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絕色美女總裁哭著求複合

第十章 何必,你偷張嬸的褲衩子幹嘛?

“何必!”

“誰叫你進來的,出去!”

陸羽沒好氣的指了指門外。

尋常人聽著這不耐煩的呵斥,定然不好意思繼續停留。

可地上,被稱作何必的漢子,卻是憨憨的摸了摸頭,仰頭氣鼓鼓的看著陸羽。

“有門就有路,我進來了,才不需要人同意,而且這門還是我一推就開了,不出去!”何必說完又躺在了地上!

看著直接閉上眼睛不管不顧的何必,陸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目光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肅然。

地上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是兩年前,他從天門下山,在車站外的公園躺椅上撿到的。

那時的陸羽,一眼就看出何必身上宛如深淵一般的恐怖煞氣。

察覺到這一點後,陸羽第一反應就是想掏劍將這傢伙給砍了!

畢竟這等煞氣。

尋常人哪怕作惡多端,害人無數都沒可能累積。

唯有一個解釋。

這是一個前世甚至是多世,都帶著極端之惡的人,哪怕死後被上天詛咒,墜入輪迴,都無法洗刷掉那股惡。

而這種人,有一個大眾知曉的稱呼。

天煞孤星!

絕對的陰克命,任何與之接觸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而對於天門之人來說。

擁有這種命格的,往往都是世間最不穩定的因素,殺之後快,既合天門之責,也算是順應天意!

但或許是剛經歷師傅去世,而他渡劫又兇險未知。

所以陸羽當時就留了何必一條命,還順勢帶回了天門老宅。

防備的就是一旦何必有什麼異樣,他好第一時間動手。

現在時間一晃兩年,何必也在老宅周圍老實的生活下來,倒沒給陸羽動手的理由。

唯一要說的話。

就是這傢伙,忒不要臉!

“何必,別給我耍賴,起來。”

陸羽收回思緒,對著地上的何必喊道。

可何必就像是沒聽見似的,雙手枕在後腦勺下,還故意晃了晃頭。

“呼……”

陸羽抬手捏了捏眉心。

“行了,不要你走了,先起來。”陸羽無奈說完,又補充道:“推門進院沒問題,但下次別趴在門檻下面,像什麼樣子!”

聞聲,何必這才站了起來,但聽到後面一句,又是嘴巴一噘。

“我樂意!”

說完何必就大搖大擺的跑到院子裡,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原地。

陸羽看著何必這傢伙,忍不住眉頭跳了跳。

兩年前何必第一次來天門老宅時,遠在十幾米外,香火之力就已經催動,全然壓制在何必身上。

那時的何必,幾乎快要被香火之力給壓死。

可到現在,何必已經是毫不影響的進入了院子。

不是說香火之力失效了。

而是何必身上的煞氣,就像學會了怎麼和香火相處一般。

“詭異,荒誕,這傢伙的煞氣……”

陸羽盯著何必的背影,眼中帶著遲疑,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只希望別到那一步吧!”

陸羽跨步走進院子,旁邊何必就盯著陸羽,搓了搓手,一臉期待的表情。

半響。

月色下。

陸羽端著兩碗麵,一碗放在了何必面前。

“嘿,聞著就香,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就可惜的是,你讓我又感覺到討厭了。”

何必捧著面,一邊吃,還一邊伸手隔著一段距離在陸羽身上比劃著。

正打算吃麵的陸羽聞聲眉頭一皺,扭頭看向何必。

“你說的討厭是什麼?”

何必大口的吃著面,也沒回答,就上下打量了陸羽許久,才道。

“說不清楚,就和兩年前我們認識時候一樣,你身上不對勁,很恐怖,讓我很不舒服……”

聽著何必這話,陸羽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

之前和柳嫣然結婚後,他入劫化凡,修為逐漸消弭。

如今破了劫。

顯然何必說的正是他的修為。

“你真能感覺到?”

陸羽皺眉看著何必,眼神忽明忽暗。

但何必就像沒察覺到陸羽的眼神似的,大大咧咧的點頭。

“感覺得真真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欺負你的,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好,我就欺負其他人,心腸壞的人!”

何必一字一頓道,言語顯得很是稚嫩。

可陸羽卻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何必在說話時,那身上的黑氣就像鼓風機吹麵粉似的,炸起數米高。

而且那煞氣雄厚到天門老宅都隱隱有了反應。

這時。

“何瘋子,你給老孃滾出來!”

一道叫罵聲從門外傳來。

陸羽下意識扭頭,而何必好像是認識對方,放下碗就衝了出去。

來到門口,只見一個大嬸氣鼓鼓的叉腰站在那裡。

“張嬸?”

陸羽看著對方,疑惑的喊了句。

而滿臉憤怒的張嬸看到陸羽時,臉上怒意一收,鞠躬道。

“哎喲,小陸,我不知道你在,冒犯了冒犯了,我就找那個何瘋子,他……他偷我褲衩子!”

“嗯?”

陸羽直接瞪大了眼睛,扭頭看向旁邊的何必。

何必則是氣勢洶洶的看著張嬸,對於這話,也沒有任何反駁,反倒是點了點頭。

“就一條褲衩子,你還大半夜追來要,你羞不羞?”

聽到這話,張嬸頓時氣紅了臉,指著何必的手不停哆嗦著,最終嗚咽一聲。

“何瘋子,你等著,我叫人收拾你!”

陸羽見狀一把拉住了張嬸,連忙安撫起來。

“嬸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何必要是闖禍了,我來收拾。”

張嬸看了眼陸羽,目光倒是和善下來。

這兩年陸羽在天門老宅,偶爾幫人算命治病,再加上老一輩的人,都知道天門老宅的傳聞,對於陸羽自然很是敬畏。

“小陸,哎喲,羞死人了,你管管,你得多管管啊,他是個瘋子!”

張嬸也沒多說,指著何必罵了幾句,就轉身走了。

待張嬸走沒影后。

“何必,到底怎麼回事?”

陸羽冷眼看向何必,低沉的語氣,讓何必嚇得脖子一縮。

畢竟陸羽動沒動怒,他還是能看出來的,磕磕巴巴的開口解釋道:“我,我和人打架了,沒打贏,我就想找個東西蒙他的頭!”

陸羽聽到這話眉頭一擰,天煞孤星,一旦狠厲起來,那必定要出人命。

“和誰打架,另外,矇頭是幹嘛?”

何必聞聲咧嘴一笑,抬手指了指遠處。

“嗯?”

陸羽疑惑的扭頭看去。

“說不清楚,就那裡,那棵老樹下的神牌!”何必撓了撓頭道。

陸羽仔細一看頓時呆住了,喃喃道。

“土地神?”

“嘿……”

何必憨憨的笑了笑,一副他沒跌份的架勢。

陸羽則是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說話,突然反應過來。

“你用張嬸的褲衩子,去蒙了土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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