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紅眼
- 林阮和閨蜜許霧穿成年代文裡的炮灰女配。 一個是囂張跋扈戀愛腦的假千金,一個是擋刀的炮灰跟班。 原書裡,兩人同一天嫁給周家兄弟,成為妯娌後天天干架最後雙雙慘死退場。 為改變離婚、早死的悲慘命運,林阮決定抱住高冷老公的大腿。 但大腿難抱,尤其是誤會媳婦痴戀竹馬的大腿更難抱! 一鬨再哄實在難哄,林阮揉著快散架的腰決定不幹了! “好閨閨,我老公他太能鬧了,我要離婚,你呢?” 許霧雙手一拍緊跟腳步:“你離
- 淮初
逸舟氣憤不已,剛要開口,柳笙笙就冷冰冰地走了出來,「原本我們是要走的,可既然少夫人如此熱情,我想我們還是留下來的好。」
小丫鬟臉色一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既然如此熱情的帶話過來,那我總得熱情一些,你便幫我也帶句話給少夫人,就約她明日到永春堂見面吧,她若不來,她以前在京城的風流事蹟,可就得名震江城了。」
看著柳笙笙笑嘻嘻的模樣,小丫鬟十分生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用明白,你家少夫人明白就好。」
說完這句話,柳笙笙就毫不客氣地關上了大門,同時還翻了個白眼,「什麼東西。」
逸舟也嘲諷,「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就敢來這玩警告,那女人真是幼稚且無知!」
「只怕是腦子都用來騙男人了。」
柳笙笙一臉不屑,又小聲交代了逸舟幾句,這才回屋休息。
翌日清晨。
柳笙笙來到永春堂的時候,溶溶早已在門口恭候多時。
一見她來,溶溶迅速迎了上去,「你到底是誰?」
柳笙笙笑著走進大門,讓何大夫拿來賬本,一邊核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你別忘了自己是誰就好。」
溶溶怒氣衝衝的走了進去,擺了擺手,身後的丫鬟就把裡面的幾個大夫「請」了出去。
等到裡面只剩她們兩個,溶溶才咬牙切齒的說:「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在外面胡言亂語,小心你的舌頭!」
柳笙笙挑眉,「你說的我好怕哦,難道你要割了我的舌頭?」
溶溶冷笑一聲,「我還真就敢了!既然你知道京城的事,那我也就不跟你裝了,你是自己離開呢,還是我來請你離開?」
柳笙笙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我若是不想離開呢?」
「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知道最初我們確實有些不愉快,可到底沒有深仇大怨,你何必步步緊逼?」
「這話有些不中聽,昨兒個是你想給我下藥,也是你派人前來警告,怎麼我輕飄飄的一句話,反倒成了我在步步緊逼了?」
說話間,柳笙笙已經對好了賬本,她笑盈盈的看著溶溶,「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壞心眼,要不然你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告訴少城主?那不就省的我去說了?」
「你……」
「我什麼?」
「一個開藥館的,也敢管這麼寬,不過是矇騙百姓跟你一起守了下城門,就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你以為誰會把你放在眼裡?也就是這段時間你風頭正盛,過了這個時間點,你就算是死在荒郊野外也不會有人管!」
溶溶凶神惡煞的瞪著她,「今日我來此處,並非是在跟你商量,你要是個聰明人,就趕緊滾蛋,否則我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柳笙笙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這麼兇殘,不太好吧?你都不怕城主治你的罪?」
「城主是我的家人,少城主是我的夫君,你覺得最後他們會相信誰?就咱們兩個走出去,無論是誰看了都會覺得我溫柔善良,而你兇巴巴的,呵,你覺得在人們眼裡,誰才是兇殘的人?」
柳笙笙差點笑出聲來,「你?溫柔善良?你聽誰跟你說的,是你家夫君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嗎?」
溶溶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所以你把我約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警告我?真是笑話,你以為你的幾句話能警告到我?」
「恩……不能嗎?」
「笑死人了,果然是最近太多人追捧你,讓你產生了錯覺吧?我早就猜測你是從京城來的,就是沒想到被我給猜對了,不過你也不要
得意,就算你知道我的過去又如何?現如今,我已經是少夫人,也就是最近蒼王來了,他要是不在,我在江城就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柳笙笙有些聽不下去了,「別扯,他要是不在,你現在應該混在逃跑的難民堆裡。」
「你……」
溶溶氣得漲紅了臉,「你這女人……」
「我什麼?我不過是好奇你一身髒病都是誰治好的?更好奇的是,少城主什麼眼光,怎麼會看得上你?唉,人家是被豬油蒙了心,他應該是被豬油蒙了眼。」
「嘭」的一聲,溶溶上前拍了一下桌子。
「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信不信我玩死你?」
「你能怎麼玩我?難道是像上次一樣,故意說我們藥店的人打了你?還是像當初對付公主那樣,勾引人家的駙馬?又或者是像踹走駙馬的時候,把髒水往人家身上潑?唉,你的名聲如雷貫耳,你的手段家喻戶曉,你要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怕。」
溶溶死死的瞪著她,那女人到底是誰?
她竟然什麼都知道……
柳笙笙笑嘻嘻的看著她,「怎麼不說話了?」ap.
說著,她又看著門口道:「咦,你家夫君好像來了。」
聽到腳步聲,溶溶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她靈光一閃,突然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接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啊!柳神醫,你怎麼可以打我?」
柳笙笙:「……」
溶溶淚眼朦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昨日你打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今日你怎還來打我?明明是你約我來這裡談心,可約過來了,卻是對我大打出手,你太過分了……」
門口處。
陳又果然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旁邊的逸舟揉了揉自己的腦門,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又見溶溶裝模作樣的爬了起來,「夫君,你怎麼來了?還好你來了,不然你都看不見她惡毒的一面……」
陳又的臉皮一顫一顫的。
溶溶又接著說:「也罷,我知曉她是神醫,還得多虧她救了父親,更多虧了她守住江城,我就算受點苦也是應該的,她要打就打,要殺就殺,我都能忍得住。」
柳笙笙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賬本,整理完了才走向逸舟,「中午吃什麼?」
逸舟想了想,「許久未吃烤雞了。」
「成,下午就吃那個。」
說著,他們就要往外走。
溶溶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夫君,難道真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
「你家夫君看了半天戲,已經夠辛苦的了,要不你先帶他回去?等回去了再慢慢演?」
逸舟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溶溶的臉色猛地一變,她呆呆的看著一言不發的陳又,一股寒意從腳底蔓延全身。
「什,什麼……」
柳笙笙伸了個懶腰,雲淡風輕道:「這附近好像有一家專門做烤雞的,要不你去買了帶過來吧?這麼冷的天,我都不想動。」
「好。」
逸舟點了點頭,之後就走了出去。
溶溶看看柳笙笙,又看看陳又,「夫君,你,什麼時候來的?」
陳又陰沉著臉,「你剛來,我便在門外了。」