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是再也聽不到妹妹的心聲,未來恐怕有啥危險,除非妹妹親口告知否則他和母后便不知。
想到妹妹剛出生時透露出的訊息,盯著他們元家江山的人只多不少,以後倘若是有危險,恐怕妹妹都要親自上陣處理,並且直接隱瞞他和母后。
他完全有理由這麼懷疑,他看著妹妹長到這麼大,透過相處一早便知道妹妹重情,心中將親情看的十分重。
不行,這絕對不行,一國儲君怎麼能讓妹妹保護呢?
元明逸眉頭緊鎖,腦中飛快思索著。
皇后自然也是聽到了元清嫿的心聲,大鬆了口氣,雖然能聽見元清嫿的心聲是不多見的現象,被收走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她還是會緊張,怕再也聽不到元清嫿的心聲,以後連元清嫿是真的快樂還是騙她的都不知道。
元清嫿伸長手,伸出白蔥手指指著白椰的方向‘啊’了半天,元明逸卻沒有動。
元清嫿疑惑,偏頭便看見元明逸一臉凝重,彷彿在想些什麼,她又轉頭看向皇后,發現皇后和元明逸如出一轍。
【啊?孃親和哥哥突然想啥呢這麼入神?剛剛說啥了嗎?沒有吧,不就是讓我過去找白椰玩嗎?】
【咋還不抱我過去呢,想貼貼軟軟的小姐姐。】
直到聽到元清嫿的心聲,元明逸猛地回過神來,抱著元清嫿和皇后對視一眼。
元明逸將元清嫿抱過去,放到皇后提前準備的軟毯上,皇后也將白椰放下。
軟毯上佈滿了齊冥帝和元明逸送給元清嫿的小玩具,她拿起自己的小玩具,爬到白椰面前遞給她。
白椰好奇歪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元清嫿手裡拿著的金色小老虎,這還是齊冥帝特地吩咐給元清嫿打造的,只因元清嫿喜歡金子,並且喜歡貓貓。
有次皇后抱著她正在御花園閒逛時,元清嫿看著宮妃養的波斯貓挪不開眼睛,她如今年紀尚小,鳳棲宮內不能養貓,被齊冥帝知道後,當即給她打了一個金子老虎。
別管俗不俗。
耐不住女兒喜歡啊。
【快看,這是爹爹做的小老虎,給你玩呀~】
【霍,近距離一看,好傢伙,這水靈的大眼睛,白裡透紅的小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看著好像讓人咬一口啊。】
元清嫿邊看著邊流口水,顯然是覺得牙癢癢,小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白椰伸出手,元清嫿笑容在臉上綻放開,一臉開心的遞給她,順便悄咪咪蹭過去,蠢蠢欲動正打算張口在她臉上咬下試試口感呢。
被旁邊一早就聽到元清嫿心聲的元明逸一把捂住了嘴巴,口水全部蹭到了他手上。
元明逸沒有嫌棄,好笑的看著元清嫿,輕柔說道:“嫿兒,不可以咬。”
元清嫿聞言遺憾的坐回去,目光還眼巴巴的瞅著白椰的小臉蛋呢。
她目光一瞥,就看到元明逸被她蹭的滿是口水的手。
元清嫿‘哼哧哼哧’的將手伸進懷裡胡亂掏著,元明逸不明白元清嫿在找什麼,便蹲在原地不動等著她。
元清嫿唰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口水巾,另一隻手捧起元明逸的手,一臉認真地擦著。
元明逸被元清嫿的舉動逗笑:“無妨,哥哥不嫌棄。”
元清嫿視若無睹的繼續擦著。
【這是嫌不嫌棄的問題嗎?口水多埋汰啊,必須擦乾淨,我每天喝奶,嘴巴臭臭的,絕對不能讓哥哥發現!】
【我軟萌小仙女的人設,不能塌!】
元明逸腦海中迴盪著元清嫿絮絮叨叨的小奶音,他垂眸看著自己被擦乾淨的手,又抬眸看著又跑去和白椰玩的元清嫿,趁她不注意,將手放到鼻下。
沒有味道。
他回想著剛剛元清嫿說過的話,笑著搖頭。
女孩的心思果然使人不懂。
皇后和元明逸就在旁邊看著元清嫿和白椰玩耍,由於皇后傳召只要白椰進宮,白夫人便沒有來,此次傳召是私下傳召,一個孩子進宮不會引人注目,派人去接,小心些總是能瞞住的。
如若白夫人一起來,目標就大了,昨日來過,今日又來,白椰和白夫人便有些引人注目。
因此皇后吩咐人喂元清嫿時也會帶著喂白椰,兩人就這樣在鳳棲宮玩鬧著。
就在這時,玉菊面色驚慌腳步匆匆跑進來。
元清嫿一看就知道,肯定誰又開始作妖了。
【有瓜?風平浪靜這麼久終於又有瓜了?】
皇后一看玉菊焦急的模樣便知有重要的事情,屏退守在周邊的下人。
果然待下人都離去後,玉菊跑到皇后面前,恭敬行禮著,隨後略帶焦急說道:“娘娘,太傅府出事了。”
【霍,太傅府?吃瓜吃到自己人身上,麻了。】
之前她便知道國舅會在她滿月宴之後帶回去一個美嬌娘,那個美嬌娘是太傅府素來的死對頭家的庶女,畢竟誰家嫡女會做出勾引人的勾當呢。
而具體是哪家死對頭,文中也沒寫啊,元清嫿頓時感到有些心累。
皇后原本笑著的臉瞬間垮下來,語氣不悅:“怎麼回事?”
元清嫿無奈撇撇嘴,手裡的玩具都沒心情玩了。
【還能有啥事,太傅府也沒啥事啊,唯一的事情就是國舅被那美嬌娘唬住了。】
因為在文中這件事之後太傅府,國舅府一夜沒落,那還有人浪費精力著手對付啊。
畢竟文中皇后都下臺了,太子背後靠山也已經沒了,眼看太傅府就要沒。
皇后和元明逸聽著元清嫿的心聲,兩人對視一眼。
他們曾聽元清嫿說過此事,也因此做了一些措施,最終竟還是讓人得逞了?
皇后恨得牙癢癢,他這弟弟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的,原本這國舅在小時候便被寵壞了,成年之後更是紈絝,連太傅都拿他沒辦法。
下一刻玉菊開口說道:“國舅爺帶回來一個美嬌娘,一定要娶為平妻,太傅老爺的時候,命人去調查,誰知那美嬌娘是曲陽侯家的庶女。”
“曲陽侯和我們太傅淵源已久,太傅不同意,國舅堅持稱曲陽侯主母苛刻庶女,定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