,我不會配合你的。”
“你就那麼愛他?”我問。
吳昕琳沒有回答,繼續裝死狗。
沉默不就是預設麼?
我見她已經成“滾刀肉”了,切不動、煮不熟,只能拿出‘三陽開陰’了。
不!我直接搬出了“五陽開陰”,今天必須徹底征服她。
除了其他目的外,我今天一定要搞清楚這個謎團:那個老逼頭子到底有何魅力,能讓吳昕琳如此的死心塌地?連親人和家族都不顧了?
難道他也會“五陽開陰”?
“啊!”隨著指法作用在後背的穴位上,吳昕琳身子猛一抽,接著就是一波接一波的抖。
雖是得分出一隻手來控制她,但我已經可以非常熟練的單手操作了。
這還得感謝她的姐姐吳昕雯,給了我大量練習的機會,直接把手法升級到了“五陽開陰”。
那些經脈的樣子已經刻在了我的腦海裡了。
就如庖丁解牛一般,表面上,是她穿著婚禮服的後背。
但在我的眼裡,則完全是一條條一根根的經脈解剖圖。
隨著“五陽開陰”的施展,吳昕琳直接跪在了地上,顫抖的喘息著,腳丫子不停地的來回勾展,指甲“咔咔咔”的摳著牆板。
她的鼻窪鬢角里已經滲出了汗水,喘息聲越來越大。
“你要對我做什麼?”吳昕琳不再抵抗了,身子猶如木偶,任由我擺佈。
我抱著她重新站起,兩隻手一起梳理著她後背上的穴位脈絡,效果更加明顯!
吳昕琳吃不住勁兒,不到六七個回合,“撲通”一聲再次跪下,然後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抬起頭,一臉的糾結、複雜、迷茫的看著我。
“舒服嗎?”我蹲下身問。
吳昕琳不敢和我正視,疲憊的點了點頭。
“轉過來,我再給你捏捏,”我說。
吳昕琳沒有拒絕,很配合的背對著我跪好。
我把“五陽開陰”又走了一遍,吳昕琳徹底融化了,像是一灘泥,蜷縮側躺在試衣間的地板上,猶如一隻小貓。
地板這時候已經全溼了,就像用拖布拖過的一樣,一股股騷味直衝鼻息。
“說吧,那死老頭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對他如此的死心塌地?”我皺眉問。
吳昕琳喘息著,朝我投來了複雜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恨意,也有期待,更多的是迷茫。
“哼!你不配合我,我也能殺了你乾爹,”我站起身,冷冰冰地說。
“不要!不要!”吳昕琳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哀求道:“你不要殺他好嗎?我求你了!我給你錢還不行?多少錢都行,我都給你!”
“你真令人噁心!”我鄙夷道。
吳昕琳終於壓抑不住了,抱住頭失聲痛哭:“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嗚嗚嗚!”
一聽這話,我猶如五雷轟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公,看在咱倆就要結婚的份兒上,你饒他一命好麼?我求你了,”吳昕琳跪在我面前,不停的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