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闆根據地眾多,可謂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我也沒問下午具體是去哪兒,只是告訴他,下午三點有點太早,五點在公司門口見面。
李老闆爽快地答應了,掛了電話後我才留意到,簡訊上有一條50萬元的到賬資訊,備註“加班費”。
我細算了一下,一年48周,一週一次,年薪1000萬,平均每次出工就是20多萬元的勞務費。
至於臨時加班,薪酬翻倍,可不就是一次四五十萬麼?
這錢看起來不少了,但跟李老闆當年的掙錢能力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李老闆跟我講,他在像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是晉地煤老闆手下的一個小股東。
那時候剛剛改革開放,他們承包煤礦挖煤,晚上只要礦上不死人,他一夜穩穩的70萬就到手了!
這還只是小股東的收入,煤老闆的就更沒數了。
一天70萬,一年就是2個億,還是在那個年代,那時候的錢多值錢啊!
我這會兒看起來挺成功,實際上跟這些牛人同步比起來,已經被甩得沒影了。
由此可見,想成功還是得創業,光靠捏腰子按摩,單打獨鬥根本不行。
孫美娟可以說是老天賜給我的一個寶,她有頭腦,有知識,有幹勁兒,只要我捨得砸錢,她一定會給我下金蛋的。
我想去衛生間給她回個電話,而這個時候,林娉娉卻醒了。
她伸了個懶腰,大長腿搭在我的肚子上,一雙大眼睛賊溜溜地睜開了.......
“給誰打電話呢?”林娉娉壞笑著問。
“李老闆,”我無奈地苦笑:“今天下午,他還要出去浪,這回不知道是哪個晶晶?”
“咯咯咯!”林娉娉笑著湊到我臉旁,煞有介事的眼珠子睜得老大,說:“老公!你長了根很長很長的鬍子,還是打卷的!”
“淨胡說,我昨天早上剛刮的鬍子,”我皺眉道。
林娉娉從我嘴巴子上摘掉了一根挺長的捲毛,拿在手指間搓捏著。
我一看就明白咋回事了,霎時尷尬極了!
“嘖嘖嘖,”林娉娉嘖舌道:“這肯定是四姐的,我的沒這麼長,老公你可真沒出息啊,這得使多大勁兒去親啊?”
“咳咳!”我輕咳了一下,轉移話題道:“跟你說件正經事,正好就咱倆在。”
“你說吧,”林娉娉摟住我,臉貼在了我的胸口。
我沉吟道:“歌舞團的那個胡曉婷,讓我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咋處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怎麼?她勾搭你了?”林娉娉笑著問。
我點點頭:“是啊,一開始她挺正常的,算是得力的下屬,自從我給吳曄華和李老闆捏腰成功後,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尤其是聽到吳曄華說,我可能比整個歌舞團都重要時,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噗!然後呢?”林娉娉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長嘆一口氣:“然後......她就趁著晚上我在公司宿舍睡覺的契機,勾搭我。”
“你幹她了沒?”林娉娉問。
我苦笑道:“我能幹她嗎?她是吳曄華的女人,我可不想跟廖偉一樣去觸這種黴頭,而且,廖偉是什麼人?我能跟他比嗎?我要是被發現了,非死不可!”
“但問題是,”我皺眉道:“女人吧都小心眼,如果她撒賤賣乖,卻得不到我的積極回應,會愛而生恨的,到時候給我挖坑埋雷也難說,歌舞團那種地方,不能指望那群娘們講究什麼君子之交淡如水。”
“哈哈哈!”林娉娉笑成一朵花。
我皺眉看著她說:“這有什麼好笑的,我現在正處於尷尬中,進亦難,退亦難,你那麼聰明,幫我出出主意唄?”
林娉娉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問我:“你跟我說心裡話,你喜歡她嗎?”
“不喜歡!”我皺眉道:“我不喜歡這種複雜的女人,而且她勾搭我,誰知道是不是吳胤飛或者吳曄華故意給我下的套?好抓我把柄,方便以後控制我?那歌舞團的每一個角落,我都懷疑有攝像頭。”
“咯咯咯!”林娉娉笑著說:“其實你想複雜了,胡曉婷就是吳曄華的一個玩物,還上升不到情人的高度,以前,吳曄華還經常讓她陪一些高官睡覺,你可以把她理解為吳曄華的辦公用品,就跟拖鞋,菸灰缸,板凳,桌子是一樣的。”
擦!林娉娉的這比喻,也真讓我無語了。
“說不定哪天吳曄華一高興,讓她陪你睡覺也未可知.....”林娉娉頓了頓繼續說:“倒是程菲和程琪這對雙胞胎你要小心點,她倆是吳胤飛的狗,可謂忠心耿耿,一天打小報告,裡挑外撅,不幹人事,幫助吳胤飛間接控制歌舞團,她倆要是找你上床,那可能就是真下套了。”
“誒,吳胤飛幹過胡曉婷沒有?”我問。
林娉娉說:“應該沒有,其實吳胤飛跟他爸之間有心理隔閡,他爸用過的東西,玩過的女人,他一般就不再用了。”
“胡曉婷勾搭你,其實只是想傍上你這個董事長眼中的紅人,放長線,為自己以後做打算,”林娉娉繼續說:“我倒是覺得,你要是能把她控制住的話,會非常有利於歌舞團的管理,胡曉婷跟那對雙胞胎的矛盾很深,她也迫切需要你這麼一個人物保護她。”
“你的意思是......讓我辦了她?”我皺眉問。
林娉娉說:“成大事不拘小節,看你技術性需要了,你也得培養自己的死忠粉啊,對你忠心耿耿,不然哪天災禍發生的時候,你兩眼一抹黑,都做不到知己知彼。”
她沉吟了一下繼續說:“就像當年的葉卡捷琳娜女皇,在宮廷中備受皇室排擠和欺負,她就是透過睡了一大波軍官最後反水成功,掌握了國家的控制權。”
我擺擺手,又摸了摸林娉娉的肚皮:“快算了吧,我現在女人夠多了,而且孩子也有了,我不想再跟別的女人發生那種事了。”
“只要你不對她動真感情,只是玩玩和利用,我是不會介意的,所以我問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林娉娉一邊說,一邊翻身跪趴在床上,開始親我的額頭,臉頰,脖子,胸口,肚子,一點點的向下移動......直到一陣致命的刺激沿著脊柱傳來。
我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問:“到時候你是計劃剖腹還是順產?”
林娉娉把垂下的頭髮撩過耳後說:“肯定是剖啊,我可不想遭那罪,另外,那地方給撐大了,以後你就不喜歡我了。”
孫姐告訴過我,眼前這個低著頭,賣力讓我舒服的林娉娉是個‘野心家’,不知道在謀劃著怎樣的一盤棋?
她真的要推倒吳氏集團嗎?還是說,收集吳氏集團的各種犯罪證據作為把柄,以求自保?
有心想戳破這層窗戶紙,徹底跟她問個明白,但話到嘴邊兒我還是收回了。
或許,我該讓子彈再多飛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種預感,孫姐說得對,林娉娉這傢伙不一般,她雖然表面上嬉笑怒罵,甚至瘋瘋癲癲,但實際上對一切都洞若觀火,是城府最深的那個人。
“老公,其實我感覺,你還是更喜歡四姐,”林娉娉說。
“為啥這麼講?是因為昨天下午我從櫃子裡鑽出來後,對四姐的深情告白嗎?”我笑著問。
“不!”林娉娉搖頭說:“是在我們在一起時的感覺,你親她的狀態......恨不得把她吃了,而對我,我感覺你心裡其實還是隱隱的在恨我。”
“沒有,你別瞎想,”我撫了撫她的頭說。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林娉娉嘆了口氣:“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其實......”
林娉娉用一種哀婉的眼神看著我說:“當年離開你,是我身不由己,我一直在默默地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