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戰士不提,寧軟差點忘記。
聯邦這位霍爾元帥的獸形是變異森蚺。
只有穿上特戰學院寄來的作訓服才能接近他們。
寧軟張望四周,沒什麼隱蔽的地方,其他人已經疏散離開,只剩下她們,臉上浮過紅暈道:“你們先轉過身去。”
成西和霍爾身上各自負傷,但霍爾仍處於上風。霍爾的尾巴不懼成西周身的熊熊烈火試圖捲住他的身體。
“什麼?”
寧軟吼道:“快點!”
雄性照著寧軟的要求背過身去。
當眾換作訓服,寧軟難免有些害羞,沒兩下換上作訓服,白紗裙在太陽光之下更凸顯出紗裙上奪目的顏色。
“切換第二種形態。”
白紗裙沒有任何反應,寧軟伸手拍了下其中一位雄性的肩膀,問道:“你知道,作訓服怎麼切換第二種形態嗎?”
“作訓服?什麼作訓服?”
雄性背對著寧軟不解地回答。
“轉過來。”
戰士雄性們不約而同轉身,看見寧軟那一刻驚住,宛若神顏,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雌性!
寧軟沒換上作訓服前同樣很美,只是她奇怪的穿衣風格讓人的目光重點落在衣服上,忽略了她的美。
“嗯?”
寧軟的聲音讓雄性戰士們回神,看著她身上S級作訓服回答:“不知道,雌性的作訓服和雄性不同,入學後才會有人教。”
“……”
看來上次她是誤打誤撞切換第二種形態。
十分鐘時間已經過去,霍爾不再手下留情,尾巴如尖刺般刺穿了成西的手臂,成西手臂被毒氣侵蝕。
但此刻也顧不了作訓服的問題,寧軟提著武器衝了上去,雄性們看呆了,誰都沒想到雌性會衝上去。
寧軟肉眼看見毒素靠近後被裙襬給吸收掉,霍爾將尾巴從成西的臂膀拔出,他一雙漆黑的瞳眸盯著眼前雄性的心臟處。
成西發出悲痛的嗷叫聲。
霍爾看準時機,尾尖猶如毒刺般朝成西心臟處刺去,只差一寸,聯邦雄性護衛隊的金屬武器將尾巴給打偏。
成西見狀躲掉尾刺攻擊。
尾巴震得寧軟手臂些許麻木,她甩了甩手,淡聲問道:“你知道怎麼給雄性安撫精神力嗎?”
她想給成西安撫精神力。
霍爾見是位雌性,臉上出現驚訝的神色,吐了吐舌信子:“他失控超過十分鐘,救不來的。”
聯邦從未有過雄性失控超過十分鐘後被雌性安撫精神力成功的案例。
霍爾看著眼前的小雌性,身材瘦弱白紗裙凸顯出她的盈盈細腰,想起她握著武器攻向尾巴一幕。
霍爾一雙蛇瞳沾上色慾感,眼前的雌性和他見過的所有雌性都不一樣,不光是她的臉蛋。
還有她敢於挑戰的性格。
寧軟眉梢微微上挑,鵝蛋般的臉龐看起來十分嚴肅道:“不嘗試怎麼知道?”
霍爾從森蚺獸形變成人形,主動靠近寧軟,聞到她身上淡淡芳香味,身軀微震,慾望這種東西是控制不住。
見到眼前小雌性後,明白了心有所屬。
他要向聯邦申請供奉眼前的雌性為妻主。
由於聯邦沒有能安撫SSS級雄性的存在,他們可自行選擇妻主,也可以選擇普通雌性當做妻主。
成西面孔猙獰,用唾液塗抹在手臂的傷口,毒素被他的唾液給壓制住,鋒利的尖爪揮向寧軟。
霍爾伸手拉住寧軟的小手朝他懷裡一拉,躲過了成西的尖爪攻擊,他低著頭勾了勾唇角,低沉的聲音輕輕鑽進寧軟耳朵裡。
“雌性,你身上有股迷人的香味。”
寧軟瞬間萎了,手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太陽穴繃著極緊,掙脫掉霍爾的身,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這句話說得噁心極了。
但寧軟不好說些什麼,霍爾怎麼也救了自己,跳過這個話題問道:“你知道怎麼給雄性的安撫精神力嗎?”
霍爾被眼前的小雌性推開愣住了,他身為聯邦頂級戰力,聯邦的戰神元帥,居然被拒絕了。
不過,這也他的勾起佔有慾。
什麼聖雌,統統不如眼前的他的小雌性。
此生非嫁給她不可,等眼前的小雌性成了自己的妻主,就把自己攢了幾十年的嫁妝全給她。
寧軟見霍爾發愣,輕推了下他,重複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你知道怎麼給雄性安撫精神力嗎?”
霍爾回答:“不知道。”
聯邦沒有雌效能給他安撫精神力,不過他聽部下說過,雌性安撫精神力勾動者雄性的心絃。
那種感覺讓雄性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寧軟皺了皺眉,嘀咕道:“這不應該啊,聯邦的戰神元帥,身邊不至於連一位雌性都沒有吧,處子蛇?”
寧軟嘀咕的聲音被霍爾聽到,他臉頰緋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才不是,我只是看不上那些雌性。”
他所見過的雌性大多數都是囂張跋扈,軍中的兄弟們被自家妻主教訓的連他都看不下去。
“好吧。”
霍爾勸阻道:“趕緊將發狂的雄性殺掉,否則他會變得越來越強,到時候可能連我都抵抗不了。”
他的獸形作為變異森蚺,在戰場靠著劇毒大殺四方,可眼前發狂的雄性,晉升後他的唾液能解毒。
他至少也是熊貓中變異的存在。
獸形變異在聯邦中是極少數的存在,變異雄性在聯邦全是頂尖戰力的存在。
“這……”寧軟猶豫了,霍爾神色極其嚴肅,回過神看了眼成西,深吸了口氣,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嘗試一遍。
精神力蘊藏在她的腦海中。
當寧軟聚精會神的那一刻,她的眉心處出現海棠花,海棠花展開釋放出她的精神力。
站在身側的霍爾感受到龐大的精神力,好似不用做任何舉動,他的精神力被感染,酥軟感遊走全身。
霍爾緊閉著雙眸,感受著寧軟的精神力。
她的精神力好似在他身上來回的摩挲,勾著他的魂魄,他身體滾燙,骨頭都酥了,喉結緊張的滾動著,雙手緩緩捏緊。
霍爾忍不住的發出細微喘息聲,身體的燥熱,意識的淪陷,舒服得想讓他就這裡將眼前的雌性“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