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群流鶯懶洋洋地坐在水邊木筏旁, 閒磕道。
“昨天那個大叔好厲害,都把韻紅姐幹得起不了床了。”嗑瓜子兒的小流鶯啐了一口瓜子兒皮。
“那小郎君更厲害,直接把唐夢包了一個月。這下唐夢那小妮子不得淪陷了?小郎君, 不止要身體呢,還要人呢。”有經驗的老人錘了錘自己累了一晚上的老腰。
“嘖嘖嘖, 這不, 唐夢今早兒就陪著小郎君出去了。嘖,真是個不怕死的, 她長那麼,就不怕外面那些那人瘋了嗎?”有人插嘴。
“我瞧拿小郎君也不是個多有力氣的, 說不定出去就兩條屍體躺著了呢。”也一直嫉妒唐夢的女人牙都痠疼了。
主人公唐夢也很懵逼,她就是陪著恩客動了一晚上的嘴,後半夜兩人困到不行睡得東倒西歪,那俏生生的小郎君還在睡夢中一腳將她踹了下去。
她以為小郎君是不喜她的,沒想到第二日一起床,他居然拿了她的贖身契交給她, 甚至為了顧忌她不被嫉妒與針對, 還故意讓媽媽說她只是被包了一個月。
難道是在昨晚的對話中,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美麗、堅貞與善良嗎?
唐夢小碎步跟隨在司馬沅身後,努力為自己營造一個好形象。
走在前面的司馬沅卻內心很嫌棄,身後的小女郎走路怎麼跟跛了一樣,一瘸一拐的,一點也不利索。
【還是媳婦兒好, 走路生風,披帛飄起來的樣子,跟仙女兒一樣。】司馬沅美滋滋地想。
明月輝不在的時候,他老是肖想她,昨晚聽唐夢講的那些事,再加上陳格韻紅姐的現場示範,他做了一晚上關於媳婦兒的夢,一大早起來,那處又腫又硬。
他不敢回憶夢裡的一切,他想她了,第一次肖想她的身體了。
“快一點,平楚老人,真的在此處嗎?”司馬沅催促身後的人。
昨晚,是唐夢告訴他,她知曉平楚老人的所在,所以他才替她贖了身。
第二日,收拾好行裝的陳格與他分道揚鑣,臨行前,給予了他一個錦囊。說這是謝公交與他的特殊任務,他怕自己回不來了,懇請司馬沅代他將這個錦囊交給平楚老人。
“平楚老人見此錦囊,自是知道謝公是何意。謝公的意思是扣留平楚老人,格私以為,晉王量力而行即可,願晉王全身而退,與王妃團員。”陳格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整”,整個人都有一股意氣風發的味道。
“願君珍重!”司馬沅知曉陳格對自己有多好,明明將他安插進來已是為難了他們,如今他們將他摒除在任務之外,便是對他最好的保護。
他自知實力低微,唯一能做好的,就是絕不連累了這群將士。
“那……”本來兩人就要道別的,突如其來,陳格紅了臉,粗糙的大手撓了撓頭髮,“那個……要是老子不在了,可不可以接濟一下韻紅。”
司馬沅:“啊?”
陳格:“老子給韻紅贖了身,她是老子那媳婦兒死了後第一個女人。要是她真懷了老子的種,晉王能否幫扶一二。”
可能昨晚那流鶯韻紅只是為了助興,才喊出那句生孩子的話,事後也就忘了。
老實的陳格卻真的信了。
司馬沅:“好,沅定會竭盡心力,迴護此女。”
陳格這才背起揹簍,一步步走出了深巷。
……
“平楚老人近來在葆春堂掛診,他很好找的。”唐夢自信地說。
她特意帶司馬沅彎了一條不常見的小路,這條路要走過一座小橋,拐上七八個巷子。
唐夢之前在流鶯館裡面打雜,館裡的姐妹們生病後,她常常替她們來這裡抓藥。
為了不被京口城裡的瘋子們騷擾,她每次都要換上又髒又臭的衣服,將自己打扮得醜陋無比。
可如今不一樣,走在前面的可是她尊貴的小郎君,她特意換了一件男裝,稍微掩飾了下容貌,可那婉麗天然的模子還是不可動搖的。
“平楚老人,真的很老麼?”司馬沅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
“不僅老,還醜呢!滿臉都是麻子,穿一件灰灰的道袍,特別愛喝酒,渾身都是酒味。”唐夢趕緊上前,學著她印象中平楚老人的模樣,她簡直是個模仿天才,學那種醉醉顛顛的樣子最是惟妙惟肖。
“他第一次到葆春堂的時候,還被學徒直接當乞丐趕出來呢!”唐夢繪聲繪色地表演,一會演放蕩不羈的平楚老人,一會演滿臉嫌棄的學徒。
司馬沅尷尬地眨了眨眼睛,感覺這人真是個戲精。
索性唐夢找的小路還算隱蔽,一路上他們都特別安全,徑直到了葆春堂所在的明德街。
一到哪裡,司馬沅就感受到了人山人海,大約有幾百個歪歪倒倒的人或坐或躺地橫在街頭,大家看樣子都是來就診的。
據說在這裡排隊,是用叫號的,排號都排到了五百以後了,還有一批當地住戶,排了號沒來了。
“這得等多久啊……“司馬沅心底打突。
“你真傻得在這裡排啊,走後門啊。”唐夢十分上道地拉了拉司馬沅的衣袖,帶著他宛如逛自家後花園一般溜進了葆春堂的後院。
“誰在那裡?!不是跟你們說了好好排號的嗎?怎的這麼不守規矩,直接取消排號,永不接待!”
一學徒本來臉色臭得像團屎地衝過來,想要驅趕兩人,可一見唐夢的那張臉,瞬間止住了腳步,“夢夢?”
學徒的聲音陡然小了起來,換上了另外一副舔狗模樣,“夢夢,這裡髒得很,怎麼到後門來了?你直接走前門,前門的哥哥直接給你開門啊。”
司馬沅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敏銳地意識到怕是這個學徒愛慕著唐夢的。
“平楚老人在嗎?”唐夢不客氣地問。
“在的在的,在為一個病人放血。夢夢再等兩個病人好伐?銘哥哥去給你做個號。”學徒的綠豆眼殷勤地朝唐夢眨呀眨,“先去廚房吃點東西好伐,看小臉又瘦了,葆春堂的哥哥們都心疼的。”
司馬沅感覺自己要吐了,他有些為這種明目張膽表達愛慕的方式倒胃口,又隱隱有點好奇和想學。
“那元小郎君,咱們先去廚房吃點東西罷。葆春堂做的梨花酥可有滋味了呢!”唐夢是一點也不客套,甜笑著轉過了頭,對司馬沅道。
司馬沅眼睜睜地就看到那學徒變了臉色,不是那種當成很有氣勢的黑臉,而是那種委委屈屈地悲哀,那種默默奉獻又得不到夢中少女哪怕一個眼神的哀痛。
嘖,舔狗的悲哀啊。
……
明月輝本在馬車裡睡覺,美人圖鑑莫名亮起了綠燈,綠色——
加血、加藍、加好感的顏色,哦,春天的顏色。
【不是吧,小鱉崽子不是正在送命嗎?這時候給她加了好感?】明月輝心懷猶疑的點開了美人圖鑑,然後,她驚呆了。
還不是一個美人漲了好感,是兩個!
一個叫做唐夢,一個叫做韻紅。
叫韻紅的,漲了五點好感,還算正常。
可是這個叫做唐夢的,整整漲了40點,40點!!!!!
明月輝感覺自己瘋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明天請假一天,這幾天狂更太累了,狗子需要休息一下,望天使們諒解。
堅持不懈地推一下狗子的新文:《這男主舔狗我不當了》——
一句話文案:一覺醒來,司空緲發現自己追了十四年的男人,是總裁帶球跑文裡的制杖男主。
會在李萬姬後面無縫接檔,又搞笑又舒爽,咱們來好好玩一下總裁帶球跑文的梗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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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乖狗狗,去好好休息吧,好多天沒睡好了。
小渣:摸摸狗頭,我們會好好照顧輝輝,讓她性|福的。
小瞎&小渣:今天就短暫地握手言和吧!
小瞎內心:【明天依然會把小輝摁在閣樓上嗶——】
小渣內心:【御座後面果然是個好地方。】
小輝:這日子沒法過了,狗子等等我!!!
(本劇場不是正文哦,我們要純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