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答應為顧山星送行
現在村裡,有不少人認為,顧山星的死是他妹妹害的。當然大嘴婆堅持認為兒子的死是屈香火害的。
況且,現在的屈香火,一切以利益為轉移。當前屈香火最大的利益莫過於獲取罪惡值和公德值,一切以罪惡值和公德值為轉移。於是,屈香火決定答應大嘴婆的要求,讓她們及村人為他屈香火貢獻罪惡值和公德值。
“顧嬸嬸,你想要我怎麼做?”屈香火假裝怕怕地說。
“今天,沒有你惹那一大堆麻煩,我兒子顧山星就不會死,這一點你承認不承認?”大嘴婆還挺利害,這一問挺合理的。
屈香火想了想,又看了看五哥們後,只好說:“好像有一定的可能。”
“既然如此,我讓你哭送我兒子兩聲,我會不會太過份了?”大嘴婆的話越說越隨和了。
屈香火有點驚訝地看了看五哥們,給人的感覺是“哭送她兒子兩聲”而已,好像也不算很過份,便隨即應答地說:“顧嬸嬸,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兩個月前,我爸因校長的家訪,最終死去,我也恨死了校長。顧山星因為追逐我,最終不慎喪生,我也感到很遺憾,哭兩聲送他,也不是不可以!”
兒子這麼將心比心,柳心兒對兒子的行為有點支援地點點頭。
五哥們也覺得屈香火很不像這兩個月的表現,也是很是驚訝。
特別是顧鴻光,很不安地說:“屈香火,這事你要想清楚,到時全村人都看著呢……”
“顧鴻光!你胳膊往外拐!”大嘴婆狠狠地指著顧鴻光罵道。
“顧嬸嬸,人家屈香火心善……”程成文馬上插話解釋。
“屈香火心善?心善個屁!他屈惡霸!到處欺負女生和弱者!”大嘴婆又憤怒地訴起屈香火來了。
屈香火腦中馬上閃光:得罪惡值1。得公德值1。屈香火很是驚訝,罪惡值因誰得,他不用想就知道是因為大嘴婆。只是這公德值因誰而得的呢?屈香火一查,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媽媽的支援。
哥們的同情,沒有能得到公德值!“看來,我得好好想辦法生產罪惡值和公德值!”屈香火從心底這麼思考著。
於是,屈香火很真誠地對大嘴婆說:“顧嬸嬸,我知道你走了兒子很傷心,你也知道你兒子不是個很能聽勸的人,如顧伯伯所言,他終於任性地走了。我可以哭送與他,但我不承認你說的那樣‘顧山星是我害死的!’”
誰知,大嘴婆一聽馬上如屈香火所預料的那樣,火氣上湧,差點昏死過去,還好顧山妹和顧鴻光就在身邊,馬上就扶了上去。
顧山妹扶好了媽媽,憤怒地指責說:“屈香火,你幹嘛又弄我媽上火!”
屈香火假裝昂首拍拍額頭,讓人覺得是被顧山妹罵得難受的樣子,實則他在用十六點公德值購買8點智慧力和8點媚力,關全吃了!於是,屈香火的智慧和媚力都達到了30.09了,覺得到思維更加清晰了一點點。
“顧嬸嬸,你準備讓我什麼時間去哭送顧山星?”屈香火一臉心誠地對大嘴婆說。
顧山星三個字,簡直就是大嘴婆母女的軟肋,屈香火一說顧山星,大嘴婆馬上就幽怨地看著屈香火,屈香火馬上就得到了一點罪惡值,心裡一樂又說:“顧嬸嬸,你說個時間,我一定到場。”
屈香火已經作出決定,五哥們都無奈了,只好作陪著屈香火“赴會”的準備。
顧鴻光說話了:“按照村例,未成家的子女在野外亡故的,屍體不得入屋,父母不得哭靈,且屍體不得過夜。所以,黃昏時,顧山星的屍體就必須火化,你需要參加的就是黃昏時焚燒顧山星,你去送他一程。”
誰知,顧鴻光替堂嬸嬸解釋中,又提到了顧山星,大嘴婆和顧山妹都狠狠地望著屈香火,屈香火也因此又得到兩個罪惡值。屈香火終於知道了,只要有人說起顧山星,大嘴婆和顧山妹都會產生聯想,埋怨與屈香火,從而為屈香火生產罪惡值。於是,屈香火認命般地對大嘴婆說:“顧嬸嬸,是這樣的嗎?”
大嘴婆哀怨地望著屈香火不說話,顧山妹極其生氣地說:“你都知道了,你還問。”由於屈香火認慫,無形中給大嘴婆母女一個錯誤訊號,顧山星的死就是屈香火害的,從而強化了她們倆對屈香火的埋怨心理,屈香火心裡開心地點點頭,達到收割罪惡值的目的了。
但是,屈香火現在又在想,怎樣才能收割村人的公德值呢?根據之前獲得公德值的經驗,自己的行為讓他人同情是沒有公德值,必須以積極的形象出現、說話做事讓人認同與支援、甚至在心裡點贊或讚揚,都能得公德值,必須借給顧山星哭喪之機,好好收穫一波公德值,以提升自己的智慧力和媚力。
“好!顧嬸嬸,黃昏時候,我必到場!”屈香火保證般地對大嘴婆母女說。
大嘴婆母女沒有想到,屈惡霸如此認慫,她倆本來想一定經過一番大吵大鬧、威逼利誘才行。於是,大嘴婆母女又埋怨地看了看屈香火,心裡達成目的地回去了。
柳心兒馬上對屈香火說:“香火,你去哭送顧山星,目的是安生者的心,這一點,你能將心比心,我很安慰。只是,在哭送顧山星的過程中,要時刻防著董從尋痛極而變態地傷害你!”
其實,柳心兒說這話也有一半是說給兒子的五個哥們聽的,程成文任務般看了看哥們點點頭,即代表大家對柳心兒說:“屈伯母你放心,我們五人也假裝去送行,時刻護在你家香火的身邊,決不讓你家香火受到意外傷害!”
柳心兒馬上合十雙手,欲向五人鞠躬致謝,馬上就被五人攔住了:“伯母不要這樣,我們是哥們,應該的。”
一番說明與交待,轉眼間就是黃昏時候了。
顧姓家族住地外圍,停屍位向更外一些了,顧山星的屍體下多了一柴火,上面還蓋了兩件顧山星日常穿著的衣物,顧鴻光的父親顧千柳主持著為族人顧山星送行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