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這兒!”薛海一進門便暴跳如雷,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粗壯的蚯蚓,怒目圓睜,那眼珠子好似要從眼眶中蹦出來,手指顫抖著指向程俊,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那模樣活像一隻被激怒到極致的鬥雞,臉紅脖子粗,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熊熊烈火。
“那個小白臉就是程俊,就是他打的我!”薛海咬牙切齒,腮幫子鼓得老高,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邊說邊揮舞著手臂,身體前傾,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那程俊好像會妖法,別離他太近,直接亂刀砍死!”薛海聲嘶力竭地吼著,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抖,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臉上的肌肉扭曲得不成樣子,一隻腳還不停地跺著地面。
而那位皂衣捕快,聞言後,臉上瞬間佈滿瞭如烏雲般濃重的怒色,眉頭緊鎖,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目光冷若千年寒冰,“滄浪浪”一聲響,毫不猶豫地拔出了腰間那寒光閃閃的長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光,直直地指向程俊。他的嘴角向下撇著,露出一抹兇狠的神情,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
“光天化日乾坤朗朗,天子腳下,尋滋生事,毆打勳貴,罪大惡極。
程俊、房遺愛,你們兩個,快快跟我回長安縣衙,認罪伏法。如若不然,刀劍無眼。”皂衣捕快惡狠狠地吼著,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邊說邊持刀大步流星地走向程俊,沉重的腳步聲在房間裡迴響,那氣勢彷彿要將眼前之人立刻生吞活剝。他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帶著騰騰的殺氣,持刀的手微微顫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揮刀相向。
“……什麼時候,長安捕快這麼牛比了,竟然敢來抓咱們?”程俊見狀,臉上浮現出一絲詫異之色,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疑惑,身子不由得往後靠了靠。
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國公之子,長安勳貴。一般的小捕快平日裡見了自己都是點頭哈腰,躲得遠遠的。
“三郎,這傢伙我認識。他是長安縣的捕頭。不過,他雖然名為長安捕頭,但實際上,卻是薛家的家將。據說之前是薛萬徹的親兵,一等一的軍中高手。
情況不太妙啊!要不,咱還是逃吧!”房遺愛此時滿臉驚慌失色,聲音都帶著顫抖和哭腔,說話間,還慌里慌張地順手抄起了一把椅子,雙腿不停地打著哆嗦往後退,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臉色煞白如紙,牙齒也止不住地打著顫。
“無礙。”程俊聞言卻依然沒有一絲慌亂,神色泰然自若,目光平靜如水,彷彿眼前的危機根本不值一提。畢竟自己還有整整一年的壽元餘額。
三個月的壽元就能換來一刻鐘的極致速度提升。
再加上防狼電擊棒。
程俊有充分的信心,可以輕鬆放倒這位薛家軍中一等一的高手。
然而,就在程俊剛剛打算呼叫系統之時,忽然異變發生了。
只見一個茶碗,猶如一道迅疾的閃電,突然從一旁飛射而出。其速度之迅猛,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那位淄衣捕快。
“啪!”
這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撞擊聲,在房間裡轟然炸響,彷彿晴天霹靂。
“稀里嘩啦!”
茶杯瞬間支離破碎,無數的碎片如天女散花般向四周迸射。滾燙的茶水好似決堤的洪水,毫無保留地潑灑在淄衣捕頭的身上。那捕快被這猝不及防的重擊砸得一個趔趄,身子猛地晃了幾晃,狼狽不堪,險些栽倒。
武士彠不知何時,猛然出現在程俊的身前,雙目圓睜,怒髮衝冠。他瞪大的眼睛裡彷彿能噴出熊熊烈火,大聲怒吼:“這裡是春香樓!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來此肆意撒野抓人!給我滾!”
長安巡捕被這一身滾燙的茶水燙得呲哇亂叫,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拍打,手忙腳亂地蹦跳著,那模樣簡直狼狽到了極點。他臉上的肌肉因劇痛而極度扭曲,五官猙獰得不成樣子。剛要發作,怒目圓睜,剛張開嘴準備大罵:“誰這麼大膽……”然而,當他看清武士彠那威嚴憤怒的面容後,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脾氣,臉上的憤怒剎那間被驚恐所取代。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眼神中滿是深深的畏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忙不迭地連聲道歉:“大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人,求大人饒過小的這一回。”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
武士彠冷哼一聲:“還不快滾!”
“是是是,小的這就滾!”長安巡捕躬著腰,幾乎要把頭低到地上,卑微得如同螻蟻,像個闖了大禍的孩子般。他慌張地後退著,腳步凌亂不堪,跌跌撞撞,差點摔倒,屁滾尿流地迅速逃離了包間。
薛海也看清了武士彠的面容,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的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像是被堵住了喉嚨,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他的臉色煞白,額頭上冷汗直冒,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奈。
程俊見狀,頓時樂了:“怎麼?薛海,你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現在怎麼啞巴了?”
薛海咬了咬牙,那不甘心的神情溢於言表,但面對武士彠的威嚴,他哪還敢放肆。他只好惡狠狠地瞪了程俊一眼,那眼神中雖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膽怯。
程俊繼續笑道:“薛渣渣,有本事你繼續啊!來呀,打我呀!亂刀砍死我呀!”
薛海身子一顫,卻依舊不敢回應,只是那緊握的拳頭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隨後,也灰溜溜地轉身退去,腳步匆忙,彷彿身後有惡虎追趕,頭都不敢回一下。
“算你走了狗屎運,竟然被應國公庇護。哼!你且等著,等你出了這春香樓,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薛海一邊落荒而逃,一邊還不忘色厲內荏地放出狠話,聲音在走廊裡迴盪,卻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叮,讓敵人吃癟,就是讓自己快樂。最喜歡看到敵人看不慣您,卻幹不掉您的樣子。壽元+3月】
還不錯,又賺了3個月!
哈哈!
接著奏樂!接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